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眼瞧着这次又是功败垂成,暗中不知咬碎了多少银牙,面色更是发白,可即便他再恼怒再怒意翻腾却也不好当众撕破脸皮来,一个平远侯府虽也重要,却还是不足以叫他放弃原先的打算公然与国公府作对。
他一路瞧下来,左右不过是这个没用的女人无力扳倒韩夫人,心思谋算都不如人家,真是愚蠢!
胡侧妃瞧了瞧六皇子这边,犹自不死心的道:“夫人与国公爷误会本妃的意思了,本妃只是觉得,韩家家声显赫,夫人与国公爷为人又是厚道,自是有那数不清的人想要攀附上来。
这些年来上门来认亲的人多不胜数,可最后都证明了不过都是些妄图攀龙附凤的。也正因为如此,夫人与国公爷爷曾要多加小心,慎重了再慎重才是。可莫中了那些奸人的计谋,浪费了多年来的心血不说,更可怜的是那真正的韩小姐啊,若然她知晓夫人与国公爷错认了女儿,该是情何以堪?”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朝着宛然瞧去,频频示意。
宛然瞧着胡氏,并不恼怒,却是面带笑容,道:“哦,那么依着胡侧妃的意思,我却是得知了韩国公家丢失了女儿,暗中打探了这佛珠的秘密,打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与人串通了一起前来冒充韩小姐的?”
胡侧妃还尚来不及回答,便见韩煦鹤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着声音道:“请问胡侧妃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嘉儿是假冒的?若是不能,还请胡侧妃莫要胡乱猜测,我韩家虽也不是富贵滔天,可是若是有人肆意破坏,存心诬陷构陷,却也不会轻易就放过,即便是拼尽这一跳命也要讨个说法!”
宛然看着处处为她争辩的韩家父子几人,本就感触良多的心登时更是涌上一股感动。她自重新醒来,处处提防着呗人算计,步步经心着算计着别人,为的也不过是自己与蒋氏陶倾霖的生家性命不再遭受威胁。原本陶心蕊的事情又叫她受了伤,那扇豁然开启的心门又紧紧闭上,唯恐再丢了自己没了性命。可是此刻她看着这几人为了维护她不惜与六皇子与胡侧妃作对,她的心中不震动却是假的。
尤其是——这些她还认识不到多少日子的家人,此刻却是力排众议,坚定的坚持维护她。即便是她再强大,再坚强,可她也不过一个女子,总有柔弱的时刻。面对着些阴谋算计,她不可能永远不疲惫不孤单,她也希望能有人借个肩膀借个胸怀来暂时寄托她那颗上伤痕累累的心。
如今瞧着韩家人的表现,她不觉眼睛微微湿润。
瞧着韩家人这般维护着宛然,夏子墨面色如墨,阴沉着脸眼角冰冷的瞧着,可不愧是皇宫里那吃人的地方出来的,他微微正了正面色变朝着胡侧妃呵斥道:“你个蠢妇!竟是当众胡言乱语,知道的你这是真心为着韩国公着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包藏了什么祸心呢!连话也不会说了,当真是蠢笨!还不安静坐下。”
说完对着韩夫人和颜悦色的道:“夫人莫见怪,是本皇子管教不严,才叫这蠢妇当众出丑,坏了夫人的与各位的兴致是本皇子的不是,她也不过一片好心,还望夫人莫生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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