“又入了阵法了?”白薇心惊,没想到墓血的主人竟然是一个阵法高人?
“是棋阵”花锦年折扇一拢,旋即在空中画出一道符文,在白薇几人周围一划,旋即身形一掠,便走便道“不要离开那里”
火要下棋么?”
白薇心中微微了然,想来这是一个巨大的棋阵,只有赢了对手方才能通过。
这墓血主人好生古怪,但也不得不说其学识渊博,又懂琴乐,又知棋法?
不过没有旗子又如何下棋?白薇越发觉得奇妙了,心中一动,仔仔细细的观察,花锦年身形一掠走入“卒”格,下一刻令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对面竟然出现了一道与花锦年极为相似的幻影?
这是什么?难不成是摹刻出的自己的形象来战胜自己?倒是有一句话说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这确是一个至强的对手啊?
战胜别人,花锦年似乎总不能落败,那么自己呢?他还有必胜的把握么??
白薇打量着花锦年,见他神态淡然,似乎并不惊异,下一刻他身形一动,确是过了那楚河之界,向前进了一步。
白薇瞬间明白,这是完全靠自己的记忆来走每一步了,棋子就一个,却要扮演各种角色,太……强了
然下一刻,双方便进入无声的厮杀状态,白薇看的目瞪口呆,只见那棋盘上,只能看到两道幻影,如此速度,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锦年哥哥让了对方一个子”火儿眨了眨大眼,也震惊道。
白薇这才明白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马”的位置,既不能动,便等于废弃了这个棋子不用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咔”的一声,光华瞬间归于平静,整个大阵瞬间化作普通的棋盘状,花锦年身形一掠,抬扇解开几个人的封/锁。
“锦年哥哥胜利啦?”火儿兴奋道。
白薇古怪的看了花锦年一眼,这暢剿涑ぃ可是对手可是他自己啊,这都能战胜,这个人的心到底坚硬到了何种地步??
花锦年淡淡一笑,似明了白薇的心思,微笑道“它虽能摹刻我的人,确无法摹刻我的实力,不足正视?”
白薇无言,这个说法,她倒觉得更诡异好不好……不足正视,这四个字,实在是有些睥睨的意味,试问这天下,足以让他正视的还有谁?
白薇脑海顿暠某鲆桓錾碛埃不由的蹙眉“那个仓迦难道没入空空界??
能白了火。花锦年身子一顿,望向白薇,眸光潋滟似水“怎的,薇儿想见他?”她和这个人的关系,他略知。
“……我哪有,只是觉得他那么强大,竟然没来有些说不通,心里忐忑罢了?”按理说这个人一定会出现的,且他出现的地方必定搅动无数风云。
花锦年似了然一笑“他来了,很快便可以见到”
白薇心中一沉,还是不要见到为好,不知为什么,这个仓迦给自己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大殿内宝座陈列,摆设优雅,一副巨型水墨画在殿顶垂挂而下——那是一副美人起舞图,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一颦一笑,岂止是勾魂摄魄。
那身段似水蛇,红绸起舞,婀娜多姿,那一张容颜,精致完美,让人一看去便再也无法移开眼,那一双眸子确带着异样的蛊惑力,好似那双眼睛当真活了一般,看的人心跳加速。
“哇,和樱姐姐有的一拼了?太美了?”纯火儿是孩子,竟然都说出这般的话来,白薇一怔,心底竟然弥漫出一抹自惭形秽,心头一震,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白薇心知自己容貌算不得完美,然而她也从未因此就自卑过,容貌是父母给的,况且她本身也不甚在意,怎的今日竟然产生这种情绪来。
火儿心地纯洁无暇,又是个孩子,与平暡⑽蘖窖?
然虞姬的神色就有些不对了……难道这个画像有什么古怪不成?
花锦年看了白薇一眼,旋即走至一侧,拿出一支豪笔,沾染了水墨,抬袖而后将水墨涂了那女子的眼,瞬间变故发生了,那副画内竟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让白薇陡然从那种负面情绪中回过神来。
而那个女子竟然变幻起来,再去看暎竟然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巨兽,那巨兽的成型颇为神异,仿佛有人拿着画笔在涂腶然每一笔,都让那巨兽的气息弥漫开来,带着恐怖的威慑力?
花锦年抬手,这一笔确弥漫上了点点华彩,依然是向那巨兽的眼睛涂去,仿佛察觉了花锦年的意图,那画像再次开始变化,竟然变成了一条巨龙,龙颜精光四溢,带着无上的威慑力。
花锦年淡淡一笑,依然是涂龙的眼睛。
这倒是一个有意思的画面,白薇禁不住想琴棋书画,这墓血的主人当真是多才多艺了?
“唉……”一声叹息幽幽传来,竟变成了一老者,无奈的看着花锦年竟开口说起话来“后生可畏啊……老夫败了”
花锦年扬起唇角,后生可畏?这句话他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
花锦年四处打量,旋即目光落在那宝座之上,掌心一拍,那宝座横移出去,而后只听轰隆隆的声响,一个盒子缓缓升了起来,花锦年随手探开,一道利剑向他暴涌而来,确被他漫不经心的弹开,旋即取出一卷羊皮纸,纸上什么字都没有,颇为古怪。
“这也许是通往天墓的真正地图,不过也因此瓦解了帝纹,那些人要出来了”花锦年微笑道“我们走”
“那些人要出来了?这里难道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