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说话呀。”路少爷说完这句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家嘴堵上了。
严曼曼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容易挣脱开,这顿给他揍。
路少爷委屈的,捂着脑袋愣理直气壮地说,严曼曼没说“不行”,所以才那么大胆子的。
典型的倒打一耙,严曼曼气的:“你亲我,我能说出话来么?贱人,占人家便宜!”
哇……路少爷打着滚的嚎哭:“妈妈,有人欺负我快来救救我呀……”
这要换做以前吧,严曼曼一准陪他玩会,拍拍他哄哄他,什么小恒恒,谁欺负你啦我帮你揍他等等,但今天心情着实的不好,所以严曼曼理都没理他,抓了个大闸蟹开始啃。
独角戏很难演,路之恒泄气了,凄凉的缩成一团躺在床尾处,心呐,像六月飘雪,含冤带恨的。
严曼曼把蟹黄吃干净,把蟹肉扒成一堆踹了踹路之恒:“路二,蟹肉扒好了,吃不吃?”
“哼!”路之恒冷哼着,又往床尾处挪了挪。
“不吃是吧,那我可都吃啦。”
路之恒死人一样没个动静。
嘿!上赶子不是买卖跟我装是不!严曼曼翻了翻眼睛,我这暴脾气,惯着你!
八个大闸蟹严曼曼啃掉五个,撑得,一打嗝都是蟹黄味儿。
“路之恒……”严曼曼踢了踢他:“你不吃我可都吃啦。”
没反应。
严曼曼乐了,好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洗澡吹头敷面,严曼曼弄了差不多一小时,待她回到卧室一看,顿时腿软了。
路少爷一动不动。
“路之恒,”严曼曼哇的一声使劲晃悠他:“你怎么啦,醒醒啦……”
路之恒也够坏的,被严曼曼翻过来仰面躺着还保持着蜷腿的姿势,死了一样。
严曼曼抽了他两嘴巴见他还是没反应,哆嗦的探探他鼻息,无。心跳,无。完了,死了。
来不及想他为什么突然嗝屁,严曼曼已然懵了,一边哭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溜出的鼻涕眼泪糊了路之恒一脸。
路之行恒干什么的呀,从小学赌牌的人,耐力和毅力不是一般的高深,挺尸一小时根本不算事。
路少爷直等到严曼曼累的上不来气才扑哧一声乐出来,随后搂紧严曼曼的腰,强迫她躺在自己身边,头挨着头,脸贴着脸,路之恒笑的肚子疼。
******,太欺负人啦!
双手幻化成九阴白骨爪,严曼曼心里就一个念头,把他挠成土豆丝。
脸上挨了一爪子,火辣辣的疼。路之恒吓的不轻,这妞疯了。惊慌中路少爷急中生智扯过薄被把自己包成粽子,躲被子里笑的那叫一得意:“你挠啊,看你怎么挠。”
一腔怒火还没撒完,严曼曼岂能善罢甘休,扑到大粽子上四下里找下爪的缝隙,结果不知怎么搞得,钻进去了。
被子里的俩人打成一团,严曼曼说:“让你装死让你骗我,老娘挠死你!”
路之恒回:“谁让你不陪我玩的,急死你。”
严曼曼不作声,专心致志的寻觅出手的机会。
路之恒也不白话了,全神贯注的抵挡。
俩人无声的拆了几百招,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严曼曼呼哧带喘的:“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路之恒气喘如牛:“等、等会,我歇下就滚。”
严曼曼睡着了,路之恒侧头看了看她,眼睛闭上了。
隔日,周渺渺买了三份早餐过来,进门没看见沙发上的路之恒,愣了一秒推开卧室的门。
俩人横躺在一张床上,严曼曼一条腿压在路之恒的肚子上,路之恒一只胳膊搭在严曼曼脖子下,呼吸极不顺畅,看的周渺渺憋的慌。
周家小媳妇拿出手机对准睡的极沉的俩人咔嚓咔嚓拍照,大有做奸在床的意味。
大概是拍照声吵到他们,俩白痴双双收腿收胳膊,随后翻身,你搂着我我搂着你接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