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儿?”看到阿星一个男人流了泪,叶涛心里不是个滋味,直道这才去了香港几天,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一餐饭就这样子,吃着吃着诉起了苦,阿星抹干了眼泪,大家继续吃喝起来,渐渐的阿星放开了心菲,道出了原因。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阿星时,叶涛是在省城参加车展的时候,由于阿星偷钱才认识的。那个时候的阿星是有帮派的,他们那个帮派叫千门。
每天按次序出班,也就是上街寻找目标,谁能按时完成目标,就会拿到一定的提成奖金。反之,完不成任务,就会挨一顿打,而且还没有饭吃。
在省城跟了叶涛之后,阿星直接脱离了千门,可是这个时候千门却是紧追不舍,阿星不胜其烦。最开始时的时候,阿星倒也理直气壮,再敢骚扰,直接报警。
可是千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说道阿星曾经做过小偷哪里敢报警,如果报警的话,相信大家都会坐牢。
千门给出了条件,培养阿星是花了钱的。如果想脱离也可以,一口价,现金一百万。如若不然,灭全家。
这些人为了恐吓阿星,通过关系寻找各种理由,让阿星的妹妹辍学了,这眼看着还有一年就可以高考了,现在被学校辞退,实在不是个好事。
“你将这个事情跟总经理讲过没有?”
听完了事怀经过,叶涛不禁揶揄的笑了笑。这多大的事儿呀,既然有事情,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呢?
一百万?
放在别人眼里那是天文数字,可在叶涛的眼睛,还真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阿星和杨怡的同学,也就是售楼经理碰了一下杯,苦涩的一口喝尽了杯中的啤酒道:“没有,我刚来公司不久,一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怎么能找总经理要钱呢。”
叶涛道:“这不是要不要钱的问题,而是她可以帮你出主意,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呀,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星脸色有点羞愧,目光不敢和叶涛对视,“老大,我跟你时间还不到两个月,未建寸功,凭什么向你要一百万呀。”
“妈的,你给老子滚,气死老子了。不好意思要,你不会借呀,你是个木头人吗?”听到阿星的话,叶涛不禁暴跳如雷。
人说老实,阿星这个不叫老实,这叫榆木疙瘩脑袋。
上街偷钱,当小偷的时候,那脑袋灵光了,一看一看准,一想一条计,从来都难不住他的。真正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反而缩手缩脚的。
了解了的事情的原尾,杨怡不禁也笑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的,我帮你去摆平,一分钱不用花。”
“别,可别。”阿星赶紧阻止杨怡,“姐姐,你能抓几个人呀,他们又不是绑架勒索,只不过通过一定的方法让我家里生活不安定,妹妹无法上学,你怎么抓呀。再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叶涛也点头同意阿星的关点,有些事情不一定就是警察好使。
警察只能抓犯罪份子的现场,却不能抓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如果不能一网打尽,那么下一次,阿星家里就要面临着无穷无尽的报复。
到了这里,叶涛也终于明白了阿星为什么不给自已打电话了。他就是怕以叶涛的脾气一个处理不好,给自已家里人带来无穷无尽的报复。
自已想了很多天,不得不含泪和叶涛说再见,只能重反千门,继续干自已的小偷。
阿星的老家在秋水县城,那是距离省城一百公里的小城。阿星的家里就在这一块的平民区,多少年前就在说城区改造,会拆迁。
不过这喊了多少年的口号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兑现。再后来一直到他们这个县城的县长由于贪污抓了之后才知道,他们那个平民区拆迁改造的钱被这个狗县官给贪了。
断了希望,他们这个地方居民只能继续穷下去,偶尔出门打工,老弱妇孺留在家里打一些临工来维持生活。
知道了阿星的事情之后,叶涛心里很沉重。
至从收了阿星以来,从来没有关心过小弟,不知道小弟每天生活开不开心,工作开不开心,家里有不有什么事情,要不要放几天假,回去看一看父母,和家里人团聚。
“自已还是不懂管理呀,管理这门学问水太深了。”叶涛在心里不禁一个人默默的自潮道。
一个小弟跟着你不仅仅只是每天工作就行了,也不是随便将你安排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心,关健是心,他的心在这里吗?
扪心自问,叶涛从来没有问过。
几个人一起来来到了阿星的家里,家徒四壁,真的是家徒四壁。
满头白发的老人,如果不是阿星介绍的话,叶涛以为是他爷爷的,这是阿星的父亲,真的是他的父亲。
不由得,叶涛一阵鼻子酸酸的。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周星星的同事,兼领导,我代表公司过来看望你们了。”喉咙梗咽着,如同塞了一个异物般,叶涛一字一字啃出来的。
“星子,这是……?”
很显然,阿星的父母还不太适应叶涛等人的到来,特别是走的勿忙,杨怡身体还身着一身警服。
阿星此时声音一下变得活波起来,“爸妈,这真是我的同事,汽车公司的同事。这位是我的老大,大哥,也就是我让我跟你们讲的,收我做小弟,做徒弟的。不仅教会我很多东西,还教我学习汽车的东西,工资很高呢。上次我不是给你寄了七千块钱回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