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大约四,五人,从中穿过,穿着色彩鲜艳,头戴羽毛,身着的奇装异服在天黑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这帮人,他们来了,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一定要找他们报仇。”苏剑萍咬牙切齿的说道,眸子充满着怒火。
秦川瞧着她情绪过于激动,轻按着她的肩膀,苏剑萍回头一看,瞧着秦川眸子里尽是关切之色,不由得内心一暖,瞧着这一队人过去,她又迫不急待的朝着父亲的关押的地方赶去。
苏剑萍一直就是敢爱敢恨,风风火火的性格,苏家人被分为男女两批关押,父亲的生死下落不明,她心里着急也很正常。
身轻如燕的来到后宅的院落,一头就往那间早被废弃的厢房里走过去,还没到就见两位身高八尺的恶汉,穿着麻布的坎肩,胸肌外露,肌肉高鼓,呵斥道:“谁家的女娃娃赶跑这里来放肆。”
苏剑萍也不理,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就往恶汉的脑门盖了过去,动作之快,简直不敢相像,恶汉没想这女人说动手动手,连个招呼也不打,没防备,硕大的板砖就盖在了脑门。
板砖粉碎,那个恶汉也是略受了点惊吓,连层油皮都没破,一板砖下去,倒是清醒了过来,伸手就抓苏剑萍,苏剑萍身子轻盈,躲开了恶汉粗壮毛绒绒的手臂。
想借着机会反击,可没想到,恶汉还有一个伙伴没有出手,瞧着那名恶汉接连在不知名的女人面前吃亏,自是上前帮助,趁着苏剑萍不备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手。
前后总共三,四秒钟,苏剑萍就被两名恶汉制服,那恶汉还没得及审问,秦川和李德林就已经赶到,大喝一声道:“给我住手!”
恶汉一怔,平空冒出的女人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奇怪,没想到又冒出两人来,他们很是意外,毕竟,先前就仔细的搜索过苏家。
所有的人都被制服并关押,无端的冒出了三人来,这让他们心生疑惑,难道,偷袭苏家的事已经败露,他们叫来了帮手?
秦川一声喝,在寂静无声的黑夜,犹如一声炸雷,整个苏家都被惊动了,连守卫被都被惊动,他们纷纷向后院靠拢。
苗疆人纷纷往后院靠拢,秦川和李德林已经与两位恶汉交上了手,恶汉仗着身强体壮主动进攻,挥舞着钵大的拳头,朝着秦川砸了下来。
秦川这次倒没有左右躲闪,而是硬接,以拳对拳,以腿对腿,他在恶汉面前几乎小几个身形,可是,恶汉看他这般举动暗自窃喜,认为他真是找死。
两拳相撞发出金属相碰才会发出的声响,产生一道气旋波,恶汉狞笑的面容凝固,身体很不规则的被高高的飞起,大约在空中滞留三,四秒钟,呈抛物线状被远远的甩到了远处。
正打得激烈的李德林和恶汉的同伴,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他们齐齐地看着诡异的一幕,那个与秦川对拳的恶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臂几乎变了形,任谁都看得出来,手臂已经呈粉碎性骨折。
李德林没想到,盛怒之下的秦川这般的凌厉,那名恶汉被虐得遍体鳞伤,一败涂地,秦川本人倒是很平静,用极其怜悯的目光盯着那个这辈子注定跟轮椅打交道的恶汉,随后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同伴。
他的目光转移到恶汉的同伴时,那个身高近二米,极其魁梧的汉子,被秦川一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整个人就被施了定身法。
“你们是什么人?”秦川问道。
那恶汉并没有回答,只见,他的同伴又跑过来救援,也就是刚才秦川一声大喝,把全院落的苗疆人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身着异服,手持各式各样的兵器,杀气腾腾的赶了过来,瞧着波澜无痕的秦川,无助的苏剑萍,还有对秦川佩服到无语的李德林三人时。
他们都已经按捺不住杀将过来,按照以往的规矩,总要问一下名姓,可是这帮人却生怕秦川三人走露了消息,急于要杀他们灭口。
数了一下人数大约有十七,八人之多,秦川意识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也不跟李德林招呼,手持长矛,杀了过去。
这次,秦川可没留心,更没有半点的心慈手软,这批身着异服的苗疆并不是吃斋念佛的善人,再说,无端的占了苏家,还把苏家人都关押起来,其居心实在险恶。
对于这帮穷凶极恶的苗疆人,对待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杀向了人群里的秦川,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长矛在他的手里,化成片片寒光。
寒光犹如从天飘落的雪花,杀气从森森的矛尖散发出来,几乎让人感到窒息,秦川现在已然是玉清境中巅峰,就差半步就能进入高阶。
杀这些喽啰的犹如蝼蚁一般,砍瓜切菜的顺畅,秦川手下并没留情,但是,他却没有心肠狠毒到要伤人性命,只是伤到失去了战斗力,便不再继续下狠手。
即便如此,很快十七,八人就躺了一半,还有一半被随后赶来了李德林一起收拾了,令秦川意外的是,这一批人里并没有厉害的角色。
苏家虽说中医世家,华夏自古以来医武不分家,但凡中医厉害的,武术都不会太差,只不过比起专门习武的人少了争强好胜的戾气,多半也以修身养性为主。
苏家尚武气氛浓厚,凭着这一批人,很难将其控制住,秦川意识到,苏家人被控制以后,真正厉害的角色都已经撤走,剩下一批看家护院的打手,本事极其稀松。
满地哀嚎,秦川随手捞起一个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