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这日的精神好了些,便嚷着要回舒家去。
宁逸尘只得命人备了马车,正准备出门,舒夫人就来了。
看她的气色,似乎有些不好,但面对舒乐乐的时候,仍然一脸的笑意和温婉。
舒乐乐在她怀里撒了一会儿娇,笑道,“娘,我和王爷正准备回来向你和爹爹禀报哥哥的婚姻大事呢!”
舒夫人神情微僵,微微一笑,“王爷前几日就送了信过来,说你哥哥留在了襄阳王府,不过,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们确实不知。”
嗯?宁逸尘这大暖男——
舒乐乐偏头看了宁逸尘一眼,冲他感激一笑,然后又依偎在她娘身边,“娘,你听我给你慢慢道来!可有趣啦!”
“好!”舒夫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而娴雅。
宁逸尘却在此时站起来,“乐乐,你先陪娘多聊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舒乐乐不耐地甩了甩手,她正好有些私房话要和娘亲说呢。
接下来,便知听见舒乐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舒夫人总是淡然笑着,偶尔插上一句,也只是问一下舒鸣宣的情况。
待舒乐乐讲完,舒夫人却是已经痴了。
隔了半晌,她才道,“乐乐,他们真的已经定下了?”
“对啊!哥哥托我把婚书带回来了,娘,你拿回家和爹爹好好乐一乐吧,那个郡主绝壁比公主要好!”
舒乐乐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荣宁啊,你千万别怪我,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和我哥哥真的不搭配,改明日再为你择一门好驸马吧。
舒夫人接过婚书,翻来翻去地看了一阵,嘴都合不拢了,“好,有了这个在手,我们舒家就没事了!”
纳尼?这句话神马意思?
舒家啥时有事了?
舒乐乐呆了呆,递过去一个疑问的小眼神,“娘,我们家出什么事了?”
堂堂当朝宰相,谁敢去惹?除非,那人就是给他舒家权利的那个人!
或者是王贵妃!
舒夫人神情黯然了一下,道,“还不是因为你哥哥的婚事,王贵妃明里暗里都想把荣宁公主指给他,见我们始终搪塞,又拉出个襄阳王府来,她便恼了吧。 [
我勒个去!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吗?舒乐乐生气了,“娘,她做了些什么?”
“现在还没,不过,皇上昨日找你爹去谈话了,说想让你哥入朝为官。”
“可是,皇上不是答应过爹爹,永不让哥哥入朝为官吗?”
当年哥哥文采过人,金銮殿上博得众人喝彩,更赢得了那一届的钦点文状元,可哥哥志不在朝堂之上,更因为爹爹见王家势力庞大,生出了归隐之心,所以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皇上许下了不让舒鸣宣入朝为官的承诺。
今时今日,难道因为一个荣宁公主,哥哥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吗?
舒夫人叹息一声,“哎,你爹万般无奈,已经答应皇上了,所以你哥和郡主的半年之期怕是不能够了。”
“那就马上为哥哥和郡主办婚事,断了王贵妃的心思!”舒乐乐咬牙,很是气愤地道。
“这样子做会不会惹恼了王贵妃啊?娘这几日寝食难安,原本不想告诉你的,可想到若有宁王爷做主,这事应该会好办得多。”
对哈!舒乐乐莞尔一笑,她家那个王爷,自然是她说了算!
娘亲这回算是找对人了。
遂笑着安慰道,“娘,此事包在我身上,绝对不让哥哥娶荣宁便是,不过,哥哥入朝为官的事,恐怕是难办了。”
“哎!那也只好如此了!”
“嗯,娘你就安安心心等哥哥把郡主带回来吧!”舒乐乐吊着舒夫人的脖子,微微的笑,她原本是想告诉娘自己近日来的不对劲,可瞧她为哥哥的事操心,便不忍心说了。
母女俩又聊了一会儿,舒夫人才不舍地走了。
夜里,舒乐乐晕晕沉沉,忽然感觉到身子腾空了,迷迷糊糊地喊,“小尘尘,你想干嘛?”
“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我好困!”
可一团冰冰凉凉的东西忽然放在了她的眼睛上,瞬间驱散了她的睡意。舒乐乐长长打了个呵欠,不满地嘟囔,“扰人清梦,小尘尘,你很可恶诶!”
手指也顺手刨开了眼睛上的东西,居然是一个小小的冰袋!
嗷嗷嗷~~~
居然拿她往日美容的玩意儿来打断她的美梦!舒乐乐小手乱动,哇哇直叫。
可是——
下一刻,一个温软的嘴唇忽然堵住了她,熟悉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她的鼻息之间。
我靠,美男计又来了!
舒乐乐无奈地叹息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而那人似乎上了瘾,居然半天都不放开。
一直到舒乐乐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脸颊上,却是已经被染上了浓浓的红晕。
“乐乐,现在去不去?”某货好无耻地眨着眼睛坏坏地笑。
敢不去吗?再不同意,她铁定会被某人好一阵祸害!舒乐乐撇了撇嘴,踢了他一脚,“哼!如果不好玩的话,我今晚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拿到池塘里喂鱼!”
“你舍得吗?”
“舍不得!”舒乐乐吃吃地笑,她家小尘尘这么美,真是舍不得下手呢!
不过,她可以换另外一种方式折磨他啊,比如说——
舒乐乐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狠狠地种了一个茱萸,然后抬头,纯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