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的场面实在是很温馨,小弟弟见姐姐回来后,终于安心的要睡了。 趁大家都把目光焦距在美悦和老黑丝身上。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低了低头,轻轻的退了两步,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回到家,朴颜还没睡。
见我这么晚回来,朴颜担心死了:“小新,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半路回去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刚送美悦回去,可就在我半路回来的时候,被jing察给抓了。”
“怎么了?”朴颜很焦急。
我细下心来,让朴颜放心:“没拉,他们把我误抓了,以为我是某个犯罪嫌疑人。搞了半天把我带去jing局调查,后来发现不是才把我放回来。”
我用手挠挠头。
朴颜很细心,一下拉过我的手,她看着我的侧手掌:“他们打你了?”
我的侧手掌锤了一拳水泥地,有些摩擦烂的皮和鲜血。
我有些敏感的缩回去:“没…没有啦,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尴尬一笑,我拿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把电视一关,然后推着朴颜的身体:“颜颜,快去睡啦。”
把朴颜推进了房间,我擅自把她门一关。长舒了口气。
晚上还不想睡,虽然我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
但还是去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瓶啤酒,一个人坐在小区的花园喝着闷酒。
我有些心事。
不知道怎么一种原因,我感觉现在看到颜颜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想不通这是怎样一种原因,其实我只是换了个身份,又没换人。
为什么,晚上我一回去看到她却有一种感觉到她很累赘。我每天干什么,还要向她汇报。
我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我真是个混蛋。
可这次的换身份,让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或许我对朴颜不是真正的一种喜欢。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情。
我换到熊小新的身份和她在一起,我们可以很平淡。我也真把自己当成了熊小新,把她当成我的嫂子,我没有一点想动她的念头。
完了,完了。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我看了一眼酒瓶,才喝一半,我应该没醉。
第二天,还是以往的i程安排。
只不过起的比平时早了一点,我打了辆车去了机场,开着杨娜的车去她家接她上班,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开了人家的车都没加油。
现在我口袋里只有二十多快钱了,怎么活?
白天又在公司忙碌了一天,晚上我还是坚持去了医院。
在这里,我看着书,偶尔抬起望远镜,可以看到美悦的房间,她在看杂志,她在玩手机。我们其实很近的距离。
她有过一次逃院的前科,这以后医院大概都会注意提防她。家人虽然不会说什么,但不敢再让美悦一个人呆在医院了。
美悦那边爸爸妈妈轮流值班,谁没值班的负责带小孩。
你说我是不是哪天装个好人替他们值班一下,然后好好照顾一天陈美悦。
“小松!”就在我拿着望远镜偷看美悦的时候,烦人的蓓蓓又来了。
“干嘛。”我真心不想理她。
蓓蓓看我这么不厌烦的态度有些委屈:“你说呢,不是你昨天说要测验一下自己的血型吗。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啊?
不好意思,我错怪人家蓓蓓了。
呵呵一笑,我向蓓蓓道歉了一句。
接着蓓蓓守信的带我去了验血,原本这个时候验血的地方已经下班了,蓓蓓特别安排了朋友,给我一次特权。
直接在血样储存房,有另外一个护士。
验血房后面有一个连着的房间,好像是放药品的仓库。
我接受验血的时候,来来回回有工人在搬送一箱一箱的药进去。口中还总在抱怨,药重,累死了。
验完血,我停了下来。拦住了这两个个工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搬?”
蓓蓓很不解的看着我:“小松,你干嘛?你刚抽完血,不能用力的。”
“你?”几位工人放下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还有多少箱,我帮你们搬,只要你付点钱就可以。”我实在没钱用了。
工人搬的满头大汉,考虑了一下:“一箱三毛钱,那里还有五十箱,搬完十五块钱,干不干。”
“你们…。”蓓蓓为我感动不高兴了,十五块钱太少了,压榨啊。
“蓓蓓。”我叫住了激动的蓓蓓,面对搬药的工人大哥:“我干。”
…一路上,工人大哥把我带去了医院一处后门,外面停着一辆大卡车,里面还有剩下的好多箱药。
蓓蓓一路劝着我:“小松你这是干嘛啊,你缺钱吗?多少我给你。”
我没有理蓓蓓,这和你给不给没有关系。
差不多我可以用力搬东西了,搬了一箱进了血样房后面连着的那个房间。
工人大哥打开灯,告诉我了一下,这个药的名字,应该摆放在哪。
还有一些药的摆放位置。
我点了点头,老实的接起了搬药的工作,一路上很累。
但或许这是我第一次接医院的活,那天我了解了一下医院的常用药,哪些药用的多,哪些药采购的少。
一边搬,我一边记下了这些药的名字,等回去我就看书科普一下这些药的所有用处。
工人大哥开始监工了一会,见我工作还比较认真卖力,然后买了两瓶饮料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大卡车休息去了。
蓓蓓一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