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夏阿爹一看到两人浑身是血,吓了一大跳。
夏宇解释道,“阿爹,不是我们的血,是他们两个人的,快,先把他们两个抬去屋子里吧。”
几个人将夏宇和罗良背回来的两个人合伙抬进了屋子,夏阿爹在门外看了看,外面天空点点繁星还挂在半空中,月亮早被乌云给遮掩了,漆黑的一片,确定没人看见,这才将门给关严实了。
“怎么回事呢?”夏阿爹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瞧了瞧浑身都沾满了血迹的夏宇和罗良,“你们就这么把人给背回来,也不怕惹上什么事儿?”
夏阿爹眼尖,刚才就掀开了两人的衣服,上面一道道的血痕迹,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割伤,那是刀伤。
“在山脚下发现的,阿爹,咱们先救人要紧。”
夏宇说的时候,罗良在一旁欲言又止。夏宇瞪了罗良好几眼,他是说了谎的,这两个人还是他们在山上发现的,全身都是伤痕,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身旁还有个大包袱和两把剑,看样子不是遇到匪徒,恐怕是被人追杀了。
夏阿爹叹了口气,先是让夏雷在屋子内升起了炉火,然后用剪子将对方黏贴在身上的衣服剪破了,这才看清楚对方的伤势。饶是像夏阿爹这样见识多广的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两人其中之一,腹部受伤,一道近十米的刀口,血流不止。还有背部也是数道血痕,大腿的伤痕更是数不甚数。另外一人,伤势稍轻一些,不过也是相当的恐怖。
“夏小子你赶紧去大夫那拿点止血的药来。”
“嗯。”
床上的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从五官上看来,有几分相似之处,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眉头紧蹙着,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夏家人忙碌到大半夜,夏冬和夏雷见对方伤口都包扎妥当了才回屋睡去了。
夏宇让自家老爹先去睡,和罗良两个人在床上守着,照顾着。谢云不肯一个人回去,在旁边陪着,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
“夏宇,你说他们能扛过这一关么?”
两个人今个在山上的收获挺大,小猎物没见到几个,不过却是在太阳下山那会遇到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野猪。野猪颇为狡猾,两个人在猎捕的时候差点就被它溜走了。好在,在紧要关头,白猴突然出现,稍稍挑拨了一下野猪,两人一猴联手把那只野猪给拿下了。
后来,就在山洞上剥皮,切割,腌制。
那只野猪到现在还没腌制完,夏宇和罗良商量了一下,打算先回来的,半途中就遇到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
“看他们自个的造化。”夏宇也是顺手,在救人之前也想过了后续问题。随后看了罗良一眼,“你今个不回家了?”
罗良挠挠脑袋,有些尴尬的笑着道,“阿嬷和阿爹他们都睡了,我现在回去不太适合,明天,明天一早我肯定会回家的,你就再收留我一晚吧。”
“行,你就住我阿爹这边吧,马上也天亮了,我先将小家伙带回去,你在这里守一会。”夏宇把那个有些小倔强的家伙抱进了怀里。
谢云半途中醒了一下子,抓住夏宇的衣襟,一眼朦胧道,“我们回家睡觉了吗?”
“恩。”
第二天,天气有些阴,看样子可能随时会下雨。
夏宇见床上两个人还在昏迷中,略担心。却没有直接去请大夫,昨夜去大夫家要止血药也撒了一个大谎。
这两人来路不明,夏宇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找了机会又重新上了山,山洞内,白猴乖巧的守着一旁的野猪肉,还有腌制了好几罐的肉,外加一个包袱和两把剑。
夏宇先是打开包袱翻看了一下子,发现里面除了少许的衣服之外,还有一些细碎的银子。
剑,夏宇也不是很懂。只是看剑身上的花纹非常古旧,显然是经历了很多年,剑身上的血迹也干涸了。
昨个他和罗良一起,尚未来得及打开这个包袱。如今,他翻看了一遍也没找着有用的东西,存了一些心思,他将剑和包袱挖了一个洞给埋了进去。
事后也来不及去整理剩余的野猪,摸了摸白猴的脑袋,“过两天给你整个烤肉宴,你乖乖把这些肉给看好了。”
也不知道白猴有没有听懂,不过夏宇将山洞交给这猴子来看管,还是很放心的。
病人无法用食,细心的夏冬四哥就给他们两人各自灌了一些水和清汤,润润干涸的嘴唇和嗓子,屋子里的窗子也没打开,以防止他们伤还没好,又感染风寒之类的,照顾得非常细致。
到了第二天夜里,两人才缓缓醒来。
“啊,醒了,他们醒了。”夏冬差点被两人吓死,随后又兴高采烈的跑去屋外通知夏宇。
夏宇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东张西望的,还有一个甚至想起身。
“唉,你们别乱动。”夏宇忙阻止两人,随后解释道,“你们在山上晕倒了,我和我朋友将你们驮了回来。你们伤的比较严重,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两人听了,有些恍惚。随后其中一人对着夏宇抱了抱拳,“多谢兄台相救,我们兄弟两感激不尽。”
随后,夏宇才知道两人是亲兄弟,哥哥叫秦舒,弟弟叫秦畅。他们的故事非常狗血,兄弟两回家省亲,半路遇到劫匪,想要抢夺他们的银子,兄弟两个不从,随后发生了争斗,然后才会受伤。
夏宇也不多说什么,只道,“你们的东西我放在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