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个可不行呀,我只是一个年青人,你们来的都是大人物,还是你们上坐吧。.. 。 ”叶涛客气的回应到。
胡父道:“你这个小子,这个位置是买单的坐的,你想让我一个老头替你买单呀,怎么着吧,叔叔给你帮了忙,你不会单都不买吧。”
哈哈哈……
直到这时,叶涛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胡运泽的父亲是一个‘性’情中人。这样的人重感情,讲意义,是一直真正值得尊敬的长辈。
之前是叶涛看在他是胡运泽父亲的份上给予的尊敬,现在却是真正的由心里发出了的尊敬,如果可以的话,叶涛不介意来一个忘年‘交’。
朋友,特别是男人,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看出来,不一定非要了解很久之后才可以做决定。
正当大家聊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包间的‘门’猛的一推,走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虽然是一身的便装,但是身上有一种军人的那种虎虎生威之气。
嗯,不对!叶涛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这个男人不仅是军人,而且还是一个杀过人的军人,身上有一股血腥之气。
“老郑呀,你个老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吧,你都来了这么久了,你也好意思让我这么一直等下去呀。”来客还没有打招呼,胡父已经先调侃上了。
这个姓郑的男人一身的军戎之气,这明显是马背上的有过的经历。不过回过头来一想,不对呀,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军人哪里有机会上真正的战场。
这个姓郑的男人也没有客气,似乎和胡父非常的熟悉,仅仅只是一坐下,胡运泽赶紧的给倒了茶水。
“郑叔,喝茶!”
“嗯。”这个男人坐下了之后才看了看胡运泽和叶涛,随后道:“你说你小子这段时间在干么呢,好好工作不干,去到桐城一家汽车制造公司上班,这个能比你当公务员还好吗?你可知,公务员是铁饭碗,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呢。”
“不谈这个了,老郑呀,这位是我的一个晚辈,我说的事情就是他的,还请你帮个忙呀,老伙计又得麻烦你了。”
许是怕叶涛心里不爽,胡父赶紧拦下了老郑的话,开‘门’见山的介绍起叶涛来。将话题推给了叶涛。
人家已经介绍到自已,叶涛当然不能坐着无动于衷了,必须站起来有所表示才行呀,“你好,小子叫叶涛,不知这位郑……?”
“哦,你看我。”胡父一拍脑袋,“这位是湘湖省消防队长,你也跟着胡运泽一起叫郑叔叔吧。”
这……
郑队长从这一声称呼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眼前这个年青人不一般呀。能让老胡如此推崇的年青人不多了,更何况还是那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的朋友。
非富即贵,对,非富即贵,自已也不能太摆着架子了。
“不客气,不客气,都是自已人。”老郑也放下了架子。
叶涛看着郑队长道:“那我就不好意思高攀了,称呼您一声郑叔叔吧。我看郑叔叔是军人出身,并且打过仗吧。”
郑队长一听这话立即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高人,能一眼看出我是军人的本就不多,并且能一下子看出我是一个打过仗的军人,就更难能可贵了。”
“但是……”
“但是什么,你直接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老胡两个人是多年老兄弟,他的晚辈就是我的晚辈,我不会介意的。”这老郑一看就是一位豪爽的人,军人出身就是不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性’子耿直。
“我看到郑叔叔额头之上中间眉心位置有一道黑迹,我想叔叔身上一定有伤吧,并且时有发作,隐隐作痛,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眉心位置?那不是印堂嘛,小叶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呀,印堂发黑那不是命不久矣嘛,你可不能咒你郑叔叔呀。”胡父出声制止了,这小叶子讲的什么话呀,第一次见面就咒人家死,果然,这年青人还是不能太放心呀。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呵呵,叶涛心里叹息了一声,果然如此。
世人果然是电视看多了,谁说印堂发黑就是命不久矣呀,这是人们一种错误的理解。只是中医都可以看出印堂发墨,根本不需要找什么路边上算命的神棍。
叶涛是修炼了老疯子师傅传给的功法以后才渐渐有了这种能力的,随着这一个多月的修炼,很多以前不敢想像的东西,在叶涛的身上转变成了现实。
“是这样的郑叔叔,我师傅是一位老奇人,他修炼了武术,我也是跟着他老人家耳孺目染之下,学得了一些皮‘毛’而已。印堂发黑并非是命不久矣,只是说你身体筋脉运行不畅,导致一部分淤积之毒,堆积到了头部,久而久之发黑之后才会要人命的。”
“那你……可有救命之法。”郑队长一脸的紧张。
叶涛微微一笑道:“当然了,我既然讲了,我师傅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大家都郑重起了起来,郑队长一脸的严肃道:“不瞒你说,我是一名军人,杀过人,见过血。这都是在越南反击战上打的,那个时候人年青,什么都不怕,不要命的往上冲,结果有一次自已身上中炮弹。最后做的手术,炮弹皮是拿出来了, 但是身体也就留下了这么一个‘毛’病,这么些年来一直隐隐作痛,今年越来越严重了。这不,今天来的时候痛的实在受不了了,我才到一家按摩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