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的雨水落在俩人身上。 [湿透瑟瑟发抖,青紫的嘴唇无意识的抖着,却咬紧牙关坚毅的忍耐着。
叹了口气,柏少阳说:“人生在世,总有些我们无法控制的悲剧悄然发生。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抵挡,猝不及防的降临在我们头上。悲伤,恐惧,我们多希望只是虚惊一场。可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论我们怎样无法接受无法相信,它已经真真实实的让我们体会了什么叫痛。可是又能怎样呢,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为了逝去的亲人安心,我们也要坚强的活下去。你哥哥那么辛苦供你读书,为的不就是你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如果你还这么执迷下去,不肯接受他离去的事实而自我折磨,我想,他在天有灵一定会很失望。尤冉,你应该珍惜你哥哥为你付出的一切,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汇报他。”
低着的头慢慢抬起,尤冉眼里盛着满满的泪水,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抖着唇似有话要说,却在启唇的瞬间,轰然倒下。
身体虚荣,营养不良。无性命之忧。
柏少阳安排了几个人轮流看护尤冉。一个星期后,事情得到了最佳的解决方法。
尤冉提出三点要求。
一:柏少阳的公司负责安排他哥哥的身后事。
二:柏少阳包括工地负责人必须参加他哥哥的葬礼。
三:她不要赔偿,只需安排她进柏少阳的公司工作即可。
不算过分,甚至是为他的公司减少了一大笔损失。安排工作也无妨,反正公司正在招募人才,尤冉的专业是企业策划,正好空个位子,所以,柏少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尤冉那三点要求。然,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生活从此被打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严曼曼“寒窑”苦等十八天,终于把柏少阳等来了。
“宝贝……”飞机晚点,柏公子姗姗来迟。
严曼曼挨机场等了四个钟头,等到眼睛都冒蓝光了,好家伙,委屈的扑到柏少阳怀里这顿捶:“才来,急死了。”
捉住小媳妇两只手吻了吻,柏少阳疲惫不堪的:“飞机晚点了嘛,怪我喽。”
“人家说的是你怎么十多天才过来,说好的最多十天,不算话。”
搂着小媳妇使劲亲了几口,柏少阳道歉:“对不起,事情才处理完。”没有说那件事有多难处理,也没提当事人的妹妹在公司工作,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必要的。可惜,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经营婚姻与恋爱谈情不同。婚姻的道路,他走的尚是浅显,短短两年,他根本无法掌握那里面的深奥与真谛,以为凭爱之一字便可让一生幸福无阻,以为只要坚定执着便可万事无忧。然而,他错了。
很久以后,当他回想往事,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绝不会让尤冉入职他的公司,绝不会让自己进退维谷。
柏少阳来了,路少爷为之接风。定了当地一家特色餐馆,一行五个人坐在桌边。
路之恒:“随便点,不用客气。”少爷昨晚赢了个盆满钵满,钱多的要从口袋里蹦出来了。
柏少阳嘴上斜斜地叼着颗烟,烟草熏的他半眯起眼睛,给英俊的面容填了几分邪气。歪着脑袋,一手擎着菜单,一手胡乱的翻着,模样有点痞,又有点浪荡公子哥的味道,很帅很酷,也很迷人。
寒晶被迷的,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左一眼右一眼的偷瞄。
“宝贝,我想吃煎豆腐。”严曼曼撅着嘴,柏少阳点的都是青菜,特么的要出家啊。
“不行,油炸的没营养。”柏少阳一口回绝。
“那盐焗虾呢,总行了吧。”扒着柏少阳胳膊,严曼曼看着餐单上的画片,咽了口口水。
“不行。”
“为什么?”严曼曼好痛苦:“虾也不能吃,你干脆让我吃白饭得了。”
白了眼严曼曼,柏少阳没好气地问:“最近是不是总吃海鲜!”
“没有。”严曼曼回,松开手坐的端端正正。
“没有?哼,身上起那么多疹子还骗我。”说完狠狠瞪了眼安悦
安悦换了个位子,紧挨着路之恒。随后哀怨的看着自家老板。唉唉唉,您可怜可怜我吧,我一打工妹,老板娘要吃我哪能拦的不住呀。
“那个不是吃海鲜弄的啦,是前天拍掉河的戏,河水脏……弄的。”严曼曼狡辩,奈何,底气不足。
路少爷脑子转的快,大少爷一天到晚不往正经事上想,吃吃笑:“身上?诶哟,打从下飞机到现在不到两小时,机场到酒店去掉一个半小时,从酒店到这二十分钟,哎妈呀,十分钟的时间,脱衣服穿衣服洗澡……少阳,不行了吧。”
自打认识奇葩组合这三只鬼,安悦脸皮练就的超厚,听完路之恒的调侃,面不改色的。
严曼曼倒是羞红了脸,瞪着眼睛呵斥路之恒:“滚一边去,不知羞的坏人。”小媳妇不会骂脏话,坏人、歹人、贱人,******,这些个就是最厉害了。
寒晶装不好意思,娇嗔的掐了把路之恒:“瞎说什么呢,曼曼都害臊了。”
柏少阳一男人当然不在乎,嗤笑一声,道:“行不行曼曼知道,不用你操心。担心自己吧,当心染身病。”言外之意,寒晶不是干净女人。
路之恒气的,小脾气又冒出来了,你奶奶的,含沙射影骂我女人!
“你个……”
路少爷想说,你个缺德玩意,好意思我说,在美国时不知是谁左拥右抱,再挤兑我,我把你的烂事都告诉曼曼。
桌上有店家敬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