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恒这边说的认认真真,严曼曼那边使劲挣脱。
“松开。”严曼曼又急又气,好在柏少阳的车在他们前面,看不到俩人拉拉扯扯一幕。
“握下手能怎地,又不会怀孕,怕什么?再说了,那晚的最后一次我们不是很嗨?你敢说,你没有爽到?”
靠!说的什么混蛋话!
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过去,严曼曼气的脸都白了:“路之恒!你别太过分!”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为什么要当面说出来?还说的那么不知廉耻!严曼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路之恒口中说出的话。
愣怔一秒,路之恒像是没想到严曼曼会打她,添了下嘴角,神色染上一抹气愤:“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为什么打我?”偏了下头,路之恒咬了咬唇吞回猝然涌上来的眼水,语气忽的哀伤起来:“曼曼,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把你还给少阳。我有病,放着最爱的女人不要要什么兄弟情。谁能理解我?谁又能体会这种痛苦?每晚做梦我都梦见你,日思夜想的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闭嘴、闭嘴、闭嘴……”严曼曼捂着耳朵,反反复复就这两个字。
路之恒真是要疯了。他不该说这些的。卑鄙、无耻、下流。他爱上他好朋友的老婆,满心装着的是人家的妻子,再也没他这么不要脸的了吧。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没摊上这种爱情,谁也无法体会那种滋味。魔怔一样。
脸上又挨了重重一耳光,于是,耳根清净了。
严曼曼浑身发抖,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路之恒就那么流着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前方的路无尽无休。
严曼曼最近总爱发呆,用周渺渺的话讲,人家发呆是粉颈低垂风情万种,你丫的发呆,整个一呆头鹅!看着就想捶两下子!
“说说吧,怎么了。”周渺渺咔嚓啃下一大口苹果,而后用脚丫子踢踢无精打采的人儿。
“没事啦。”严曼曼回,蔫头蔫脑的靠着沙发背。
“哎呦喂,什么时候学会撒谎啦。”周渺渺稀奇的直咧嘴,心说你蒙谁呢,老娘还不了解你!你要没事一准生龙活虎,怎会是这副鬼样子!
“没说谎啦,真的没事,天太热而已。”
这话说的!周渺渺气岔气了:“你丫的脑子有坑吧,室内温度才二十,你会感觉到热?赶紧的,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严曼曼的确有烦心事,足有一箩筐,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周渺渺说。
说什么?说努力了这么久柏少阳还是解除不了心魔,昨晚上又前功尽弃了。还是说,自打从娘家回来后,路之恒再也没联系她。她好担心,不知道路之恒是不是生气了,会不会不理她了。想想就难过。
周渺渺是个急性子,受不得严曼曼介吞吞吐吐的样儿:“你现在怎么学的这么磨叽!跟我你还藏着掖着的?快说,等会回家哄儿子呢!”
最终,严曼曼把她打了路之恒两巴掌的事告诉了周渺渺。
周渺渺听的一惊一愣的,嘴巴张成o形,连连抽冷气:“恒恒疯了吧!这话要是被你家柏少阳知道,不打死他的!”
点点头,严曼曼苦着脸:“可不是,你说这事是不是不能怪我?我打他是不是没错?”
周渺渺回:“不但没错,我看打的轻了,换我非打到他吐血不可。”话锋一转,问:“你就因为这个不开心?后悔打他了?”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总之……哎,是有点后悔。”严曼曼实话实说。
“行了啊,这有什么可悔的,他犯傻你也跟着犯傻?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情况啊,一个人夫一个人妇,想搞婚外恋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