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颖芯看着太子的睡颜,心里柔软一片。。 ·中·文·网·首·发
她是贤伯公府的嫡‘女’,祖父当年拥护先帝登基,因战功赫赫,得以荣爵‘蒙’荫。谁知大伯父耿镇密却是扶不起的阿斗,整天无所事事,胡作非为,最后闹得勋卫之职被革,祖父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府。大伯父走了之后,父亲耿镇华袭爵掌府。他走了文官的路子,由最初的小县令坐到了如今的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中。只是父亲脾气执拗,平时又寡言少语,在工部这个位置上已有多年没有升迁。贤伯公府在外人眼里已处于没落之势。
没想到皇上钦点她成了太子妃。
第一次见到太子,她就把一颗心‘交’付出去。婚后,两人之间相敬如宾。他没有她想象的热情,她以为他是一个冷清之人,直到胡良娣进宫后,她才知道他不是没有热情,只是他的一腔热情给了别人。
她虽然有遗憾,但进宫前母亲的话犹在耳边,你只要嫁给太子,就不能奢求感情一事,身处高位,有得必有失。
她只要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就好。
谁承想太子突然不再去见那个‘女’人,几乎夜夜留在她身边。奇怪的是太子经常在噩梦中惊醒,他脸上的惊恐,让她看的心悸。太子不让声张,她就顺着他的心意时时陪伴在他身边。慢慢地她看出来了,太子变了,变得话少了,眼神犀利了,和三殿下的关系疏远了,最重要的转变就是对自己更好了。
耿颖芯抬起‘玉’手一一抚‘摸’过他如刀刻的眉峰、‘挺’直的鼻梁和‘性’感的双‘唇’,深深的眷恋倾注于小小的指尖,难以罢手。
“啊…”她惊呼出声,莹白的食指不知何时已被祁铭杉含在嘴中,他温热的舌‘吮’吸着她的指尖。
“殿下,您没有睡着吗?是不是颖芯打搅了您?”耿颖芯脸羞红,慌忙‘抽’出手指,支起上身道。
祁铭杉一拉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便趴到他的‘胸’上“没想到太子妃这么爱慕我,我好高兴”抬手紧紧的抱住她。
“殿下…”一贯的说话称呼,由本宫变成了“我”耿颖芯眼睛酸涩道:“天还早,您再睡会吧?”
祁铭杉咬着她耳垂一番嘀咕,就换得耿颖芯一阵挣扎:“不要…”只是话未说完就被祁铭杉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的樱‘唇’,把要说的话堵在了口。
一声声喘息传出来。
秦峥看过右相府管事递来的烫金请帖,淡然的说道:“请转告右相大人,秦某准时赴约”
那管事走出秦府后,禁不住咂舌,秦院使稚嫩的面孔分明未及弱冠,一个少年通身的气度却比成年人还沉稳持重。怪不得相爷再三嘱咐让他亲自来。
右相府‘门’前车水马龙。秦峥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引领着走进去。
庄严气派的宅院内,却是别有‘洞’天。
青砖铺就的夹道干干净净,两旁的绿‘色’藤条修剪的煞是好看。拐过一道拱‘门’就见前方古树参天,一排两人才可环抱过来的粗壮杉木,高大‘挺’拔,茂密旺盛,外边的喧闹繁华反衬着此处的与众不同、幽深孤寂。
秦峥的眼神从这排古树上一一划过。三三两两的下人穿着崭新的服饰迎面而来,每个都恭敬的施礼后,从容的错身而过。
又通过两道半月形拱‘门’,绕过一片假山后,一片红‘色’映入眼前。
“好美的木棉‘花’树”身侧一声感叹传来。
秦峥扭头就见右前方站着一群人,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大多是朝堂上的官员。高阳震从围着的一众官员里走出来,笑容满面上前道:“没想到秦院使能大驾光临,老夫深感荣幸啊”
“右相大人盛情相邀,秦某怎能不来?”秦峥神‘色’平静的回道。
“你能来,老夫很高兴。过一回,老夫为你引荐几位同僚认识认识。以后同朝为官,相处起来方便些。对你更是百利而无害。老夫备下了佳酿,你们坐下来好好喝几杯”高阳震诚恳地说道。
秦峥的眼神不自觉的被那片火红所吸引,他敷衍着点点头道:“秦某想近前观赏这些木棉‘花’,相爷只管去忙便是”
高阳震脸‘色’一僵,随即笑着道:“老夫栽种的这片木棉树,确实是一大景致。你随便看!老吴,陪着秦院使随便转转”对那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吩咐。
秦峥自顾自的走到木棉树下,一朵朵、一簇簇橘红‘色’的‘花’朵,压满了枝条。鲜‘艳’夺目。
相府的西侧俨然是一片天然树木种植地,靠近宅院的这一处栽种的是木棉树,往里好像还有‘玉’兰树。三四十棵木棉树,红的似火。红的尽头似乎就有一朵白‘色’的‘玉’兰‘花’,遗世独立。
“秦兄弟”一声男子惊喜声传来。
秦峥转头就见三皇子祁铭枫带着一群人走过来。他身后两人的模样有些陌生,他们的步子稳健,内功深厚。
秦峥的眼睛一眯,垂首道:“见过三殿下”
祁铭枫眼里含笑,上前拖住秦峥施礼的手道:“怎么这么客气,我们也算是早已相识,随意点多好”
秦峥不着痕迹的放下手道:“殿下,微臣虽然没有考过科举,但最基本的礼仪还是知道的,不敢逾越!”
祁铭枫似乎不在意的道:“依你便是,走吧!我们一起到凉亭就坐,接着来一个一醉方休”伸手就去拉秦峥的手,秦峥却躲开了…
祁铭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