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联帮活化石级的人物,精神领袖雷老虎的院子里面,坐满了几个人。这几个人随便哪一个,都可以让台湾当局震动。
无它,台湾太小了,随便一个石子激宕,就是滔天的波纹荡漾。
“前辈,这一次九公子胆子也太大了,我们军方的东西也敢动,这还不是关健。关健是全亚洲的电视新闻媒体都直播了,为了消除这次的影响,所以……”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一直躺在逍遥椅上的老头,睁开了久违的眼睛,“所以,你要我给你们一个结果来是吧。”
雷老虎是雷诺的父亲,父亲已经一百多岁了,思想可能有点僵化,但是不代表着雷诺也不清楚这事件所代表的意义
“不行,父亲,三联帮在台湾一直是政府的地下代言人,平时我们帮政府做了多少事情,很多政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可以说,现在我们就是政府的一部分。台湾市民将我们当成神一样的对待。”
“你想说什么?”雷老虎看着自已的儿子道。
两父子一唱一合,红脸白脸都要人扮的,这是在演戏给军方的代表看。
“想要赔钱不可能,想要交人更加的不可能。真要是撕破了脸,不如就干一架,三联帮还真不一定就怕了你们。( ”
“你……”讲话的是少将军,那个在指挥室里指挥本次押运的最高长官。
雷诺这话还真不是吹的,三联帮可以有号称几万小弟的,再加上一些外围弟子,只怕十万人也差不多了。
和军方干起来,还真的不一定鹿死谁手。
虽然军方有政府支持,更加强大的军费做保证,可是有一点不要忘了。双方干架的都是台湾人,都是自已的兄弟姐妹和亲人,不是说你想干架就一定干得起来的。
再说了,这战场也是在台湾自已的土地上,劳民伤财不说,死活不论都是自已台湾大众在吃亏损失。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样的丈打不起,可是三联帮无所谓,反正他们就是混江湖的,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哪里死,哪里生,都不介意。
“放肆!老子是让你讲道理,谁让你这样讲话的。这种思想曾早给老子收起来,你这不是造政府的反,你这是造老子的反。想老子当初跟着蒋公一起撤退到台湾时,作为他的保镖兼警卫员,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夫的名字在当年是如雷贯耳。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倒好,竟然想造反。”
“不敢,父亲!是我失言了!”
这父子两个真是一对演戏高手,这台湾的下一届金马奖,估计是易主了。
雷诺脸上一脸的不岔,郁闷非常,“可是,我们也死了人呀。谁想跟军方打丈,这不都是逼的吗?情报收集时说是一个私人研究所,结果发现是军方在押运,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说,劫还是不劫!”
“劫!如果不劫,那也不是三联帮了。”
雷老虎这一次的支持儿子的作法,众人听到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老不死的葫芦里倒底卖着什么药。
这一次那位军方的人老上将开了口,他喝了一杯石桌上的茶,轻轻的开了口。
“你个老东西,接着装,接着装糊涂。你还知道你也是军方的一份子呀。还知道自已当年是蒋公身边的红人呀,现在这干的是什么事情呀,不是反过来和蒋公对着干嘛。”
“老东西,你也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我听说党国内有很多都是你的嫡系门生吧,这下子还算是个什么政府呀。”
两个都是百岁上龄的人,开口就是满嘴的脏话,听的身边的人一愣一愣的。特别是少将军和身边的警卫员,不相信这是老将军在开口。
在他们的眼里,老将军一身廉洁奉公,只为了台湾的民众安居乐业而已。现在不但成了别人口中的老贼,甚至还听说拉帮结派。
这哪里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将军讲的,这就是一位江湖的地痞浪氓干的。
“这样吧,这一次的确算是一个误会,我们军方出钱赔偿你这次的所有的损失,将东西还给我们。”
老将军这算是求饶了,他也不想和雷老虎翻脸,毕竟,当年陪蒋公一起撤退过来的人,就只剩下自已和眼前的这一位了。
都说人走茶凉,高处不胜寒。真正的到了这一步才体会到,不仅仅是心凉了,而是一种孤独,孤独是可以害死人的。
“不行,光赔钱不行。赔钱是肯定的,我们还要参与研究,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欺负我三联帮无人呐。”
雷老虎看似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但是听到这位老将军的耳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意思。
果然,老将军啪起了吧掌声音。
“雷老虎呀雷老虎,你果然够贪心,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会是这么的一个人。”老将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个老兄弟,还真是缠不赢的人,什么事情都不会吃亏,雁过拔毛的特点,都到了一百多岁了,依然没有改变。
“行,就这么说定了,这一次军方损失算了。你们的人死一个赔一千万新台币,伤者不论重轻,一律按三百万新台币算,武器装备你们自已解决。”
老将军刚讲完现场的人都不同意了,无论是自已军方的人,还是雷诺父子两个。
“老将军,不可呀。三联帮不过就是一个江湖混混帮派而已,一群污合之众,成不了气候。但是和他们合作,不是降低身份掉档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