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乐的心跳,和她的脚步声一般快,她几步就跨进院中,扬声唤道,“酸枣儿,王爷呢?他去哪儿了?”
酸枣儿正在收拾从西域带回来的玩意儿,听见她的惊叫,吓了一跳,忙跑出来,紧张地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只是没看见他,问问而已。”
“呃······”酸枣儿晕,抚额感叹,她的小心脏都快要被吓得停止工作了好不好?
小姐啊,你就不能矜持和稳重一点?
遂低下头,拍了拍胸口,回道,“王爷和君公子出去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哦好吧!等等!
只要有小君子同行,小尘尘他绝壁不会有事!
可是,一直到半夜,宁逸尘还未回府。舒乐了无法保持淡定了,穿衣出房,叫来侍卫相问,“今日是谁陪同王爷出去的?”
“青稞!”
“青稞人呢?”
“也还没回来!”
“速速派人去君家,看君少颜在家吗?”
这两人,是玩得乐不思蜀了,还是遇上了什么事?舒乐乐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快天亮的时候,去君家打探的侍卫回来了,带回的消息却是不容乐观。
“君公子确实是回君家了,但据那些守卫的说,君公子是一人回去的,王爷并没有与他同往。”
“你就没问问君少颜,王爷去了哪儿?”
“守卫的不让属下进去,所以没有见到君公子!”
尼玛!君家的臭规矩真多!
舒乐乐拍桌,“叫上几个人,本妃亲自去!”
可她还未出府,一个白影就飞进了院子,君少颜一个漂亮的旋身,落在了她面前。
“乐乐,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到他,舒乐乐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去找你呢!小君子,你把我家小尘尘藏到哪儿去了?他怎么至今未归?”
“不可能吧!我亲眼看着他和青稞离开的,应该是很早就回来的。”
“什么?”舒乐乐心中一沉,难道真出了事?
可是,以宁逸尘和青稞的武功,这世间不可能有人能轻易伤害他们,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了,他的蛊毒已经发作。
君少颜自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也是面色一白,道,“立即派人四处寻找吧!”
侍卫们纷纷出动,满京城地寻找宁逸尘和青稞的下落,可一天一晚过去,还是一无所获,两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地消失了。
舒乐乐抹着眼泪,哭得一塌糊涂,“小尘尘一定是出了事!他蛊毒发作了,一定是躲在某个地方默默的受苦······”
无双抱着她的头安慰,“乐乐!你先别哭,说不准他只是有事耽搁了,你先睡一会吧,养足了精神我们再去寻找!”
“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舒乐乐便见到他全身血污地出现在面前,她脑子里全是那书上描述的毒发的惨状。
舒乐乐‘啊’的狂叫一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乐乐!乐乐!”无双心酸至极,除了安慰,似乎也再找不到什么法子。
三天过后,宁逸尘还未出现,他这忽然失踪的消息却是不胫而走,很快就被人知道了。
皇上震惊,派出宫中的侍卫帮忙寻找,王贵妃等人则是心中暗喜。
兰馨宫。
王贵妃刚刚出浴,披着半透明的轻纱,粉白如玉的肌肤,便在昏黄的烛火下若隐若现,惹人无数遐想。
郎千尺喉头一紧,就抱住了她,“玉儿,你还是那么撩人心怀啊!”
王贵妃有几分羞涩,敛下眉眼,轻轻地笑,“师兄,你这大半夜的私闯皇宫,罪名可是不小哦!”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柳!”
美人在怀,郎千尺只觉小腹一股热气上涌,他不觉有些迫不及待了。
尽管他府中美人众多,但和玉儿相比,都太显青涩。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洗礼,玉儿已经褪去了青涩,自有一股无法言语的美妙滋味,每一次都让他欲罢不能,贪恋不止。
他双手微动,扯开了王贵妃身上本就薄如蚕翼的轻纱,然后拥着她,身子一闪,就进入了帷幔深处······
良久,郎千尺起身穿衣,淡淡地道,“玉儿,宁逸尘失踪的事,你怎么看?”
听他这么问,王贵妃一愣,“不是你干的?”
“你说呢?宁逸尘武功卓绝,你认为我有那本事抓他?”
“那便是他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师兄,那绝情蛊真有那么厉害吗?我好想见识一下!”
郎千尺轻卷唇角,露出一丝邪笑,“会有机会的!玉儿拭目以待便是。”
“嗯?什么意思?”
郎千尺阴鸷般的眼眸中厉光一闪,道,“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尤其是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时,那种得不到,又欲罢不能的感觉,足以让一个铁骨男儿崩溃!”
“啊······”王贵妃瞬间明白,面色微赧,撒娇道,“师兄,你好坏!”
郎千尺抚了她的脸一把,坏笑,“我真的很坏吗?刚才,我可是满足了玉儿的,瞧你这满脸的红晕,你家师兄我的本事不减当年吧?”
“讨厌!”王贵妃更羞涩了,一如小女儿家的扭捏和欲迎还羞。
这样的神情落入任何一个男子的眼中,都是十足的诱//惑,郎千尺刚刚消散的激情又涌上了心头,他低吼一声,冲入帷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而此时,冬雪苑里却是寒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