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了袍子肉,宋芸娘盛了一大盆端到桌子上,又单独盛了一大盘让荀哥儿给隔壁的张氏送过请到
“来来来,快尝尝这袍子肉,好久没有吃过这种野味啦。”宋思年拿出了珍藏多时的酒,热情地招呼着柳大夫和萧四郎。
柳大夫尝了一块肉,又喝了一口酒,美得眯上了眼睛,“老夫有口福啊!一是感谢萧四郎威武,猎的肉鲜味美的袍子;二是感谢我义女好厨艺,烧得如此美味;三嘛,则是感谢你宋老弟的好酒啰!”
一桌子的人俱都大笑,一起开怀畅饮,大口吃肉,小小的钰哥儿更是踩着凳子、趴在桌上吃个不停。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欢乐传进厨房,正在烧菜的宋芸娘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院子里吃的既欢乐又热闹,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体态窈窕、面容俏丽的少妇走了进来,却是许安慧。
“哟,好热闹啊”,许安慧边笑边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宋芸娘托她帮李氏买的药。
宋思年忙招呼许安慧:“快,尝尝这狍子肉,肉鲜味美,很是可口。”许安慧尝了一小块肉,自是又大赞了几句。[看本书请到北,便问道:“萧四郎,上次那几包药你母亲吃了如何?这次的药仍是在那家药铺买的,他家在靖边城是老字号。”说罢,将手中的药包递给萧靖北。
萧靖北忙谢着接过,许安慧又从怀里掏出荷包,数了十几枚铜钱递给他,“这是买药多的钱。”萧靖北自是推辞不受,许安慧笑道:“我只是受芸娘之托给你带药,可不是卖药的,不好多收你的钱啊!”
萧靖北推辞了半天,最后只好将钱给了荀哥,笑着说:“这多的钱就给荀哥儿吧,你想吃什么便去铺子里买去。”
宋思年听了却是不允,“萧四郎,荀儿还小,怎可以给他钱,若染上了乱花钱的习性可不好。”
萧靖北还未语,许安慧却笑了,“宋大叔,你还能有多少钱可以给荀哥儿乱花啊?我们荀哥儿可是好孩子,你萧大哥既然给你,你就好好收着,想买什么纸呀笔呀的……”她怔了怔,想起荀哥儿失忆的事情,便忙改口,“想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去买。”一旁的钰哥儿也跳着说:“我也要好吃的,我也要好玩的。”
荀哥儿小心翼翼的接过钱,又摸摸钰哥儿的头,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豪气地说:“好,你想要什么,叔叔给你买去!”
一旁的宋思年他们俱都大笑
许安慧走进厨房,见低矮暗沉的厨房里,萧靖娴坐在一旁的小桌子边独自吃着,宋芸娘则还在锅前忙碌。萧靖娴看到许安慧进来,有些尴尬地放下碗,起身向她行礼。许安慧略微还了礼,便心疼地责怪芸娘:“芸娘,你也坐下吃吧,你也是个弱女子,怎么就像铁打的,不会累似的?”
宋芸娘用袖子擦擦额上的细汗,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我把这个白菜炒好就行了。”
许安慧想着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家子的人,却只有宋芸娘一人在忙碌,便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想了想,又换上笑脸,“芸娘,好消息,昨日见到防守夫人,她说上次做的面脂和手膏都极好,过些时用完了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