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恒内缺德玩意,歪着脑袋装天真:“手法纯正是什么意思?”
服务生好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很纯正。”
冲服务生一挑眉,路少爷继续装傻:“男的按还是女的按?”
一滴热汗留下,服务生说:“女的……”
路少爷纯属闲的蛋疼,裹着半截浴巾半眯着依偎在柏少阳身边,而后兰花指一戳,扭捏着道:“讨厌,人家喜欢男人按啦。”说完撅起嘴巴,照着柏少阳脸颊啾啾亲了两口。
服务生急退。
路少爷乐的前仰后合:“哈哈,好玩!”
柏少阳气的,一巴掌拍开身边的人,怒喝;“滚开!”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七点了。柏少阳进门就问佣人:“太太回来了吗?”打电话不接,跑哪逛去了。
“回来啦,在房里。”
周渺渺说,这们两个这个样子是不行滴,365天,天天一个样的,别说之恒和少阳了,我都看腻味了。
安悦不服,腻味就腻味,老娘还不稀罕他呢。
看着大变样的周渺渺,严曼曼动心了,眨巴着眼睛问,我适合变成什么样?而后略有但也,万一改变后宝贝不喜欢怎么办?
喜不喜欢的,看柏少阳的眼神就知道了。
直勾勾的看着严曼曼,柏少阳两只眼睛都快喷火了。
打从认识严曼曼那天起,她梳的发型不是马尾辫就是披肩发,偶尔会挽个髻,还是参加酒会时。服装喜欢穿宽松休闲的棉质衣服,舒服随便是首选,像那种凸显体型的紧身衣除了酒会从来不穿。睡衣更别提了,喜好穿卡通的,kitty猫、小浣熊,蜡笔小新,眼色喜欢粉的黄的绿的,总之是各种水果色。说心里话,可爱是可爱,但是缺少那么点柔媚。
然而今晚,柏少阳见到了不一样的严曼曼。
这就是周渺渺给严曼曼改变的造型。
长发卷成大卷,松松散散随意垂在身后。身上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衣,料子是丝绸的,不长不短,刚好遮住屁屁。胸口开的微低,露出一点点胸光。这个造型让严曼曼一下子从可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妩媚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狂咽几口口水,柏少阳几步走上前,搂着严曼曼的腰用力一扯把人带进怀里。
“什么意思?嗯?”
香水的味道也换了,不是之前的淡香,有点浓烈,但是很有魅惑力。
严曼曼小忐忑中,不安地问:“我这样子,好看吗?”
柏少阳被刺激的都快晕了:“好看!”
严曼曼桑心了:“你的意思,我原来的样子很丑喽。”呜呜,渺渺猜对了。
“不丑,都好看!都喜欢!”
回答完这个问题,柏少阳抱起人仍在床上,饿虎扑食似的把小媳妇吃了个骨头都不剩。
柏少阳这边开开心心,路之恒那边可惨喽。
双手抱头蹲在墙角,路少爷又被安悦罚了。原因是安悦在家门口逮到路少爷和一身材火辣的女孩拉拉扯扯的。
其实不怪路少爷啦,女孩是楼上的邻居,前几天在小区超市买东西时忘了带钱包,冲路之恒借了一百块,今天是来还钱的,为了表达谢意,女孩除了还钱还带了些自己做的饼干。
路之恒假装摸推辞,其实很想吃。
女孩说你收下吧没几个钱,我自己做的。
安悦看见的正好是这一幕。火大的,泡妞泡到家门口了。二话没说拎着路之恒耳朵扯进屋。
路之恒冤枉,哭爹喊娘的叫屈,奈何有太多前科,说的话无法让人信服。
安悦罚他蹲墙角两小时,少一分钟甭想在进这个家。
路之恒抱着脑袋面冲墙壁看无法看到时间,于是乎,开始数小绵羊。数着数着睁不开眼皮了,不大会功夫,睡着了。
路少爷活活被冻醒的。睁开眼睛一开,四下里漆黑一片。慢慢坐起来,路之恒心酸极了。
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发着呆,路之恒把两人从认识到交往的过程想了一遍,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一厢情愿。
苦笑了下,路之恒站起来看了眼这个住了两个月的家,轻轻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