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专属于墨煌的声线随着空气传来,随即,一道人影踏空而来,停在君冰舞眼前。

他冷眸扫过眼前的闹剧,无喜无悲。

这情景,与昨日那一幕,非一般的相似。

却又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变了。

君冰舞看着缓步而来的男人,面无表情。

“道歉。”冷漠地两个字扔下来,两位圣女的身子一缩。

琉雪慌忙朝着君冰舞欠身:“冲撞了王后姐姐,是琉雪的不是,还望姐姐恕罪。”

“道歉。”又是两个字扔下来,墨煌的视线,已落在君冰舞身上。

众人这才明白,他这命令,是对谁下的。

君冰舞这才认真地审视眼前的男人。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容颜,可似乎已经不是她熟悉的人。

她漠然地收回视线,拂袖便走,纤细的手腕却被人猛地扣住。

“孤再说一次,道歉。”

他的嗓音已带着怒意,却依旧只换来君冰舞的一声冷哼,她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

“君冰舞!”墨煌一声冷喝,手掌已然高高扬起,眼看就要对着她的面颊落下。

旁边的人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君冰舞抬眸,透过她的指缝,她能正好能看到天际那一轮温暖的红日,阳光并不刺眼,却让她觉得有些晕眩。

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那一瞬,她竟在墨煌那张冷漠地脸上,看见了痛苦与挣扎。

她眸光危险地眯起。

墨煌高扬起的手掌终是没有落到她脸上,君冰舞挣开他的手,转身便走。

一天之内,好像什么东西都变了,不,其实变的只是他一个人。

“娘娘……刚刚那种情况下,您不该顶撞王的。”

贴身的侍女犹豫了许久,进了万煌宫,终是忍不住劝说。

君冰舞摆摆手,让侍女退下,她知道她想说什么,现在和墨煌顶撞,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只是……

心中的不安愈发地浓烈,丝丝缕缕地拽住了她的心脏。

该相信他么?

这是她今天醒来之后第n次问自己这个问题,结果自然是肯定的。

墨煌的转变,来得要突然,她敢肯定,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侍女还想说什么,却顶到一阵珠帘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

“王……”侍女恭敬地行礼。

墨煌摆手,让她退下。

背后,侍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君冰舞没有转身,一只大掌却缓缓地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眸光瞥过肩头的爪子,身子已经被人用力地扳了过去。

墨煌不由分说地钳制了她的下颔,低头,他微凉的唇贴上她樱花色的唇,温热的鼻息暧-昧地扑在对方的脸上。

君冰舞瞳孔微缩,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心底升起,就在墨煌捏着她的下颔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她倏然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去。

墨煌牵出,扣住她挥来的手腕,反手一拧。

咔嚓一声,手腕脱臼的脆响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边。

君冰舞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疼得冷汗淋漓。

“女人,果然还是温柔些好。”

这句话,他以前也曾说过,可这一次,却多了几分不阴不阳的怪异感觉。

君冰舞眉峰微微隆起,身形,气息,举手投足,几乎都和墨煌一模一样,可她心中却总觉得怪异,这种怪异,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是谁?”她握着自己脱臼的手腕,警惕地打量着对面顶着墨煌容颜的男人,冷声质问。

如果先前在花园中,还只是怀疑,那现在,便几乎百分之百的确定,眼前之人,并不是她的煌……

如此,今日这一切,便也不难解释了。

对方只是笑,笑得阴诡万分。

“吞天?”君冰舞定定地凝视了他几秒,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名字,疑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语气。

对方闻言,嚣张大笑,那狂肆的笑声,穿透了整座宫殿,听得人心惊胆颤。

他这种反应,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可猜想是一回事,得到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一刻,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高高地悬起。

她强忍着疼痛,握住那只脱臼的手,用力地推了回去。

骨骼脆响。

吞天悠闲地看着,忽然鼓起了掌:“好硬的骨头,本座总算看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和谦儿神魂颠倒。”

将手腕推回去的疼痛,半分都不比脱臼时轻,而这个女人,却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脸色。

若不是她那满头冷汗,他几乎以为,她跟本没有痛觉。

“他人呢?”君冰舞对他的话题没有兴趣,咬牙,冷声问。

吞天狞笑,手指轻佻地勾起君冰舞尖细的下颔,暧-昧地摩挲。

君冰舞正准备反抗,他却忽然开口:“王后娘娘,本座劝你乖巧一些,否则,本座可不保证白泽一族伟大的王能活着见到你。”

他清楚地知道,君冰舞不怕死,但她有弱点,只要抓住了她的软肋,他又哪里会怕她不乖乖就范?

想吞天这种人,眼中只有权势、地位,至于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

可这件玩物,越是倔强,越是难以控制,才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享受着征服的过程。

这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

吞天轻视爱情,却需要女人的身体来助他恢复几千年前的实力,就跟顾千翎当初修炼的邪功差不多。

只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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