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云顶赌场应该在这栋相连的很宽阔的建筑物里,这座建筑物内部特别的宽广。 带着陈美悦一块吃了早餐,好,说中餐也不为过。
转悠悠,吃饱后,我终于找到了赌场的入口。
刚想进去,陈美悦一把将我拉回:“你要去赌场?”
“怎么了?”我松开陈美悦拽我的手:“去见见世面嘛,都来了,不看看?”
陈美悦很看不起我:“难道你就不能脚踏实地一点?”
我有些不懂的笑,我去逛逛赌场和脚踏实地有什么关系:“喂,我就是去看看,又不赌,我也没有这爱好。”
陈美悦和我对视了两眼,直到她感觉我的话有些可信,最后我们以见世面为由,一起进去了。
赌场里面很温暖,温馨的se调,美丽的发牌女郎,还有各种赌博游戏。
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不过陈美悦似乎盯的我很紧,绝对不允许我沾一点这里面的东西。
她义正言辞的说:你知道吗?有多少人一夜,因为赌博,失去了幸福的生活,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然而就在我们在赌场里转悠了约二十分钟之后…
陈美悦推了推我:“借我两百块钱。”
“干嘛?”我傻了一下,缓缓拿出皮夹。
陈美悦速度也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取过我的钱包,然后抽出四张五十的纸币,钱包一扔还给我,就匆匆不见了。
她要去干嘛,我没弄懂,结果就在我傻傻等她回来的两分钟后。
“陈美悦,谁义正言辞说不能沾上赌博的,你买这些牌币过来干嘛?”我看着陈美悦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小牌币。
陈美悦有些调皮:“我和你的出发点不一样,我只是来参与玩玩嘛,赢钱输钱根本不重要。再说,我知道分寸。”
说罢,陈美悦在我身边一桌上坐了下去。
这座玩的啥牌,我不知道,我就会老家的几种扑克,斗地主,王三八二一。
陈美悦自个坐下了,和她同桌的还有三个人,两个看起来老谋jing算的中年男子,还有陈美悦的上家,一个戴着眼镜的小男孩,大概二十岁左右。戴着眼镜显得有些稚嫩。
陈美悦不让我玩,她倒有兴趣玩起来了。
不过还别说,陈美悦打牌手气相当好,再一个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让身边两个老谋jing算的中年男人摸不到头脑。
就这样,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陈美悦桌上的币越来越多,不过主要一部分是陈美悦上家,那个男孩输过来的。
坐着的那个男孩握着牌有些手发抖了,看样子他们又摸到了一手烂牌。
男孩推了推眼镜,告诉身后站着的那个好朋友:“再去买一千过来。”
“大哥,还玩啊?”身后的好朋友显然为他着想,不过戴眼镜的男孩看上去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要么把钱赢回来,要么他打算血陪到底,不光不归。
“别磨磨蹭蹭,快去。”戴眼镜的男孩招了招手,好朋友显然不同意,但最后还是对他抱有一些希望,希望他能把钱赢回来,那么皆大欢喜,所以还是帮着去买币了。
两个男孩黄皮肤,他们说的是z文。
看着那个跑去买牌币男孩的背影,我真想一步走过去劝住他:孩子,收手。
可是我并没有阻拦,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他的生与死其实都与我无关。
牌局还在继续进行,陈美悦的手气开始慢慢下滑了,不过只是相对刚开始的时候。
但是,仍有那个男孩不断输给陈美悦。
最后,牌局结束了,两个中年男子觉得没意思,打了这么久没输没赢。
陈美悦呢,把俩男孩的币都赢光了。
“再去买!”戴眼镜的男孩快输疯了,抓着头发。
“已经没钱了,等下我们怎么回去都不知道。”身后的好朋友也输的一脸灰暗。
“该死!”眼镜男锤了捶桌子,咬着牙齿。仅仅几个小时,他已经彻底的身无分文。
陈美悦倒是心情格外的好,啦啦啦哼着曲子,她赢了一桌子币,都是从那男孩手里挣的。
我就这样静静看着这残酷的结局,输的那方落魄无助,后悔莫及。
赢的这方,哼着小曲。
“早和你说了别来!”还是那两个男孩,开始互相抱怨:“这下好,我们连坐车回去的钱都没有了。”
“吵吵,吵什么?输了就输了。”戴眼镜的男孩倔强着xing子,但事实上他已经也悲痛万分了。
俩男孩快要哭,落寞的转身,狼藉的要离开赌场。
突然坐在原地的陈美悦,哼着小曲突然停下了:“站住!”
陈美悦显然不是叫我,因为我根本没动,我摇摇头,她叫谁呢?
两个男孩回过身来,看了一眼陈美悦,又气又恨,但没说话。
“你们是z国人?”陈美悦冷冷的问了一句。
戴眼镜的男孩没有说话,后面的男生稍微态度好一点,毕竟他没有直接和陈美悦打牌:“嗯,来这边读书的。”
“既然是读书,不好好读书,来赌场干嘛?”陈美悦有些小郡主风范。
问到这个问题,俩男孩有些难以启齿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发话。
“想不想把钱拿回去?”陈美悦见他们没有回答,突然说出了一句让人惊讶的话。
戴眼镜的男孩突然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真的吗?”
“别着急。”陈美悦慢慢腾腾,绝对的领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