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薛源听李有说的如此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心中早已气恨,面色也是变幻无常,虽他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信不可信,这不过对方诬陷他想要叫他出丑叫他落败的手法,可到底男人的劣根性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如此背着自己胡来,加之他本就一直对魏国夫人不咸不淡的,这些时日以来更是少有踏足她的房中,再是不信可那心中的怀疑已经种下。
:“你放屁!我瞧你是嫌命活的过长了,竟敢污蔑二品诰命夫人,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李有被薛源这一呵斥,当即有些畏缩起来,他本便是因怕被崔老爷怪罪这才逃走的,却不想被国公府的人抓住,不得已这才出面来将事情说出,如今瞧见薛源那暴虐的模样,心中实在惧怕不已,便有些停顿,不知该是继续还是停下不讲。
韩志瞧着不觉冷哼一声,道:“侯爷怎的这般急躁,这都还没说明白呢,便知这小厮是在胡言乱语?莫非侯爷深知这一切是非?若是如此还请侯爷当众讲出来,也好还夫人一个清白,莫叫旁人误会了夫人,也为侯爷洗清那变了色的帽子不是。”
韩志这一番话说完,当即气的薛源鼻子堵歪了,将韩志话里话外污蔑他戴了绿帽,当真是气血翻涌,差点口吐鲜血。只他也明白,若是不叫那小厮说下去,只怕他不但要背负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名,那魏国夫人的罪名只怕也是难以洗清。
李有见薛源不再盯着自己瞧,心中这才稍微觉着好了些,又想起临行前韩国公的话语,念着若能就此脱了奴籍也是好的,便又壮着胆子继续道:“侯爷冤枉,小的绝无污蔑,句句属实,若是小的但凡有一句假话,当叫小的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他到底心生怯意,自是低着头道:“公子自殿中出来便一路喜滋滋的,任是笑的问起公子也不言语,只道待小的将来成亲便会明白……待公子回到客院更是兴奋难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里索性披衣起来伏案写下一首诗词,并画了夫人的画像来。
一夜未眠,翌日天没亮他便带着小的上了后山,小的问起,公子开始并不曾说些什么,及至被小的烦多了,又许是深恐待会若是小不明就里兴许会坏事这才说是夫人有事相托。公子将小的带至后山却只守在一处林子里,竟是瞧着夫人的画像傻笑不已,半响都不曾说些什么。
小的只以为是夫人邀了公子再见,却没想到又过了一阵公子看了看天色便忙将画收起,带着小的爬上了坡,却不想那石屋里面一直有人进进出出的。公子正暗自沮丧的时候,不想便瞧见魏国夫人身边的一位面善的嬷嬷前来传话,说是夫人怕小屋中有人会坏了事,叫公子前往那帝君庙里相会。
公子这便阴转晴,兴冲冲的带着小的赶到了帝君庙,小的二人刚从后门进去,那接头的嬷嬷早已守在门口。又见那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声音,因是在帝君庙,公子与那嬷嬷深恐还没办事便坏了事,因此那嬷嬷忙将公子给推了进去。不久里头就响起了欢爱的声音,小的只以为那是魏国夫人,还暗道这夫人好生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竟是敢到这帝君庙来****。
只小的也就敢这般想想,正待小的以为公子就快完事的时候,竟一下子来了一众的人,其中竟还有魏国夫人与那侯府老太君,当中还带有世子爷。魏国夫人当时便嚷嚷着什么陶家姑娘不见了,还令人将公子和那女子拖了出来,小的这才瞧清楚,那女子竟是魏国夫人身边的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