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说:“老娘才不会去搞什么劳什子的婚外恋,担惊受怕还要遭世人唾弃,多没劲!”眼珠一转,贼兮兮的凑到周渺渺耳边,压低声音:“要搞就去搞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让人一辈子忘不了的……爱情……”
周渺渺支着下巴,问:“什么样的爱情算惊天地泣鬼神的捏?
眨巴两下大眼睛,严曼曼信口开河:“有、有一方殉情的吧。”
“哦,”周渺渺了然状点点头:“那么,你觉得是男方殉情好还是女方呢?”
“男、男方吧,比较容易感天动地……”
“明白了,”周渺渺又点了下头,笑眯眯地贴近严曼曼,呼出的热气直扑在她的脸上:“亲爱的,那么,你是想让柏少阳死还是路之恒死呢?”
周夫人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严曼曼却不自知,兀自幻想着电视里看来的桥段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拧了个兰花指,严曼曼羞涩了:“讨厌啦!人家说的又不是我,扯上宝贝和恒恒多无辜!”
痛心疾首的卡着严曼曼脖子,周夫人道:“妞啊,不管说的是谁,你都有点心术不正!说!心里是不是真这么想过!”
“没有、绝对没有!”严曼曼要翻白眼了。
电话适时的响了起来。严曼曼捞到救命草一样指指矮桌上的手机:“你电话、快接……”呜呜,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这么认真呐。
松开严曼曼,周渺渺拿起手机一看,乐了:“恒恒的。”
严曼曼立马缩角落里去了。
“渺渺,你今天有没有时间?”
“有啊,干嘛?”
“帮我照顾宝儿一天呗,我有点事处理。”
“没问题,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要干嘛去?”奇怪,内父子俩不是形影不离呀。
路之恒呵的一声笑了:“私事,不大方便告诉你。”
切!神秘兮兮的!不告诉拉倒!
撇了下嘴,周渺渺说:“宝儿送曼曼家来吧,我在这呢。”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好,路之恒说:“我想起来了,我妈今天休息,我送宝儿去奶奶家吧,就这样吧,挂了。”
嘿!什么意思?老死不相往来啊。
周渺渺及时喊住要挂线的某人:“路之恒!”
“嗯?还有事吗?”路之恒问。
扫了眼可怜巴巴的严曼曼,周渺渺心一横,沉声说:“有事,而且很重要的,你来一趟吧。”
又是一阵沉默,路之恒说:“我今天的事也挺重要的,改天吧,改天请你吃饭。”路之恒断了通话。
周渺渺说,没事哒,小恒恒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他不可能生你气,估计是说了那些话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你。
严曼曼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好意思呀。
周渺渺回,不知道。随即又说,哎,不见就不见吧,你们俩好的也是有点过头了。我看正好借这次机会分一下,给你们内模糊不清的关系降降温,不然早晚得出事!
路之恒没把宝儿送到奶奶家,因为他知道今天是安璇丈夫的忌日,母女二人去扫墓了。不然他也不会让周渺渺帮忙照顾宝儿。
不想带宝儿去见养父母。有好多话想和他们说,不大方便。可当下,不得不带着臭小子一起去了。
“宝儿,等下见到爷爷奶奶要用英文问好,知道吗?”
“知道啦,啰嗦。”路宝儿翻了翻眼睛,嘱咐好几遍了,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磨叨,老了可咋办?
路之恒给儿子换上白t恤牛仔裤。看着镜子里的小人,感慨万千:“怎么搞得?咋打扮都没我帅呢!”其实路少爷是在嫉妒。儿子这小模样,长大了必定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了老爸的话,路宝儿脑子里蹦哒出六个字。没有自知之明!
“亲爹,拜托您先照照镜子好么?”路宝儿嫌弃的直咧嘴:“您是有几天没刮胡子了?”
好吧,因为受了极大的刺激,fēng_liú倜傥的路少爷一连三天没洗澡没刮胡,甚至,没洗脸!
路少爷被儿子说的不好意思了,颠颠进了浴室拾掇自己个去了。
路宝儿闲的无聊,给老妈打电话。这孩子顽皮的,不直接打安悦手机而是打到秘书线,而后学他老爸的声调:“亲爱的小悦悦,忙吗?”
接电话的根本不是安悦,是她助理。
助理姐姐都懵了,这稚嫩的小声音,安秘书老公?
“不好意思,您哪位?”
诶呀!不是妈妈!
路宝儿马上装深沉:“麻烦您帮我找下安秘书。”
“您哪位?”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和安秘书说呀。
装不下去了,路宝儿挠头,嘿嘿一笑:“我是她儿子,姐姐,我妈咪呢?”
是小宝宝呀。助理乐了:“你妈妈在开会,你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她了,想和她说会话。”路宝儿吐舌头,才不想她呢。
“这样啊,那等开完会我帮你转告她。”
“行,谢谢姐姐。”路宝挂断电话,顺便把电话线拔了。
一个小时后,安悦美滋滋往家里打电话。臭小子,从来不说想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电话打不通。安悦奇怪,没放好话筒?而后拨路之恒电话。不接。
打了十来遍也联系不上内爷俩,安悦慌了。该死的路之恒,不会是又没关煤气吧。
安悦胡思乱想,越想越怕,抓了车钥匙急火火跑出办公区。
电梯门一开,不带里面的人出来,安悦先冲击去:“快出去快出去!”安悦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