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家之主的皇太极在府中的眼线自然是极多的,他才进了那拉氏的院子里就知道了海兰珠的丫头请大夫的信儿。
那拉氏看着皇太极悲喜难辩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想不到侧福晋竟病了,难怪白天就见她精神不济,爷您要不要去瞧瞧侧福晋?”
皇太极端着茶盏的手一,随即若无其事地道:“她白日就瞧着不好?既然去请大夫了,自有丫头婆子照料,爷去做什么?伺候爷宽衣,歇着吧。”皇太极不是猜不到海兰珠的用意,但是想到这几日里海兰珠并不曾寻自己说明,他心里头就有一把无名之火,烧得他都有些莫名了。
那拉氏心中一松,动作轻柔地替皇太极脱了皮毛坎肩、棉袄等衣服,又服侍他洗了脚,才吹熄了蜡烛,从床尾爬上了床。
那拉氏从皇太极脚边小心翼翼的爬着,皇太极却想到了海兰珠,她在自己的面前好似从来没有这样卑微过,她从来都是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翻过去的;那拉氏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却不如海兰珠的那双手细腻绵柔;那拉氏亲着他的胸膛腹部,却不像海兰珠会亲他的嘴唇……皇太极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这几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总是会和海兰珠进行比较,然后草草完事或者什么都没有做。
他很是烦躁地甩开了那拉氏,不耐烦地冷声道:“爷今日累了,歇息吧。”
那拉氏窝在床脚,心里头一片苦涩,自己怎么这样没用?难道自己对贝勒爷真的半点吸引力也没有了吗?她咬着唇说着白日里完全不敢说出口的话:“可是奴婢伺候得不好?爷无须动,奴婢来伺候就是了……”
皇太极冷哼一声,“你是爷的庶福晋,不是红帐的□!”比前几日更盛的心火让他说出极为伤人的话,明明在海兰珠嫁来之前,他很喜欢那拉氏的服侍的,现在却觉得索然无味,只觉得和海兰珠在一起才痛快甘甜!就像饮惯了美酒,对一般的酒水再也难入口一样。
“呜呜……”听见旁边那拉氏的轻泣声,他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怒声道:“哭什么哭?真是倒足人胃口!”皇太极想起了海兰珠,苦笑了下,知道自己是离不开这丫头了,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外间本就有值夜的丫头候着不敢睡,听到动静很快就起身点燃了灯盏,忙垂着头不敢看低声哭泣的那拉氏,小心服侍着皇太极穿好了衣服,看着他大步离开了,这才出声安慰起那拉氏来。
皇太极进门的时候,赵大夫正在给海兰珠把脉。皇太极自然是认识赵大夫的,整个辽阳城中,大概只有他才相信汉人的大夫的。等赵大夫把完了脉,他让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去才问道:“赵大夫,侧福晋的身子如何?”
赵大夫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海兰珠,微笑道:“回贝勒爷的话,侧福晋的身体并无大碍,虽然底子有些弱。今日不适,大概是这些天心思重了些,今日又受了点寒,吃上了两济驱寒的药出上一身汗,以后多走动走动过便无事的。”
“侧福晋身上可有暗疾?譬喻说不利孕育的毛病。”皇太极看海兰珠闭着眼不看自己,心里虽然还有些气,但是看她苍白的脸容,冒着冷汗的额头,不由得有些心软,直接问道。
“贝勒爷说笑了,侧福晋的身子虽然有些弱,但是并不影响怀孕生子的。只是如今侧福晋的年岁还小,若是再大上两岁身子调养得更好了有孕的话,母子的情形会更加稳妥一些的。”赵大夫忙道。
“这样,有劳你了。去给侧福晋开药方吧。”皇太极松了一口气,摆手让赵大夫出去了,他才看向撅着嘴闭着眼一脸倔强的海兰珠,沉声道:“怎么,还要和我置气吗?”
“谁和你置气?我将我的一切的都给了你,就是瞒着你一件事,你就这样对我,我,我再也不要爱你了,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吧,再也不要来我这里了!”海兰珠猛然睁开眼,眼泪早就流了下来,瞪着皇太极哭道。
作者有话要说:让皇太极和海兰珠更进一步,争吵是必须的哟~~~
明天v,我要继续去码字~~呜呜呜呜,好桑心,今天下班有点晚,洗澡吃完饭已经快十点了,所以才这样晚~~~见谅,我去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