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对于爹娘之事也不是很清楚,臣女只知道,从臣女记事开始,臣女就没有见过爹,直到娘半年前病逝,才告诉臣女,臣女的父亲叫水千里,是当今信阳侯,她把当初和爹定情的玉佩交给臣女,让臣女认亲!这是臣女知道的所有事情,其余的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水萦月学着古人的样子,文绉绉的回答。
“想来,你娘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一个女人,含辛茹苦的带大你,确实是不容易!旁边也没有个男人撑腰!”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太皇太后依然能想象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独自抚养孩子长大的凄凉。
“你就记得这些吗?还知道一些什么吗?比如说,你娘和你爹的故事?你娘的身份?还有,你有你娘的画像吗?”太后仿佛不怎么相信水萦月的话,总觉得她有事故意隐瞒,当话问出口,又似乎觉得不妥,忙加了句,“其实哀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奇女子,明知道自己的相公在哪,却能忍住十几年不去找他!毕竟,很少有人能抵挡荣华富贵的you惑!”
太后虽然如此解释,却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臣女不知!娘亲在的时候,生活清苦,别说自画像了,就是连写书信的铜板都没有!”水萦月尽可能的将自己说的越可怜越好。
其实,她心里也一直挺纳闷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幅躯体的母亲明知道她爹的下落,却不带着她去投靠,反而等自己死了,才让女儿去。
刚开始时,她以为水千里移情别恋,怜熙不去找她乃情理之中。
可是,从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她之前的想法很显然是错的!怜熙很明显的在水千里心目中占着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么当初她为什么能忍受十几年的相思之苦,一直到死?
太皇太后心疼的握住水萦月放在双腿上的柔腻,柔声道:“可怜的孩子!你放心,以后有哀家在,哀家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谢太皇太后!”水萦月倒没有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太皇太后的欢心,原本,她还以为要费好大一番功夫的!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不管太皇太后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她伪装的极好,她也就当她是真。
反之,这个太后,虽然一直在笑,也总是一副贤淑大方的样子,可是她能感觉出来,她不简单。这个太后绝对心机深沉,不是善茬。
看来,她今后还是小心这个太后一点,免得被她给卖了,还帮她数钱。
太皇太后一手握住苏萱,一手握住水萦月,高兴道:“今天回京的路上,你和萱儿一起陪哀家吧!你们现在就像是哀家的左膀右臂,少一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