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恢复均田之法,对每一男丁授田。以此基础实行租庸调法,到也可以接受。”
他轻轻点头,一边看,一边嘀咕:“每丁每年输粟三石为租;输绢两丈,棉五两,为调。服役二十日,为正役。不服役则每日纳绢四尺。为庸,言庆,这办法实行起来倒还可以,不过即有此方案,你干嘛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李言庆笑而不答,环视堂上众人。
长孙无忌眼珠子一转,盯着言庆笑道:“莫不是郑潘崔卢,招惹到你了?”
李言庆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摆手命祖寿取来一副地图,悬挂在大堂丰央。
他起身,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着地图上表示出来的红色箭头,“我拟在五月十三日,自牛渚口出兵,强渡河水,攻袭温县。薛收与罗士信。袭取温县之后,不可逗留,务必于六月初,占领齐子岭,拿下王屋县城,我自领军,向东攻取临清关。在此期间,荣阳郡诸事由杜如晦和无忌两人处置。总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在我收兵之前。将新法推行出去。”
说完,芊庆转身就走出大堂。
留下堂上众人面面相觑,,
好端端的,他一会儿要推行新法,一会儿又要攻取河内,究竟是何
意?
薛收沉吟许久后,突蔡叫住了祖寿。
“祖寿,昨日府中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祖寿一怔,想了想道:“好像没发生件么事”哦,昨夜很晚,唐人商行的武稷来拜访公子。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事情了。”
“武稷深夜登门?”
薛收轻揉面颊,思忖半晌后又问:“那两份文案,可是武稷走后完成?”
“恩”据说主公前去拜会了柴公,一直到天亮时才返回。
这文案,想必是与柴公一起完成,,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大郎,你若有疑问,但问主公就是,莫为难我。”
薛收大笑着摆手,“不问不问了!”
而后他转身道:“以我看,说不定是长安那边不晓得怎么触怒了言庆。他这是在向长安示威。”
杜如晦一怔,“向长安示威?”
“若我猜测不错,恐怕是长安派人过来,说不定这里面,还有郑潘几家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言庆又何必鼓捣出那摊丁入亩之法?难道他就不清楚,那方案根本不可能执行。
他是在向长安示威,同时又走向郑潘几家施压。而其真正目的,恐怕还是要推行这租庸调之法”言庆这是要把蒙阳郡,打上他的烙印啊!唯有如此,他在将来,才能站稳住脚跟。”
杜如晦等人,脸色不由得一变。
狡兔死,走狗烹?状态不好,这一段过渡写的非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