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拿锤子撬开了程零的那间房,房间里面很黑,很安静,直到开了灯这才显得有些亮。
一群人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没有说话,额头上全都贴着一张黄纸符。
它的那只通红怪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那副娇滴滴的身材,血红修长的利爪张开,连同身体被绑在粗厚的铁链下,动弹不得。
莲夜抽着烟,迈着猫步走了进来。
先是将麻醉剂一个个的插进那些贴着黄纸符的人身体内,然后换上一支更为强烈的安眠药针剂插进它的那张蟹嘴当中,玉手轻轻一按,注射器管内的透明液体缓缓注射进去。
它没有反抗,静静的看着她。
“那么,你的这一切,就由我来为你正式代劳了。”
莲夜弯下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张扑克牌在手中,转过来。
是一张黑桃a。
而对某些人来说,或许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就看到第二天的阳光。然而却对另外的一些人来说,却是很漫长,即使闭上眼睛,看到了也会是黑暗。
冷,很冷。
等到他睁开眼睛所感受的感觉,他第一反应就是想站起来,然而他很快发现,尽管自己的意识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给身体动弹的指示,却发现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除了自己的大脑还有意识之外。
光线比较暗,他发觉自己是躺在地上,可怕的是连自己的头转不了,僵硬了一般,他只能勉强的看到那一排排在墙角的大柜子,里面装的应该全部都是书。
房间里还摆着一架很大的望远镜,就像那种古代大炮一样,有个架子,程零知道,这是天文望远镜,自己以前在天文馆里看到过。
望远镜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他心惊了一下。
她穿着一身古典的白色旗袍,踩着那双血红的高跟鞋,站在望远镜旁边,正跟自己的目光对峙。
她的头发很黑,脸很白。
他有些哆嗦的抖动着有些臃肿的嘴唇。
“叶素……”
哒哒的声音在她的高跟鞋下清脆响起,她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蹲下身来,看着程零,她的眼眸中尽是冰冷之色,程零已然找不到那种温情似水的眼神。
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在她面前的,仿佛是一条属于她的猎物。
“这里是什么地方?”
程零睁着眼珠子努力的望着她。
“东城大厦。”她平静的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打电话给别人……”
“不管你要拨打哪一个号码我都知道,因为你的手中里面所有的联系人电话号码都是我的手机号码,虽然他们的名字还是你所熟悉认识的。”她说道。
“你………”程零顿时感到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但却始终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动弹起来,哪怕手指轻轻的动一下也不行。
“你的身体里面已经注射了麻醉剂,不要试图去浪费没用的体力。”她冷声说道。
“你为什么要在这么做?!”程零咬牙切齿的说道。
“程零,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什么东西都可以碰,唯独不能碰的,就是它!”她厉声说道。
“他?……是谁?”闻言,程零有些疑惑的问。
“哦,原来你的记忆力不好呀,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她站起身,走出了程零的视线。
疑问在程零的脑海中不断的涌出,他是谁?
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她所说的这个人。
很快,高跟鞋的响起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耳朵便边前。
他被她给从地上扶了起来,不像是扶,而是被她一直拖着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
那是一间厨房,他看到了那个橱柜,还有高压锅子等。
自己被仍在地上。
“你要做什么?”
然而,程零看到叶素拿起的一把硕大的菜刀,就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帮你恢复一下记忆。”
说着她蹲下身来,他原本就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赤身luo体,现在也倒是为她省去了一道程序。
她握刀,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上抹了抹,柔声道“你放心,很快就会让你感受到不一样的乐趣的。”
“不……不要,叶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不该对你施暴,对不起,我愿意把我的全部钱财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程零不再镇定,现在的局面已经容他没有任何的思考,脑子里存着的求饶话语一连窜的脱口而出对她说道。
闻言,她咯咯笑了笑,轻轻的收回菜刀。
这时程零才发现她的笑容竟是那么的难看,白,苍白无力的白。
“哦?你要我放过我?”她饶有兴致的说道。
“对,放过我,我可以给你我的全部家当,足够你这一辈子吃喝玩乐什么都可以,怎么样?”
从她的话语中程零仿佛听到了希望。
“先别急,我们来玩一局扑克。”
她放下菜刀在地,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来当着程零的面打开。
“你要怎么样玩?”他一头雾水的问。
“很简单,就是单一的一张牌比大小,a小,k最大,去掉大小王。”
“赌注是……”
“你的命。”
这句话,她明显加强了语气。
“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就要放过我?”
“是的。”
“好,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