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了个筹码仍路之恒脸上,严曼曼喝了声:“少墨迹!看牌!”
愣怔一秒,路之恒哭笑不得的指着严曼曼:“死丫头你等着,非得让你伺候我一天!”
其实路之恒就随便那么一说,朋友妻不可欺,他没那么卑鄙。但柏少阳却异常担忧,路之恒的fēng_liú韵事,一天一夜都讲不完,我家曼曼那么可爱,他一准动了歪心思。想想那画面,柏少阳真想立刻拿抢崩了他。
赌的是梭哈。一局定输赢。
此时的柏少阳,手中有三张a,路之恒呢,红桃10外加jqk。这样一来,谁拿到红桃a便是谁赢。
严曼曼好紧张,扒着柏少阳胳膊凑进看:“宝贝,能赢吗?”
林心仪坐在路之恒旁边,她眼睛好,一点都不近视,瞄到路之恒的牌,狂喜中不停的祈祷。
侧头看了眼比他还紧张的林心仪,路之恒微微诧异,随后看向对面的柏少阳。
柏少阳叼着根烟,烟草熏的他半眯起眼睛,仔细看了遍手里的牌,拿下嘴里的烟按灭,扭头照着严曼曼的脸蛋亲了口:“小祖宗,除了闯祸你还会什么?”看似埋怨,却含着浓浓的宠惜与娇惯。
了然的眨了下眼睛,路之恒彻底明白了,柏少阳是动真格的。这女人就是他的命。
最后一张牌发到手,路之恒忽然不想看了,赢了又能怎样,总不能为个女人兄弟翻脸吧,再说了,他又不我是特别稀罕严曼曼,何必呢。
林心仪急了脸都白了,死人!开牌啊!
将手里的牌胡乱的塞进桌面上的纸牌中,路之恒站起来抚了抚衣角,笑:“我输了,小嫂子,对不起。”
手中的牌已经亮开,柏少阳四张a,表面上的确是他赢了,实际上是他输了。
柏少阳出千,红桃a是假的。真正的a在路之恒手中。
贴近柏少阳,路之恒拍拍他胸口,低声说:“欠我一个人情,何时还,我说了算。”奶奶的,你这小媳妇领回去不干别的,逗会乐也挺有趣的。
严曼曼崇拜的两眼直冒红星,拉着柏少阳的手左右摇晃:“宝贝你太厉害了!”
柏少阳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搂着严曼曼得意之极:“必须的!”冲路之恒一支下巴:“手下败将,什么时候滚回美利坚?走之前请你喝酒。”
路之恒差点没吐,咧着嘴僵硬的看了柏少阳半天,一竖大拇指:“脸皮真厚!佩服!”
已是午夜,请来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来消费的。
柏少阳和父亲母亲打了声招呼,拉着严曼曼往外走。
“少阳,你去哪?”冯美琳问,目光冰冷的打在严曼曼身上。
严曼曼缩缩缩,缩到柏少阳身后,探头:“伯母好,伯父好,大哥好,二哥二嫂好。”
柏少阳目光柔和,拍了拍严曼曼的手,和颜悦色:“乖,不用怕,他们都很慈祥的。”娘,拜托您笑笑,吓到我媳妇了。
林心仪委委屈屈的搀着冯美琳,能为她做主的,只有这一个人了,她收到口风,柏震雄已经动摇,说严曼曼也挺好的,像个开心果。
“今儿这一天,你做的事,可以了吧,还想怎样?少阳……”冯美琳忍着满肚子的怒火,力争和蔼可亲:“差人送严小姐回去,今晚,你必须和我回家。”
“妈……”柏少阳蹙眉,把严曼曼扯进些,完全无视众人:“曼曼一个人不敢睡,我得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