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陨绑完,电话响起,传来杰克满意地笑声:“不错,敬业的态度,我喜欢……把他送到豪都酒店顶楼。”
电话挂断之前,杰克幽森地声音挤进话筒:“跑着来——”
豪都酒店的天台上,三个人各站了一个角。
三人大汗淋漓,从公墓到豪都酒店17公里的距离,三人徒步跑着过来。李砚裸着上身,寒风裹着汗珠,立刻就冻成了冰!而这些冰,立即又被他的身体融化!奔跑、流汗、冻成冰、再被融化,如此往复,他消耗的热量绝对超过曹陨和萧远几倍不止!
曹陨和萧远浑身是汗,热得冒气,李砚却冷得嘴唇发紫。
豪都酒店顶楼寒风料峭,刀子一样的风,割在身上生疼生疼。
曹陨和萧远很担心李砚,李砚咬着打颤的牙,强忍着。
好半天,杰克才打来电话,“你们两个废物就可以滚蛋了。”
曹陨和萧远同时看向李砚,就见他眼皮微微一垂,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曹陨和萧远退出天台,将门关好。
“嗒嗒嗒——”直升机由远处飞来,“砰——”一枪射中李砚的小腿,“这是替我弟弟讨回来的!”
李砚摔倒在地,鲜红的血噗噗地往外流,裂骨之痛,令他整张脸都涨得血红!青筋像蚯蚓一样爬得满脸、满脖子!
“嘎嘎嘎——”杰克诡异地大笑,直升机落在天台上,有两个立刻下来,将李砚托上直升机。
一座山的山顶。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小型的基地里,这里是个军工厂!有三十几个工人,正在制造枪和弹药!
那两人将李砚拎起来,走下直升机,将他扔进一个地牢。
地牢里又脏又臭,到处都是死老鼠!
“嘭——”他们将李砚摔在地上,李砚“嘶”地吸了口冷气,鲜血淋漓的腿磕在冰冷的地上,疼得令他直打哆嗦!
上空传来杰克满意地笑声:“真喜欢看你这种表情……”
“喜欢”两个字,让他说得意味深长……
李砚愤怒地吼道:“我要见苏韵!”
见到他愤怒,杰克变态地笑了起来,声音又扁又诡异。
“好啊——给你见!”
“吱吱吱——”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电锯的声音。
接着,“砰——”不知是谁被踢了一脚,痛苦地呻吟起来,听声音像祈修远!
接着,“咣——”另外一个房间,有人的脑袋被撞到墙上,“草你……大爷——”是周鹏!
紧接着,“咣啷啷”有镣铐磨地的声音,有人被带到了大厅中央!
是苏韵——
她被推到大厅中央,这个地牢是圆型的,所以李砚能看到周围的情况。其它牢房非常安静,显然剩下的人都被打晕了。
杰克森冷的笑,“把人都给我叫起来,这么精彩的大戏,怎么能没有观众。”
“吱吱吱——”电锯在地上磨擦的声音尖利刺耳,杰克穿着一身白色的手术服,带着诡异地笑脸面具,站在李砚的牢房门口。
李砚盯着他,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没错!是杰克!杰克的眼睛灰沉沉的,像死人一样!
“嚓嚓嚓——”杰克突然将苏韵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斩断!
他怪笑着,捏了一把苏韵的脸:“躺下吧,我的美人……”这时,大厅中央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地面裂开了一道缝,接着,一个巨大的白钢手术台升了起来!
上面没有铺任何布料,所以已经落了一层灰,杰克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在灰尘上面抹了一道,撇着嘴笑,“还真是满意……竟然吸附了这么多鬼魂的魂魄,没有白让你下一次地狱。”
他将沾满灰尘的手指,放里嘴里,轻轻一吮,“魂魄的味道……真鲜美……”他拿起一块白手巾,非常仔细地擦拭着手术台,一遍一遍,仔仔细细地擦。
手术台被他擦得亮光闪闪,非常慑人!
“唔——唔唔——”苏家人都被打醒!江慧的嘴被堵着,她发不出声,惊恐地摇头,小韵为什么会在大厅中央?
她身后那个是手术台吗?这里放个手术台干什么?
江慧看向苏韵的肚子……那个变态……要……小韵!
“砰……”一声,江慧翻着白眼,再次昏了过去。
苏毕升和苏国忠跳起来撞门,“唔唔唔——唔唔唔——”
“嘎嘎——”杰克阴冷地笑,他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摇来摇去,“你们叫得这么惨……已经激起了我的征服浴望。”
“但是……还不够!”他揪住苏韵的衣领子,满眼杀气地命令:“躺上去——”
苏韵丝毫没有反抗,乖乖地躺到手术台上。
杰克立即爆怒,揪着她的头发问:“你为什么不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苏韵冷笑,“还没开始痛,叫什么?”
“咔咔咔”几个钢圈将苏韵的手腕、脚腕全部锁住,让她一动不能动。
“哼——”杰克愤怒地转身,眼睛直视李砚,挥手。立刻有人把牢门打开。
他们将李砚拖出来,用另一根绳子缠在他的手上,迅速吊在手术台正上方的半空之中。
绑好李砚,立即有人推来推车,推车上面全是解剖用的工具,接着这些人,全部退了出去。
杰克挑了一把手术用的剪刀。
“唔唔唔——”苏毕升和苏国忠惊恐、愤怒、疯狂地撞门,杰克原本灰沉沉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亮光,只有剖开孕妇的肚子,取出胎儿,再肢解、接着用脐带勒死,才能让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