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操,疼死老子了!”
包圆失声痛喊,像被人活活上了刑似的,感觉自已像是在亲身体验《红岩》中披麻带孝的酷刑,也不知招谁惹谁了,硬要给自已这位大富豪上刑,包圆想骂:老子的卧室几千平米,金子能晃死你……
“好,好,好,他知道疼就好了……”
“靠,这孙子真不让人省心,老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高声,这孙子偏偏不听,还不如人家狗……”
“呵呵……小包爷年轻气盛,他可能认为自已是根无往不利的金钢钉,遇到个石头便要钻个洞,哈哈,硬碰硬终于受了损,没事,没事,他知道疼就好,知道疼就证明还活着……”
“操……靠……你们干么啊,疼死老子了……”
包圆微微睁开眼,只见韦凡、张成和、雇佣兵三个人围在自已身旁,个个像是在吊唁,包圆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真叫个疼,每寸肌肤都像是被人用火烫过一样,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对自已下这么毒的手。
包圆看到这三人先是楞了一楞,即时心想:“老子明明早已从六盘山出去了,当了富豪,金盘洗手不干了,福也享了,娘的,这怎么又像是回来了,难道时间倒流了,还要老子重新再走一遭?”
妈的,老天爷你就不能便宜一回?
包圆伸手摸了摸脖子、脸上,自四白穴往下像是被揭了皮似的,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直骂哪个孙子对自已下这么重的手,自已正与方雨洁谈恩爱,秀衾被,冷不突突怎么来到这了,谁干的?
“烟~”
包圆闷声哼了一句,其实,包圆不是大烟筒,有时抽烟是想把苦梦一吐,把寂寞一吐,想把恐惧一吐为快,想把爽心回味,这个当儿没有比抽烟更好的事儿了。
“小包爷,怎么样?要紧不?”张成和一脸和蔼的关心。
“老张,老子这是怎么了?你们三个刚才谁打老子?”
包圆猛猛抽了一口烟,坐起来环视一圈,四周全都高耸直立的黑色巨石,粗糙之极,有点像处于石林之中,包圆大是心疑,翻着白眼问:“老子在哪?妈的,老子明明已经做了富豪,小日子正过的美好呢,你们三个王八蛋干嘛把老子带到这了?这是什么地方?靠,好歹算是朋友一场,还他妈造反似的给老子上刑,娘个蛋,刚才谁动的手,老子保证不打死他,原模原样给他来三五八七回……”
“什么乱七八遭的?”韦凡稀里糊涂听了一通,稀里糊涂回了一句。
“操,把老子的宝贝拿过来,狗日的……”
包圆猛的发现,青木躲在一旁拿着麒麟神卷偷看,当即破口大骂,心说:“你妈妈的……狗日的,当年,你们从我们国家抢走的东西还少么,这会儿你个狗日的又打老子神卷的主意,去死!”包圆猛的又想,青木这个孙子他不是去通下水道了么,乍又与韦凡、张成和凑一块了?什么情况?
青木一句话也没说,恭恭敬敬把神卷还给包圆,一躬到底,说了句:“对不起,请包先生原谅!”
“操,韦凡、老张,说,你们把老子带到哪了?”包圆把神卷紧紧撰在手里,横眉冷竖,之前的记忆混乱,分不清真假,包圆一门心思断定自已当了富豪被他们带到这,更疑心他们绑架。
“说啥呢你,粪吃多了吧?”韦凡哼了一句。
“靠,你才粪吃多了,老子都当了富豪,你们干么还要把老子带到这?”包圆大声咆啸。
“噗~”
韦凡哈哈大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才慢慢悠悠的说:“屁,纯粹是放狗臭屁,富豪,还他娘的富蛋哩,包圆啊,他娘的真会往自已脸上贴金,你小子谈了个有钱的女朋友就把自已当富豪……洗洗眼瞅瞅自个什么德性,你瞧你穿的啥?噗~身上穿着五年前的衣服,呸~哪个富豪这么节俭?老包,老子真没发现你小子有这么没羞没臊的时候,也不闪了舌头……”
“小包爷,糊涂了不是,也难怪,你中了邪醒过来就不错了,胡言乱语也正常。”张成和说。
“老张,你什么意思,你老老实的说,你要是不老实,老子可要骂娘了。”包圆盯着张成和。
“小包爷,你当真不记得了么?”
“记得什么?”
“中邪啊……”
“中邪?”包圆只记的自已马上要与方雨洁办正经事了,突然之间,传来一通打雷似的声音,然后自已便在疼痛中醒了过来,之后便看见这个奇怪的地方了,中邪,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啊,小包爷,咱们刚才在浮棺下走的时候,你心神大乱,瞧见棺材中伸出的红色尸手,拼命的抓,我们几个人拉都拉不住,你嘴里还不停的说:你好美,你好美,我要,我要……”
“浮棺?好美?老子要?噗~”包圆记得清清楚楚,浮棺的确走过,而且安全走了出去,如实找到蛇头金花,得到了二十公斤压缩金子,当了富豪,浮棺乍与好要美女扯到一起,包圆糊涂了。
张成和又说:“你拼命往浮棺上爬,眼神飘忽,口耳出浪水,大伙儿都说,怕什么来什么,最怕那些浮棺的邪祟做恶,偏偏让你赶上了,都怀疑你红福低,不抗邪,经不起诱惑,容易中招……最后实在没办法,雇佣兵兄在你头上狠狠来了一记,你的脑袋耷拉着,手脚却是不停的乱抓乱摸,仍旧不停的去探那只红色尸手,大伙儿实在没计策,迟则生变,我们商议,让雇佣兵兄弟一路把你扛出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