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要交给她处理?
苏乐乐不明所以,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此夜,黑漆漆,宁逸尘,比黑夜还难懂也!
青稞提着那人过来,一把掷在地上,再猛拍了几掌,不带一丝表情地道,“阮阿九,看看你面前是何人?”
阮阿九一个激灵,猛抬起了头,狰狞的脸上,布满了仇恨,“你们深夜强闯民宅,杀我家丁,已犯下死罪,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让你们满门抄斩。”
哟哟,够横的!
宁逸尘嘴角上扬,动人一笑,“如果我们放了你,会怎样?”
“……我会赏你们一个全尸!”阮阿九迟疑了一下,扬起头,恩赐般说道。
却不料就是这一扬头,让苏乐乐看清了他的脸。
尼玛!我当是谁呢,却原来是那拐带了陆小西的戏班班主!
苏乐乐瞬间明白了所有的原委,难怪要交给她处理!
胸中的这口恶气,是不吐不快啊!
她拍了拍手掌,莞尔一笑,“呵呵……真有意思啊,既然横竖是死,你认为聪明的人会选哪样?”
阮阿九也认出了她,神情微愣,随即就狞笑道,“我谅你们也不敢对我怎样?你们可知道我娘是谁吗?”
“不知道!”舒乐乐老老实实地摇头,又问在场的众人,“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哦,让你失望了,攀亲失败!”舒乐乐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小眼神,很遗憾地道。
“你——”
“我怎么了?你不会是又想说认识我吧?不过,认识我没用,要认识我们这位爷才行!”她从一位侍卫的手中拿过长剑,挑着剑尖,抵在阮阿九的下巴上,动人明媚的笑。
阮阿九这才知道是遇上狠角色了,瞪着眼,阴测测地道,“我娘乃燕王爷的奶娘,你们如果伤害了我,燕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燕王爷?”舒乐乐微怔,原来他背后靠着那么大一棵大树啊,难怪他横行凶狠,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那这个人,是杀,还是不杀?
舒乐乐审时度势了一下下,还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宁逸尘,“世子爷,你怎么看?”
宁逸尘叹息一声,眼也不眨地吐出几个字,“你随意!”
嗷嗷~~~~
这个回答好耶!
舒乐乐转过身,丢下剑,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棍。
呵呵,杀人那么凶残的事情她可不敢做,但折磨人她一定做得很好!
阮阿九在听到世子爷这个称呼后,面色就变了,宁逸尘的威名,在京城,乃至整个
东国都是赫赫有名的,他虽未见过他,但常听人提及,这会儿见自己得罪的是他的人,不由全身颤抖,刚才的凶悍之气,顿时不见。
舒乐乐拖着棍子走近,看他面色大变,奇了,“人家都还没有开始呢,你就怕成这样了?”
“世子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阮阿九委顿在地,连声求饶。
我去!原来是被宁逸尘吓到了,不是木棍!
舒乐乐踢了他一脚,“喂!你配合一点好不好?我从未打过人,这回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摆出这幅样子,让我怎么忍心?”
“我······世子妃饶命!”这小子还算是识时务,一下就猜到了舒乐乐的身份。
可舒乐乐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低头勾唇,“如果我不饶呢?”
阮阿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猛地磕了几个响头,求道,“世子爷,看在燕王爷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小人马上把人放了,再不敢作恶!”
陆小西!
舒乐乐把木棍抵在他胸口处,厉声喝道,“陆小西在哪?快说!”
“世子妃,人已经救出来了,正送往医馆医治去了!”青稞在旁插了一句。
“哦,那就好!青稞,谢谢你!”
青稞笑了笑,立刻感觉到头顶上两道犀利凌寒的目光投了过来,忙道,“都是世子爷的主意,世子妃要谢就谢世子爷吧!”
说完,他退到一边,自动隐身,再不敢和世子爷抢风头了。
舒乐乐抿嘴,随口道了一句,“谢谢世子爷!”
宁逸尘却没好气地骂了她一句,“废话!做事哪里那么啰嗦?现在已三更天了,舒乐乐,你是准备在这里过夜吗?”
“哦,知道了!”不就是还没修理阮阿九吗?
舒乐乐提着木棍,沿着胸口而上,到达了阮阿九的下巴,再到嘴,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阮阿九,请你原谅,我没找到小木棍,只好用这个将就一下了!”
“你,你想怎样?”阮阿九张嘴,惊惶地问。
“这样啊!”淡淡地回答了他之后,舒乐乐手一推,就把个如小儿手腕粗的木棍给送进了他的嘴里。
“啊——”一声惨叫,阮阿九再也发不出声。
他想摆脱,想反抗,可一旁的侍卫早就眼疾手快地弹压住了他,穴道一点,就再也动不了分毫。
舒乐乐见他不动了,甚觉无趣,丢下木棍,道,“哎,谁叫我天生不是恶人呢,世子爷,我不玩了!没劲!”
“不玩了?”
宁逸尘挑着眉线,忽而就到了她身边,悄悄耳语,“乐乐是想和我玩了吗?”
去去!当此恶劣环境下,也亏他能生出那等心思!舒乐乐瞪了他一眼,“你也想尝尝木棍的滋味?”
“乐乐怎么舍得那么对待自己的相公?”轻佻一笑之后,宁逸尘命人,“此人交给你们了,做干净一些!”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