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崔研希径直去找朴灿烈,而后驾车去接都暻秀,三人一起吃了烧烤。。
因为心情欠佳,崔研希显得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东西,便靠在椅子里与两人聊天。
她眼里望着的,是两张干净帅气的面孔,他们的笑容是那样的纯粹......思绪飘远,想起那些友善却又带着奉承的脸;那些不友善的目光,像是幸灾乐祸,又似是不共戴天,总之是厌烦的、嫌弃的、鄙夷的,恨不得将她立即驱逐,驱离出权至龙身旁的位置。
她就这么配不上他么?
是不是只有他瞎了眼,只有他,才能看见自己的优点?
他,还能坚定多久?
她有点‘迷’茫。
假如一个人说,你可以不在意,十个人说,你会产生怀疑,可是当所有人都向你表达相同的想法时,那么,你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权至龙......
“我若是你,就绝对不会爱上一个不顾我死活的人!”
权至龙吗?
她知道权至龙曾经对她相当冷漠,那是因为崔家的‘逼’迫,他才会变得冷血无情。如今,那都是过去式了,她不会追究,也不在乎他曾对“崔研希”做过什么,那与她无关,她不会无聊到去刨根问底,那对自己根本没好处......
耳畔响起狂妄的声音:“权至龙对你好,全因他对你愧疚!‘逼’你跳下汉江的,不是我们,是权至龙!”
“呵呵,崔研希,你真可怜,你难道一点也记不起来,那个一直伤害你的,差点害死你的人,就是你口口声声爱戴的老公吗?!”
愧疚......吗?
“怒那!诶诶!”
恍然间看见一双手在面前摇摆,崔研希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怎么了?”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都暻秀指指她的手包:“这里一直在震,是不是手机有来电?”
“哦?哦!”
经人一提醒,崔研希才想起她把手机调成震动了。她连忙打开手包,取出手机,当她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时,内心骤然一悸,没来由的疼了起来。
她歉意地点下头,站起身走出小吃店。
“喂!”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火气十足的声音,听得出男人的焦急与恼怒。
崔研希平静地说:“我在和朋友吃烧烤。”
“你忘记我刚刚是怎么嘱咐你的吗?”
“我没事了。”
感受到对方疏远的态度,权至龙意识到自己讲话太冲了。于是他缓下语气,说道:“我派人过去,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抱歉......”
“跟我说什么道歉的傻话!”权至龙佯怒道。“你看见崔家的人了?”
“看见了。”
“他们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崔研希坦然道:“我打了崔岩菲两个耳光!”
权至龙诧异:“你打崔岩菲?”
“嗯。”
“因为什么?”
“因为她勾引过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提它干嘛!”
“我打她,你心疼吗?”
权至龙一顿,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太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崔岩菲跟我说,你的‘女’人那么多也不差她一个......你认为,她该不该打?”
对方那针对‘性’强烈的语气,使权至龙无奈地扶住额头,解释说:“我不是不让你打,是因为我不在韩国,我怕你吃亏......我再嘱咐一遍,你不要轻举妄动,听着,崔家的事我正在解决,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理,就算受了欺负,也要忍到我回去,到时候,什么亏我都给你找回来!”
这本是感人的,带给对方安全的承诺。其实男人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不希望他的‘女’人受欺负。
可是,电话那头的静默让他慢慢沉淀下来,那种想要施予对方的暖意也随着沉默开始冷却了。
“研希,你在听吗?”
“我在。”
“害怕了吧?”
“没有。”
沉默当中,崔研希仰头望天,内心五味杂陈,努力想要按捺,最后却还是说了,“其实,我这人‘挺’记仇的,如果你当我是善良单纯的,也许你会对我失望透顶。过往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不问,我想给你足够的自由......别急着夸我包容力强,其实我也有狭隘自‘私’的一面......我这人,能吞能咽,什么亏都能吃,但惟独经不住背叛和欺骗,一点也不行。如果你认为我们能长远的发展下去,那么我希望你能遵守一点,只一点,尽量、时刻、保持清醒,记得,你是有家的人!”
权至龙被她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但隐隐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崔研希从未阻碍过他的“个人活动”,今天这是什么了?他颦眉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遇见了什么人?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意识到自己的口气过于生硬,崔研希又补上一句:“国际长途‘挺’贵的。”
“你是不是喝酒了?”权至龙问。
“没有。”
“跟朴灿烈一起吃饭?”
“还有都暻秀。”
“.......那好,你们玩儿得开心点,再等几天我就回国了。”
电话挂断,一句再见也没有。
今天的崔研希有点奇怪。
或许是以往对他热乎大劲儿了,今天突然变成了“恒温”,让他非常不适应。
还有,她那堆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