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然对白方和张松江的举动有些疑惑,但既然白方是个金主,那就客随主便,顺着白方的意思,也不说话,直接就拉住张松江的手臂,进了身后的卷帘门,并关上了小门。
凌轩和敬成一直在后面将白方的洗脑策略看在眼里,心下对于白方指鹿为马的能力很是佩服得紧,只不过这样欺负虎啸组的组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你这样做真的没事么?万一那货真的生气了,你可会被揍得敬妮都认不出你,而且如果他真的没有经受住诱惑,就在这里终结处-男身的话,是不是对他所谓的小师妹有些不公平?毕竟人家可是青梅竹马,你这样做不是在破坏别人感情么?我已经看出他这辈子是别想逃脱他那小师妹了,哪怕他心里不这么想,可是钱都已经上交了,再加上他师傅苦口婆心的唆使促成,估计是难逃一劫的,他和他小师妹的关系,就类似于你和敬妮的关系,都是一个样的,仔细想想,你们这些从小被逼着修炼的人对待爱情还真特么有一套啊。”凌轩说出自己的感想。
“我擦嘞!你别总把我和敬妮拿出来说事儿,我们又不是标准答案,对比个球,喜欢谁是别人自己的事情,你就别瞎判断了。再有我做得很过分么?我这是在给他性-启蒙好吧?免得他以后结婚连位置都找不到,据说有一对夫妻搞了好几年,每次两人都痛,而且还一直不怀孕,去医院检查了下,尼玛男人对准的是女人的尿-道,所以说,我是不想让他出现这样的悲剧,他应该感谢我,就算他不感谢,他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动手,这货总是喜欢自诩为圣人,那也必须配套的有个好脾气才行啊。”白方的理由总是有千千万。
“引导正人君子误入歧途?这可真是一件带感的事情,不过要是那个张松江坚决不带防护装置致使那流莺怀孕了怎么办?”敬成的脑子里也没想什么好东西。
白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这个应该没问题,他就是再穷,应该也有打胎钱的,实在没有我借给他点,要是他真被逼着娶一个流莺,那不说虎啸组,就连我都看不下去,太特么丢古武者的脸了!那……要不要进去提醒他记得做好防御措施?”
“要是他真的开始提枪上马,现在早就进入冲刺阶段了,而他又是第一次,可能分分钟就缴纳子弹了,或者他奋力憋着,你一敲门,他就吓得shī_jìn了,综合起来说,你还是就在这里等着吧。”凌轩说道。
三贱客在门外面不断地脑补卷帘门内的场景,把张松江想象的要多闷骚就有多淫-荡,反正都没有往好的方面想,更是百分百不相信饥渴如斯的张松江会无动于衷。
可实际上,房间里的张松江在三贱客聊天的这段时间里还真就什么都没做,只是和女人一直在大眼瞪小眼。
房间内没有窗户,再加上大门紧闭,所以光线很是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在起着照明的作用,而其中的摆设并不多,除了一个内置厕所之外,房间里就只剩下一张床和风扇了。
床单是粉红色的,透露着旖旎的气氛,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浓重的香气,已经快要达到呛人的地步了。
张松江自从进屋就感觉有些不对了,相亲的话从那些电视节目里看的话,要么是在光线明亮的餐厅,或者是有些人气的咖啡厅之类的,至少说周围应该还是有人的,尽管要讲究气氛,但那始终还不算约会,如果是在封闭狭窄的环境里,至少会让女方感到强烈的不安,因为很有可能就发生一些干柴烈火的事情。
反观坐在桌上很是随意的女子,并没有任何的不安情绪,而是打量了张松江好一阵子,眼睛里还透露着好奇。
“那个,你为什么要坐在床上?为什么不做沙发呢?”张松江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所以率先开了口。
“你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的摆设了,怎么会有沙发那种东西?我们这种标准可没时间讲情趣,难不成你喜欢在沙发上?”女子因为白方的出手阔绰,所以也有点耐心和张松江酝酿一下。
“呃,当然,沙发上貌似给人的感觉要舒服一点,如果能够在沙发上交流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还被蒙在鼓里的张松江依然自说自话。
女子眉头一皱,说道:“我们这里是没有沙发的,如果你想在沙发的话,那就得另外加钱带我出去开-房,那里会有沙发的。”
“是么?过程竟然还这么复杂?那还是算了,就在这里吧,我努力克服心理障碍。”张松江这么说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真的嫌麻烦,而是最近手头真的有点紧。
“那行吧,你坐过来吧,别紧张,你一把年纪了,肯定不会是第一次了吧?”
张松江在女性面前还是有点好面子的,而且无论什么第一次,对于男人来说,那都是别人的笑柄,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当然……不是了,这种事情已经有过几次了,只不过都没有成功而已。”张松江强装镇定道。
“没有成功?不会吧?这又不是和黄花闺女做,怎么会失败?那些女人没有帮你找准位置么?”女子很是惊讶,和流莺啪啪啪都会失败的男人还真是人生头一次见到。
“哦哦,当然帮我找过位置的,只不过是我自己没有发挥好,没有让那些女人另眼相看而已。”张松江也不太清楚女人的意思,但是这个谎话必须得圆好不是?
“原来是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