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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别浪费你的灵力。”君冰舞知他是想给她疗伤,可她现在一心只想出去,其他的事,出去之后再说。
“闭嘴。”墨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霸道地不容她置喙。
他的掌心和她后背相贴之处,一片白色的光华,绚烂夺目。
那白色的光芒,顺着她的经脉汇入,似是温泉在缓缓流动,暖暖的,很舒适,身上的那股灼烈的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
片刻之后,墨煌收了功力。
君冰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身,看了一眼山洞外的山谷:“我们回宫,快。”
墨煌睁眼,冷冷地回了句:“灵力给你疗伤用光了,上不去了。”
他的语气,甚是淡定。
君冰舞闻言,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
这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被人追杀?
虽然这一批黑衣人不算强,但以她对大长老的了解,她能猜测到,大长老不见到她的尸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担心,大长老为了杀她,会不惜一切。
他的灵力不能用,她的伤也未大好,再加上他们对这山谷并不熟悉,眼下的情况,对他们很是不利。
君冰舞很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任性的家伙,明知道灵力不够,还要这样浪费,真是……
知不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
“对不起。”墨煌扭过脸去,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神色间,有些别扭。
这句话,自从他伤了她的那一刻,就一直堵在他的喉中。
他想跟她道歉,却碍于面子,一直不曾说出口。
他的道歉,倒是让君冰舞一怔,他这是在为伤了她而道歉么?
她惊奇,第一次知道,原来,墨煌这种人,也会道歉。
原本准备责备的话语卡在喉咙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睡觉。”
墨煌送她两字真言。
君冰舞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墨煌抬眸看着她,微微挑眉:“真想出去?”
废话!
君冰舞两个字还没吼出口,墨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亲我下就帮你。”
君冰舞瞪着他,第一次觉得,这家伙冷冰冰的脸,是这般地欠抽。
这混蛋,什么时候学得无耻了?
还是他一直就很无耻,只是她没发现?
她鸟都不鸟他,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山洞外面走。
君冰舞不知道,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墨煌再一次紧紧地捂住了心脏的部位。
万虫噬心,痛得撕心裂肺。
其实,自从他醒来之后,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意,可他一直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不想让她看到半点端倪。
可哪怕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见她,想抱着她,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可是,他理不清,他对她,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爱?
可是,什么是爱?
墨煌自嘲一笑。
君冰舞走了一段,没有看见墨煌跟上来,她握了握拳,狠狠地咬牙,又转身回去。这男人,真是任性得可以。
察觉到她的气息靠近,墨煌放下手,已经恢复了那副冰山的表情。
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唯有,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此刻正在忍受的痛苦。
只可惜,愤怒之中的君冰舞并不曾察觉。
她再一次狠狠地磨牙,扑过去,两手扳过墨煌的脸。
他的唇上,还留着刚刚凝固的鲜血,以及那道被她咬破的伤口。
她看着,越看越觉得眨眼,低头,她故意咬住了她的伤口,报复般地用力厮磨,将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咬出了血。
铁锈的甜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君冰舞怒,墨煌却是笑了:“皇上的吻技,真是一次比一次差,看来日后要勤加练习才是。”
君冰舞想一巴掌朝他拍过去的,可看着他深邃的眸光,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可以走了么?”她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且很明智地不与他讨论吻技这个话题。
墨煌不答,只是微笑着伸出手,似乎是等着他拉他起来。
君冰舞扶额,颇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他这般难缠的男人,今天也真是开了眼界了。
“老子真的懒得管你。”那一刻,她是真的觉得,其实她就该将他扔在这里,让那群黑衣人过来杀了他,还省了她多少麻烦。
可话是这么说,手上却还是毫不含糊地将他拉了起来。
她似乎用力过大了些,墨煌脚下踉跄了下,高大挺拔的身子朝她扑了过来。
君冰舞以为他是故意的,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可就这么轻轻一推,竟把墨煌推倒在地。
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晕过去了。
“喂,少装死。”她讥诮地环胸,抬腿在他腿上踢了两下。
可墨煌依旧一动不动。
君冰舞想起绝情蛊,骤然变了脸色,连忙过去,扶着他起身,准备背着他去找出路。
墨煌却倏然睁眼,墨黑的眸子锁着她慌张的小脸,有几分冰冷的戏谑。
“混蛋!”她怔了片刻,回过神来便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对着他的肩窝就是一拳,“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后面的话,全都被墨煌的唇封住,变得含混不清,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