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吟’月这么一说,聂氏也回过味儿来,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这几日尽顾着‘操’心小‘女’儿了,都忘了慕宗义那边了。。: 。
“你这么说,为娘倒要好好留心了。”
“娘,您别和父亲这么倔着了,您给父亲说几句好话,父亲不还是宠着您吗?”慕‘吟’月说道。
“为娘自有打算,好了,你回去多练练琴,不要把时间都‘浪’费了,你妹妹这样,娘是不指望了,只期盼你能嫁给显贵,到时候你妹妹也能跟上沾沾光。”聂氏说着,话语之间透着几分沧桑。
“是,娘放心。”慕‘吟’月说了一句,便回去了。
聂氏沉着脸,左思右想,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她叫了个心腹进来,说道:“你这几日去查一查,老爷平日下朝都去哪儿,见什么人,要仔仔细细的给我查清楚了,记住,别让老爷发现了。”
“是。”
看着人出去,聂氏攥紧了帕子,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敢在背后给她使绊子!
聂氏这边刚吩咐人去办事,慕清婉已经得到了消息。
墨妆汇报完,看着慕清婉的脸‘色’,忍不住问:“小姐,我们要帮着老爷遮瞒一下吗?”
慕清婉挑眉:“他自己偷腥,我们为什么要帮着遮瞒?你去告诉慕管家一声,就说夫人找人在查老爷的行踪,他自然知道怎么办。”
“是。”
慕清婉翻着手里的医书,神‘色’安逸,这件事告诉慕宗义,只会‘激’起慕宗义对聂氏更大的厌恶,聂氏非但查不到什么,只会碰一鼻子灰,到那个时候,她再叫人偷偷把消息告诉聂氏,聂氏肯定会上‘门’去闹,好戏就开场了。
慕‘吟’‘玉’醒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受伤的那条‘腿’钻心的疼,好像有针扎在上面,锥心刺骨。
“娘,我疼,我‘腿’好疼。”慕‘吟’‘玉’看着一旁的聂氏,立刻嚷了起来。
聂氏见慕‘吟’‘玉’醒了,先是一喜,但是听到慕‘吟’‘玉’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无力,心里揪得紧紧的,立刻安抚道:“大夫刚给你上了‘药’,疼一会儿就没事了,你这次好好听话,不要‘乱’动了,不许再胡闹。”
听聂氏这么一说,慕‘吟’‘玉’立刻委屈的掉泪,忍不住反驳道:“娘,我没有胡闹,也没有无理取闹,都是爹爹,他偏心,慕清婉那个贱蹄子受伤了,他就每天各种补品送过去,吃都吃不完,而我受伤了,父亲别说送补品了,就是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眼,我心里能不难受吗?”
聂氏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立刻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这还用我特意听别人说吗?安澜院的人嚣张的都骑到我头上来了,父亲送的那些补品,安澜院的下人们一个个都有份,可我呢,我‘腿’伤成这样,父亲连问都没问一句!”慕‘吟’‘玉’气得,忍不住哭了起来。
聂氏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然后柔声哄着慕‘吟’‘玉’:“你想要什么,娘这里多得是,整个慕府都是你的,库房里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随你挑,安澜院那个贱蹄子怎么能和你比得起,别哭,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你要什么娘给我买什么。”
聂氏好生哄了半天,这才将哭闹不止的慕‘吟’‘玉’安顿住,可是慕‘吟’‘玉’说的话也在聂氏心里留下了个疙瘩。
慕宗义这样做,这分明是给她脸‘色’看。
还有安澜院那个小贱人,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能安生!
聂氏这么想着,便派人打理准备着,打算过几日亲自上‘门’去拜会一下自己那聂文渊。
慕‘吟’‘玉’这么一闹,这几日也算是无心再想其他了,她的‘腿’一日日疼痛不减,火气也越来越大,突然有一天,无意中听一个丫鬟说自己的‘腿’再也好不了了,就算是好了,也是个瘸子,慕‘吟’‘玉’火气大发,又狠狠的闹了一场,聂氏赶来,听说了事情的缘由,立刻叫人把那个丫头给打死了。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慕清婉正在用膳,一旁的苓娘闻言忍不住唏嘘了几声,说道:“聂氏一贯是个心狠的,就因为丫头说错一句话毙命的可不在少数。”
慕清婉摇摇头:“她草菅人命,总有一天,自己也会遭到报应,只是可怜了那个丫头好好的一条人命。”
“小姐,聂氏这么闹下去,迟早在府里人心尽失,到时候,就有她好日子过了。”苓娘忍不住说道。
“人心尽失慕宗义也不会把她休了,她的二哥在朝中有权有势,官阶又在慕宗义之上,除非她二哥倒台,不然,慕宗义总是会忌惮几分的。”
慕清婉说着,心思转了转,她倒不着急这么快就把聂氏‘弄’死了,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多了。
墨妆进来将慕清婉用完的膳食收拾下去,苓娘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小姐,这一年一度的桃‘花’宴就要到了,京城的公子小姐们,都会去参加的,那场景可漂亮了,是长公主下令办的,许多人都梦寐着可以去参加。”
桃‘花’宴?
慕清婉没什么兴趣,无非是看一群人在哪儿演戏,有这功夫,她倒想去验几具尸体,帮忙查查案。
自从来了这个古代,连碰一具尸体都是个稀罕事儿,她感觉自己都快发‘毛’了。
“既然是长公主‘操’办的,那肯定是有身份的才能参加,像我这种庶‘女’,应该是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