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伏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拽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她两只香肩立刻暴露在空气中nbsp;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诱人的馨香,无一不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他眸光阴鸷,戏谑地笑的她,欣赏着她的窘迫和羞赧。
君冰舞挣扎着,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屑地冷笑一声:“要做就快点,我还有事。”
她的语气,冷漠中透出一股木然,好似根本就不在乎。
可在乎又怎样?她和吞天实力悬殊,就算挣扎,也不过是蚍蜉撼大树。
而且,恐怕她越挣扎,便越是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到最后,还是一样会被他羞辱。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浪费力气。
“不过,吞天,你若是觉得得到了我的身体,就能让我臣服,我劝你别做春秋大梦。”君冰舞冷嗤,眉眼间竟是不屑,“你别忘了,朕曾经是皇帝,哪个皇帝没有个三宫六院?你以为守身如玉这种蠢事是朕会做的么?”
吞天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君冰舞冷笑依旧:“既然墨煌以前能接受我,这一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况且,这是他自己的身子,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说得云淡风轻,搁在旁边的手却是将身下的平整的被单,抓住了数条褶子。
这些话,十句有十一句是胡扯,什么三宫六院,什么不在乎,都是胡扯,其实,她一直都很爱惜自己的身子。
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她天并非是真的要她,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臣服,乖乖给他治病而已。
“伶牙俐齿。”吞天盯着她久,冷哼了一声。
君冰舞闭上眼,冷冷地说了句:“不信你可以试试,但我提醒你,要是我介意了,我可能会咬舌自尽,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若是说,君冰舞前面一番话,他还只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那这一番话,他却是不得不顾忌了。
她怕不怕死他不确定,但他确定,他不想陪她一起死。
“君冰舞,你以为本座真的稀罕你?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女人。”他鄙夷了一声,却是突然反口,“不过,要让你臣服,本座有的是办法。”
君冰舞紧闭双眼,对于他的羞辱,全当成是耳旁风。
吞天面色微沉,拂手间,已将她甩下床榻。
君冰舞挡不住那阵冲力,狼狈地摔倒在地,唇畔,却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赌赢了。
起身,草草整理了下凌乱破碎的衣裳:“我提议的事,希望您好好考虑,还是那句,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都有二分之一胜利的希望。”
话落,她不在逗留,举步往外走。
吞天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一样的流光,倏然,他冷笑:“君冰舞,你以为,你还走得了么?”
他说着,倏然张开五指,黑色雾气自他掌心而出,如游蛇一样缠向君冰舞。
察觉到背后的危险,君冰舞身子微僵,迅速旋身躲闪。
那道雾气飞到半空,却倏然分裂成四股,迅速锁住她的手腕和脚踝,速度之快,根本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吞天,你想做什么?”君冰舞试着用自己的灵力化解这些雾气,试了数次,终究却只是徒劳无功。
“做什么?”吞天笑了,笑得狰狞万分,“你很快就会知道。”
君冰舞面色大变,吞天却没有再给她机会,抬头处,紫黑色的光芒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将她层层笼罩。
钻心的疼痛袭上脑海,君冰舞闷哼了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
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吞天的笑容闪着诡异的光芒。
过了许久,那一层黑雾终于散去,君冰舞的身影也渐渐露了出来,完好无损,然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主人。”冰冷僵硬得近乎机械呆板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之间君冰舞缓缓地曲了膝。
咚的一声,膝盖与地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撩动了吞天的神经。
他似乎满意地笑了下。
“你说,本座是谁?”他再次确认了一遍。
“主人,至高无上的王者。”君冰舞的唇一张一合,说得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的君冰舞,他要她往东,她绝不会往西,这正是吞天想要的。
前面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为了放松她的戒备,而用的一些手段而已,目的,自然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吞天慵懒地倚在背后的软垫上,冷声问道:“说,本座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墨煌已经无法主宰这具身体,但毕竟是这身体的主人,他的力量随时会影响到您的身体,如此情况,恐怕是因为他要与您同归于尽。”
君冰舞冷漠地报告着,好似她口中的那个墨煌,只是一个对她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吞天的眸光微微眯起,审视着恭敬跪伏的她:“你的意思是,本座根本无法完全驾驭这具躯体?”
“不,只要让墨煌的灵魂彻底魂飞魄散,万事皆可解决。”
冷狠地语气,听得吞天都是一惊,君冰舞会说出让墨煌魂飞魄散的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那是以前,至于现在被他控制的她……
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既然只有让墨煌魂飞魄散才能解决他的痛苦,那就算当初她给了君冰舞几件天地奇宝,她也不可能会真的对墨煌下手。
什么各有一半胜利的希望?
若是真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