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仍下你,曼曼……”身体一晃,柏少阳几乎站立不住,用力晃了晃脑袋,柏少阳强忍心中悸痛,拉着她的手想要再次恳求。
甩开柏少阳,严曼曼说:“别再起誓了,因为你的诺言屁都不是!”说完上了路边的计程车,几张粉色大票拍给司机师傅:“快开车!”
周渺渺和安悦早严曼曼一步回到家,所以路之恒已经知道了柏少阳婚礼泡汤的事。
坐在沙发上,路之恒不免苦笑,他和严曼曼怕是要玩完了。
“恒恒……”严曼曼回到家一没找周渺渺二没找安悦,直通通奔着路之恒去了。
一下下拍着怀里的人,路之恒勉力裂开嘴:“不哭不哭……”路少爷没词了。
忐忑不安的看着路之恒凄然的脸,周渺渺有些过意不去:“恒恒,你不会怪我的哈,那个,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曼曼或许……”
摆了摆手,路之恒示意她别说了,而后苦涩一笑:“我会给曼曼时间的……不论她怎样决定,我都会尊重,会祝福……”眼睛有点热,路之恒别过头,忍了会还是没忍住,一点泪滑下后,便再也控制不住了,簌簌而落。
“干嘛干嘛,我也没说离开你呀,哭屁哭,把眼泪擦了!”严曼曼呵斥他,不停的给他擦眼泪:“丢人,没出息。”说完嘴一扁,嘤嘤哭。
安悦冲周渺渺招招手,二人悄悄退出去。
坐在楼下的花坛,周渺渺一声连着一声叹气:“完了,我有点后悔了,路之恒太可怜了,他是我朋友啊,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安悦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咱们没错,因为不论曼曼怎么选择对路之恒来说都是好事,选择他,证明曼曼已经彻底忘了柏少阳,他可以安心了。没选他,证明不爱,他更应该趁早抽离这段单恋。”
“可是,”周渺渺撅着嘴嘟哝:“也许他宁愿一个人付出呢。”
叹了口气,安悦说,单恋是件很痛苦的事,那种只有付出却接收不到任何回应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与其那样,都不如找个爱自己的人,那样,至少可以感觉到幸福。
周渺渺皱眉,很奇怪:“说的头头是道,你单恋过谁呀。”
苦笑一下,安悦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望着天空,默默说了句,柏少阳,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祝你幸福。
婚礼取消,新郎临阵逃脱,甩下一众来宾和新娘子奔赴另个女人的怀抱,这让柏少阳又一次登上新闻头条。
看着手中的报纸,冯美琳都不知道该气还是乐:“不省心的臭小子,这回你该高兴了吧。”
鉴于儿子天天蹲在严曼曼家楼下等着求和,没时间处理他那刚登记没两周的新媳妇,冯美琳一琢磨,得,闲着也是闲着,帮儿子收拾下烂摊子吧。
白色小楼失去了往日的生气,似乎知道主人已是明日黄花,一派萧条景色。
冯美琳摘下眼镜,看了看眼前的别墅,不免感叹,聪明反被聪明误,心仪,你是太聪明了,可惜,天看不过眼,怨不得谁。
“妈,您来了。”几日时间,林心仪已憔悴的不成样子,眼窝深陷,脸颊也瘦的凹了进去,见婆婆来了,急忙跑进厨房倒了杯茶端出了:“妈,您喝茶。”
瞥了眼茶水,冯美琳并没有接过来。媳妇敬茶按理说她应该喝的,可这个媳妇,她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