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伙人当中反应最快的,毫无疑问,是那三个人高马大、荷枪实弹的外籍雇佣兵,雇佣兵这类人以危险为天职,把杀人舔血当成一辈子的铁饭碗,猛的瞧见刀枪不入的怪物,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要知道,这三个雇佣兵手上的家伙可是火力十足,不要说打到人,或者是打到动物,即便是三十公分厚的水泥墙也能打穿,原本认为枪可以解决一切,却发现手里的家伙不中用了。
怪物向其中一个雇佣兵偷袭的时候,那雇佣兵初刻着实吓的不轻,吓归吓,惊归惊,毕竟是职业军人出身,敢于玩命,这雇佣兵稍一回过神儿来,立时拔出军刺霍霍霍连续刺出,斗的难分难解。
没等偷袭的怪物近了身,韦凡神行百变的功夫早使了出来,那怪物扑上来的时候,韦凡已经逃的远远了,另外两个雇佣兵呯呯呯朝怪物开了枪,子弹虽然打不进怪物的身体,还是稍具恫喝力。
“嗨!嗨!嗨!我说大头兵,你们老这么打不行,这子弹打光也伤不了那些玩意儿,听老子的,加料,得加点猛料才行……”韦凡远远的朝开枪的雇佣兵大叫,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加啥快说啊,妈的,再不说老子就挂了,你他娘的卖什么关子……”包圆急头白脸的问,眼下要数他最窘了,受袭击的雇佣兵人高马大没吃多大亏,韦凡会神行百变的功夫很快,露着包圆最窘。
“笨啊……老张,你教洋鬼子往枪里加点尿,子弹如果沾了男人至刚至阳的圣水,对阴气罡成的铜皮铁骨最具神效,这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怪物子弹打不通的能耐不攻自破,尿水对付它们最具神效。以前白莲教就是这么干的,哦,对了,对了。必须要童子尿……”韦凡远远的哼。
“噗~~”
包圆边打边滚边说:“妈的……操……娘个蛋……这会儿了还扯,白莲教还能扯进来,白莲教再历害也没打过洋人啊,妈的,谁是童子给老子站出来。要不然老了骂娘了!”
说起来,包圆三十大几了至今未婚,与桑莉莉谈了五年男女朋友,要说他们俩之间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事儿,那是放屁扯蛋,估计没人会信,杜沐晴这鲜桃包圆没吃到嘴,可,吃不吃他都不是童子。
“谁是童子?”
张成和明知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还是急急忙忙问了出来。担心包圆、雇佣兵二人有闪失,在这神秘未知六盘山腹地,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
张成和心知没人会是童子,第一:自已不是;第二:包圆、韦凡二人也不可能是,现在桑拿、ktv是遍地开花,哪个年轻人不到那种地方解决实质问题;第三:青木翻译更可不能,谁不知道日本人。第四、雇佣兵不可能,他们挣钱就是往女人身上花;第五:黄瞎子不像童子,他都蔫了。
“快。快,快点……谁是童子,主动点、麻利点、自觉点贡献点尿出来,老子顶不住了!”包圆与怪物乱滚乱舞乱打。急急忙忙的问,与时同时雇佣兵的枪响了,枪子差点反弹到包圆身上。
“我,我……我是童子!”青木翻译说完自已是,脸立时红透了。
“噗~”
黄瞎子一直没说话,忽然听狗日的青木翻译说自已是童子。黄瞎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黄瞎子经历过,当年,日本关东军打进山海关,浩浩荡荡沿太行山一路南下,采用忽必烈南下灭宋之计欲从大后方包抄企图灭我中华,日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只要瞧见母的,不管是人是畜,都会冲上去宣泄一番兽日性,青木翻译说自已是童子,噗~难道小日本学好了?按理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狗日的,你少尿点啊,别把枪给炸了膛。”韦凡远远哼了一句。
“快点啊,撒个尿也这么费劲么?”包圆急了。
只听呯呯几枪,雇佣兵的枪法实是太好了,包圆与怪物打的滚来翻去,雇佣兵每一枪都能精准无误的打在怪物身上,加了童子尿的枪确实有效,怪物一见血知道大势不妙,蹭的窜向远处去了。
包圆腾出眼终于瞧清怪物长什么德性了。
那怪物的模样有点像狼,又有点像狐狸,身上的毛特别怪,左半身的毛有指头长,右半身的光秃秃像拿剃刀刮过似的,叫不出名字来,没见过,更没听说过种怪物,或许就不是阳间的玩意儿。
包圆寻思:“估计只有杜沐晴、孙盘子俩人才能认出这怪物是什么玩意儿,可惜,杜沐晴、孙盘子二人都不在跟前,黄瞎子或许能认出,可他偏偏没眼珠子,不知道他能不能闻出来,或许闻的出来,也或许闻不出来。”总之,包圆是保住了命,那怪物到底是不是上古时代的金衣族不确定。
张成和曾说:金衣族的先祖是只金蟾,就像那只超级巨大的青铜蛤蟆头。
先人是金蟾。
那么,后人肯定也是金蟾,决不可能是刚才狼不儿狼、狐不狐、狗不狗的怪物。
“刚才是三只豺么?”青木翻译系好裤子,红脸恢复原色后问。
雇佣兵高高打出了一颗照明弹,登时变的清清楚楚,只见远处密密麻麻长满了珊瑚一样的植物,奇彩斑斓,似乎有怪物隐隐约约出没其中,头顶奇岩怪石,好像随时都会落下来似的,正前方忽隐忽现,金光闪闪,而那些记灵的壁画,黑暗中看见是彩色的,有光亮后却变成了黑白灰,无比诡异。
“操,刚才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它怎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