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完蛋了,婶婶的刺激了柏少爷。俊颜一寒,扯着严曼曼往自己车里拖。
严曼曼哭天抹泪的挣脱:“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柏少阳我告你拐卖妇女!”
四门落锁,狭小的空间里,严曼曼吼的差点没把他耳膜刺穿。
“放我下车我自己回家不用你送!”严曼曼揪着柏少阳衣领使劲推搡。
柏少阳不为所动,虎着脸一脚油门冲上马路,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会让你下车的,不就急着见路之恒吗,放心,几分钟就到家。”
什么跟什么啊,好好的提恒恒干屁!但严曼曼正在气头上上,来不及反应他为何无缘无故提起路之恒,顺着他的话点头:“对,我就是急着见恒恒!快点开!乌龟都比你快!”
油门一下子踩到底,柏少爷内小脸蛋儿黑的,快赶上包公了。
车子接连不断闯过红灯,就听见急刹车一声连着一声。
严曼曼吓的早就不敢言语了,紧紧抓着扶手,屁股都悬起来了。
“柏、柏少阳、慢点……”严曼曼小脸煞白,心说俺可不想坐轮椅。
“不是着急么?不是说像小乌龟么?怎么又嫌快了?严曼曼,你还真是难伺候!”
七魂不见了六魄,严曼曼吓声儿都变了,气也不赌了,态度也软了:“呜呜,我错了,我是小乌龟行了吧,慢点……我害怕,宝贝我害怕。”
车速缓缓慢了下来,那一声宝贝有着无法抵挡的魔力。
终于到家了,严曼曼瘫在座位上,缓了半天哆哆嗦嗦的一竖中指:“你、你记着,此仇不够戴天!早晚我会报的!”哼,昨晚新学的台词,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柏少阳想笑,生生忍住了,而后脑子又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吻,俊脸霎时阴冷。
“随时奉陪!下车!”
你个神经病!你个缺德玩意!是你非要送我回来的好不好!什么态度!
腿软脚软的解开安全带,严曼曼刚爬下去,车子轰的一声跑开,掀起一片尘土。
浓灰滚滚中,严曼曼掐指一算,今天黄历上一定写着不宜出门。
客厅的沙发上摊着一堆杂志,欧美的,日本的……不堪入目哇!
“路之恒,滚出来!”严曼曼一声断喝,随后把那些个杂志扒拉到地上。
洗澡间的门慢悠悠打开,路少爷现身了。烟熏妆,红嘴唇,披肩长发高跟鞋。上半身光着,下半身一条叮当猫大裤衩。半男不女的路少爷一手掐腰,一手拧了个兰花指,娘声娘气地说“干嘛呀你,人家还没化好妆呢,心急也得等会不是。”
又******作啥妖呢!严曼曼直勾勾盯着捎首弄姿的路少爷,直觉这心里翻江倒海的往上涌。
路之恒觉得自己这打扮挺美的,妖中带娆,魅中带惑,既能迷倒男人又能俘获女人。
路少爷一扭一扭的走台步,时不时的摆个造型:“迷人不?”假发遮住半张脸,路少爷觉得自己特别有当麻豆的潜质。
一下下捶着沙发,严曼曼有气无力地说:“你奶奶的,先把腿毛刮刮行不,恶心死老娘了。”
看了看自己两条腿上的绒毛毛,路少爷奇了怪了:“不性感么?多有男人味儿啊!”把腿搭在沙发上,路少爷很认真:“你摸摸,蓬松柔软比头发手感都好诶!”
这个二傻子!一天不出洋相会死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