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皇上一拍龙案道:“你还冤枉?那晋才人为何去东宫?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父皇,儿臣确实不知,更不会做那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儿臣两个月前在太子妃处曾见过晋才人一面,当时也只是施礼打招呼而已。儿臣便去忙了,这件事父皇可询问太子妃,也可派人去调查”祁铭杉的语气依然冷静。
“那为何晋才人一口咬定孩子是你的?”
“儿臣不知,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皇上看着沉稳平静、一脸坦然的太子,脸上的怒火微霁。
“你先回去吧,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是冤枉的。朕一定给你做主,揪出主使人给你个‘交’代。但是若如奏折上所说,那就别怪朕不讲情面”皇上的语气有些生冷。
祁铭杉叩谢道:“儿臣告退”
看着太子的身影消失,对‘门’外喊道:“赖川,去传北镇抚司镇抚使刑刚过来”
赖川在‘门’外道:“奴才遵旨”
秦峥坐在值房,心中有些不安。
这件事明明就是冲着太子去的,有预谋的栽赃陷害。从昨晚晋才人的话中可以听出,她嘴中所说的他还不知道怀孕一事,那为何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他脸‘色’一暗,难道昨夜他走了以后,那个“他”也去了‘春’熙宫?
秦峥有些后悔昨夜走得太匆忙。
他赶紧递了牌子进了宫。
见到祁铭杉以后,就把昨夜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祁铭杉也一惊,虽说他怀疑这是有人栽赃嫁祸与他,但心中也不敢肯定晋才人真的怀孕了,毕竟在宫中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皇上的‘女’人。[看本书请到
听秦峥这么一说,那个“他”到底是谁?
“殿下,我再出去查查,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你,你也不要着急,现在的你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凡事当心些”
祁铭杉心里一暖,拍拍他的肩说道:“秦峥,你把我这个大哥当小孩了,你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
秦峥转身离开了东宫。
秦峥一路走着,经过凝香阁西侧的甬道时,不远处的假山后面传来两个小太监低低的说话声。
一般人定不会听到,但是逃不过秦峥的耳朵。
“昨天夜里,我出来小解,模模糊糊的看见有两个人抬着个死人出了那边的角‘门’”一个说道。
“死人?真的吗?那个宫里的?”另一个问。
“谁知道?好像从北边的方向过来。我哪敢细看,‘尿’都吓回去了,待他们走远,我提着‘裤’子就跑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准是哪个愚蠢的奴才冒犯了主子,被发落了。咱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小心惹祸上身”
“对,对,快走吧”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
秦峥的眼神一眯,急匆匆向不远处的角‘门’走去。
‘门’房的人扫了一眼他的腰牌就放行了。
秦峥看着‘门’外的景象,顿时愣住。不远处的山坡下竟是一处废弃垃圾场所。什么‘乱’七八糟丢弃的东西都扔到了此处。虽是寒冷的季节,刺鼻的腥臭气味,依然浓烈难闻。
秦峥急忙奔下山坡,顺着山坡又走了一柱香时间,竟看到一个‘乱’葬岗。
一个个小小的土包多数没有立碑,凌‘乱’的白骨散的到处都是。还有几具发着腥臭的尸体。秦峥被趴伏在地上身穿蓝‘色’衣裙的尸体所吸引。
蹲下身翻转过来,‘露’出一张清秀苍白的小脸,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生气。梳着宫‘女’的发髻,脖子上一道深深地掐痕异常明显。
秦峥记得昨夜‘春’熙宫里那‘侍’‘女’似乎就穿着蓝‘色’衣裙,他搭上她的手腕,心中一喜,若有若无的脉动,还有一口气。
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到了她嘴中。
‘春’熙宫的晋才人神‘色’颓废的坐在‘床’上。颤抖的身躯如同坠入冰窖。
昨夜她正与贴身‘侍’‘女’姜怡商议着那件事,没想到他突然闯进来,狰狞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她从没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
“没想到你身边还有个拿主意的?可惜了…来人,把她拖出去解决了,扔到‘乱’葬岗”他的声音邪佞而又陌生。
她急忙跪下来求情:“殿下,您放了姜怡吧,她自小就跟着我,我离不开她。殿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这一次吧?”
没想到他没有一丝动容反而大声的催促道:“耳朵都聋了,还不拖出去”
姜怡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没响两下就戛然而止,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护卫拖了出去。
她刚开始以为他生气,只是因为‘私’下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惹恼了他。没想到他说出口的话,令她骇然的透不过气。
对皇上说孩子是太子的。
那她和孩子还有活路吗?
她一咬牙说道:“我不会那么做,我若说了,孩子与我一样没了‘性’命,我为何还如此去做?”
他捏住她的下巴,淡笑着说道:“没人‘逼’着你去做,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就像当初你心甘情愿的投入到我怀里一样,我何时勉强过你。现如今也一样。不知晋县令过得如何?”
她瞪着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乖,只要你乖乖的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晋县令依然做他的县令,我不会动他分毫。你好好想想吧”
然后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