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她要骂随她骂,想让她骂几句过过嘴瘾,过一会儿,有她受的。”慕清婉毫不在意的说道。
她可是特意挑了今天这么个日子,拿得住慕‘吟’‘玉’的人一个都没在,让她好好的无法无天一回。
再说另一边,聂氏从龙华寺上完香,正乘着马车往慕府的方向走呢,还没进城,远远的,车夫就见慕府的家丁骑着马奔过来,便对车里的聂氏说道:“夫人,那边过来的人看穿着应该是府里的下人。”
聂氏闻言掀起帘子看去,等那人静了,一看是自己院子里的人,聂氏皱皱眉,说道:“你慌慌张张的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守着院子,照顾好四小姐吗?”
家丁上气不接下气的,着急的说:“夫人,不好了,四小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了好大的火,朝着安澜院去了,丫鬟们劝也劝不住,拦也不敢拦,夫人您快点回去吧,晚了可要出大事了!”
聂氏一听这话,脸‘色’倏地一变,立刻说:“车夫,快点儿赶回去,用最快的速度,这群没用的东西!”
马车急速的奔驰起来,颠得聂氏七摇八晃的,但是这时候,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一心想着,慕‘吟’‘玉’这次又要被慕清婉那个贱蹄子暗害了。(
坐在车里的慕‘吟’月脸‘色’也是紧绷着,心里一面气自己的妹妹没脑子,一边给聂氏宽解道:“娘,你别担心,妹妹不会有事的,她身边的紫竹是有些功夫傍身的,慕清婉要是敢动妹妹一下,她肯定也吃不了兜着走!”
聂氏又气又怒:“这些个没用的废物,连个人都照料不好,就算紫竹有功夫,可是你妹妹的‘腿’才刚有一点儿好转,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下‘床’的,她那个‘性’子,走到安澜院,脚能受得住吗?”
聂氏此时当真是心急如焚,只恨自己没能长一双翅膀即刻就飞回去!
慕‘吟’‘玉’在安澜院‘门’口骂的也累了,可是慕清婉就是不出来,这让她更是火大,嘴里叫骂着慕清婉这个缩头乌龟,然后拄着拐杖往里走,她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贱人,敢把她怎么样!
“四小姐,您的脚还伤着,不能再走了,不然‘腿’会受不了的。”
“都滚开!”慕‘吟’‘玉’哪里管的了这些,此时她的理智被怒火烧着,根本不想想自己的‘腿’,只想怎么拿慕清婉出气!
刚走到桥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慕‘吟’‘玉’整个人朝着一边儿歪去,受伤的那条‘腿’狠狠的撞在桥边的石柱上,她疼得啊一声还没喊完,人已经朝着荷‘花’池里一头栽了进去!
慕宗义刚进府‘门’,就听说慕‘吟’‘玉’去安澜院闹事的事儿,气不打一处来,快步朝着安澜院这边儿过来,走到安澜院‘门’口,看到的,就是慕‘吟’‘玉’失足滑进荷‘花’池的一幕。
“快去把人救上来!”慕宗义沉声吼道,身后的小厮迅速下水去捞人了。
房间里的慕清婉听到动静之后,示意苓娘去开‘门’,她闲闲的走出去,就见俩个小厮将慕‘吟’‘玉’救了上来。
此时,慕‘吟’‘玉’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撞到石柱上的拿一下,疼得她已经几乎要命了,掉进池子里又呛了几口水,整个人早已没了意识。
慕清婉刚出来,聂氏也赶来了,一进院子,就看见慕‘吟’‘玉’一脸惨白的晕过去了,而且身上都是泥泞和脏污,人是出气多进气少。
聂氏惊呼一声,扑过去急声道:“‘玉’儿,‘玉’儿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娘啊!”
叫了几声,慕‘吟’‘玉’一点反应都没有,聂氏满腔的怒火此时燃烧到了极点,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慕清婉,像是个厉鬼一般:“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我的‘玉’儿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般毒害她?”
慕清婉挑挑眉:“夫人,这满院的丫头下人都是证人,你问问她们,哪知眼睛看见我毒害你‘女’儿了?”
聂氏才不管这些,此时慕‘吟’‘玉’生死不明,她就一心认定是慕清婉害的,嘴里恶毒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朝着慕清婉扔过去,越说越难听。
在后面的慕宗义冷着一张脸,他看到了全过程,自然知道慕‘吟’‘玉’是自己十足跌进荷‘花’池的,和慕清婉没有关系,当即‘阴’戾的说道:“够了,先把人‘弄’回去找大夫来看看!”
这话听在聂氏的耳朵里,刺心极了,分明就是慕宗义在维护慕清婉,当即气得口不择言起来:“老爷,我们的‘女’儿被这个小贱人害的生死不明,你难道还要向着这个小贱人说话吗?她就和她那个贱人娘一样,心肠歹毒,非要害死我们慕府上下才肯罢休!”
“你给我闭嘴!”慕宗义‘阴’冷的声音打断聂氏的话,整张脸黑的难堪,“看看你现在成什么体统,你的‘女’儿自己不好好养伤,自己滑进荷‘花’池,难道都要赖在别人头上?你别给我在这里丢人现眼,把人带回去,找大夫看伤,不然一会儿死了有你哭得!”
慕宗义也烦了,聂氏仗着自己的娘家娇纵惯了,慕宗义是个男人,早就心里憋着气了。
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聂氏当即哭起来,但是也没有办法,狠狠的瞪了一眼慕清婉,赶紧叫人抬着慕‘吟’‘玉’走了。
他们走远了,莲蕊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姐你看,聂氏那张脸,可真是‘精’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