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苗人极的青蝠飞蛇身上多了一条金纹,而且体积要更小一点。当然但凡知道一点蛊术的人没谁会傻傻的以体积来衡量蛊虫的威力。
苗人极用手指掐住青蝠飞蛇的嘴巴,小心的把它的嘴巴抬起来。在它的下颚处竟然露出一片极为细小的金鳞!
苗人极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轻轻地在金鳞的位置扎了一个小孔,一小滴鲜红的血液粘在了银针之上。被扎破金鳞的青蝠飞蛇顿时萎靡了下来,似乎取这小小的一滴鲜血对它的伤害还是很大的。
苗人极有些心痛的轻轻抚弄了两下青蝠飞蛇滑腻冰凉的躯体。拿出一粒药丸喂了之后,便把它收到了袖子里。
轻轻的把刘青昙扶起来,苗人极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气,把那根带有鲜血的银针狠狠的向刘青昙的眼角扎去!
银针轻易扎进刘青昙的眼角,针身缓缓没入。盯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刘青昙,苗人极不禁舒了一口气。
银针整个解毒最难的过程就是入针的时候,这个时候手不可以有丝毫的颤抖,要不然付出的就是一只眼睛的代价。而且银针入肉的时候其上的血液会让身体产生剧痛感,这个时候病人要是忍受不了,活动剧烈也会导致银针下针不稳,致使眼睛失明的。当然,要不是由于刘青昙中毒已深,陷入昏并且随时有着生命危险,苗人极也不会采用如此冒险的方式。
青蝠血蛇解毒配方其实不仅需要这一滴金鳞血,还需要好几种中草药作辅。这样不仅可以不对身体造成伤害,而且口服之后,疼痛感也没有这么强。不过刘青昙确实等不起。
看着虽然依然昏迷但是呼吸已渐渐正常的刘青昙,苗人极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好了,青昙的毒已经没问题了。等回到我家给她配服药就好了。姜哥,走吧。现在离古庙不远了。”
苗人极笑着对姜汉语道,。后者喝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汤汁之后,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走动了。
“走吧,我也好多年没有拜见大巫师了。”
姜汉语咧了咧嘴,苍白的脸上带起一丝回忆。
……
“笨蛋!那个笨蛋!蠢货!”
老五一边快速的往密林深处奔跑,一边嘴不停的咒骂着已经下到地狱去的老四。
一想到那万化血蛛化身万千,然后敌我不分的快速切割着血肉的场面,老五的步伐就越来越快,嘴里的咒骂越来越恶毒。
“老五,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闷头奔跑老五猛地一停,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当下就泪如雨下。
“大师兄!我和老五刚才遇见两个汉人,那个男的汉人太厉害了。老四被那个男的一刀砍掉了手臂。他气不过就放出了万化血蛛 。。。。。。”
老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述自己当时被逼无奈才远遁的悲惨经历。听得大师兄直皱眉头。
看来老四也凶多吉少啊!
“你怎么没有跟他一块死?”
阴影下,一道沧桑沙哑的声音响起。、
噗通!
听见那个让他在无数个黑夜里做着噩梦的声音,老五瞬间冷汗就下来了,不禁腿脚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可不认为那个穿着墨绿色花炮的男人会开玩笑。
“我 。。。”
老五只感觉到自己的嘴皮子在打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师傅,就让老五将功补过吧。他犯错也情有可原。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够,要是老五也死了的话,对我们的计划影响很大。”
被叫做大师兄的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道。
花炮男人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看在你大师兄的份上,暂时戴罪立功。”
“多谢老师!多谢大师兄!”
老五狠狠的朝着老师和大师兄的方位磕了几个头。
“走吧,我有种感觉,离那个老家伙不远了。”
隐没在宽大墨袍下的男子轻声道。
……
刘青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梦,从一个梦里掉到另一个梦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在梦中,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都出不来。终于,在某一刻,梦开始破碎了,自己从新回到了现实。
“这是哪?”
刘青昙使劲揉了揉疼痛万分的额头,这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原来就睡在青石铺就的石床上,四周都是青石,阳光从一个极小的洞口射进来。让这间漆黑的屋子泛起了丝丝光明。
“这是我的房间。”
苗人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刘青昙的身边,手里端着一只木碗,。丝丝热气从上面冒了出来。
“小鸡?”
看着那张与三年前差别很大的面容,刘青昙忍不住惊叫道。
“呵呵!能不能叫我大名。我大名叫苗人极。”
苗人极苦笑道。把手中的木碗递到了刘青昙手中。
“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全清光,要把这碗药喝了。”
“小屁孩,还知道害羞了。好了好了,大不了我答应你,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叫你大名,没人的时候再叫你小名。”
刘青昙一口把汤药喝干,吐了吐舌头,笑着道。
“对了,你姜叔叔怎么样了?”
刘青昙四下没有看见姜汉语的身影,急忙问道。
“是姜哥,不是叔叔。”
苗人极咬牙再次纠正对方言语中的错误。
“姜哥流了太多的血,不过现在已a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在老师的屋子里睡觉呢.”
对了,我忘了问你们了,你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