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原想:这巨大无比且又微微泛黄的玩意儿是个大金柱,而且是想象中的压缩金子,走近一看失了老大个望,长的一点都不像金子,这支巨擎是神剑也好,不是神剑也好,包圆都不上心。
即便它是支神剑,难道要包圆就这么把它扛回去。
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这么大个家伙儿不要说把它扛回去了,即便是五百万个花和尚鲁智深一块上阵也不一定能撼的动。那么问题出现了,这一次会不会像唐古拉山之行一样,过宝山空手而归呢。
包圆不甘心。
韦凡的注意力不在神剑上,紧紧盯着那些裂缝,像是在等什么。
包圆原本不想搭理韦凡这个狗屁同学,他知道,即便不想理韦凡,毕竟知道这里有啥秘密的人只有韦凡一个,包圆忍住问:“韦凡,你干嘛呢?这东西你个人有啥见解给大伙儿说说,这到底是啥?”
“嘘……别说话,包圆,你听了没有?”韦凡做了个禁声手势,神神秘秘的说。
“听到什么?”张成和、包圆二人同时问。
“声音啊,来自阴间的水声,哦,对了,就在咱们几个人脚下……”韦凡越说越邪乎。
“阴间?水?”包圆听的来脾气,他与张成和忙活着研究这把神剑的来历,怎么形成的,形成的目的是什么,韦凡却在神神秘秘的听水声,还他娘的来自地狱,娘的,难道阎王爷撒尿的声音传来了。
正想之间,陡然听到一阵骨碌碌的声音从脚下传出,忽高忽低,连绵不绝,即有点像钻石油时井喷的声音,又有点像细水涓流。包圆、张成和、雇佣兵三人不清楚这声音表示着什么,万一这里走了水,大伙儿的命可都保不住,万一这水一股脑的涌出来,它如果与冥河相通那不是连渣都没了么?
包圆不清楚别人,他自已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
包圆最为担心的是:青木之前拿一件仪器对张成和说,目前处于海平面千米之下,虽然一路走来遇到不少小险情,海平面千米之下与陆地可不一样,说不定地下有暗河什么的。
万一大伙儿遇到了暗河,立时这里一片汪泮,啥都白搭。
一时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小凡爷,这水声从哪来的啊?这里该不会是要出水了吧?”张成和看着脚下这片龟裂地形,心中害怕极了,那条伤了手臂还不曾有好转,自已也没有功成名就,就这么撩在这不甘心。
声音刚落,噗噗噗数十声,几支血红的液体喷了出来。
像是火山喷浆一样。
霎时之间,方圆百米地缝中涌出一股血红的水来,瞧架式完全是血,吓的包圆连连后退闪避,那些血水顷刻间已经涌至脚下,一时间分不清那里是沟壑哪里是平地。
包圆立时想起他们家老祖厚道,当年,包厚道、杜百川、松二狗、华千雨四人在禹山龙舌口掏那座血窑时,包厚道同样见到窑口里涌出一股血水。不过,包厚道当年是取了血窑里的皮卷与金鳞,可能惹恼了神灵,但是在这六盘山他们没去招惹神灵,更没有在地上挖膛口,这是几个情况。
韦凡不闪不避,拿起金鳞片呵呵一笑,朝血水丢了下去。
包圆紧紧挨着巨剑,与其说那支巨擎是巨剑,倒不如说是座靠山,上面坑坑洼洼起锈的地方不少,包圆寻思,如果一会儿这里变的一片汪洋,只能依靠这东西向上攀了,希望这东西不会倒。
包圆看见韦凡将金鳞投入血水的一刹那,正想问句为什么,眼前突然发生了奇异的一幕。
只见那片金鳞落下,血水便像水泡似的高高涌出,慢慢的开始发芽……
“小凡爷,这,这……这是什么东西?”靠在巨剑下的张成和惊讶了,他一路上并没有留意到韦凡的那片金鳞,暗地里曾听过蛇头金花的事,却不知道蛇头金花是长在血里的。
韦凡不吭不哈,看着慢慢发芽的幼苗,慢条斯理的对包圆说:“老同学,没有你的帮助这蛇头金花它是开不了花的,哈哈,发达了,发达了,咱们这些八零后在社会上遭尽了白眼,个个都想发财,谁都想过上好日子,有时候真的靠努力是不够的,还得有命,还得有机会,更得有气运……”
“韦凡,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靠老子蛇头金圆一楞,完全听不懂韦凡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蛇头金花要吃几个人?
“老同学,借你点血……”
话音刚落,包圆的左手被什么东西剌了一下,与此同时,张成和、雇佣兵的左手同样被剌了,三人捂着手,只见韦凡左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右手半握着几滴血,速度之快远胜于之前展示的神行百变。
“娘的,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韦凡,你他娘的带老子来这没安什么好心,老子早就猜出来了,藏身份证的时候老子就知道了,张小天同学就是给你害死的,你敢说不是么……”包圆嘴上说话脚下却不敢乱动,伤了一记,拳头早已握紧了,韦凡剌过的那只手无比疼,血水越涨越高。
雇佣兵已经把枪对准韦凡了。
“哈哈……哈哈……大兄弟啊……别拿这那家伙什费神了,你们外国人发明的枪确实历害,不过枪炮可不是世界上最历害的东西,假如中国功夫没有凋零,凭你们的洋枪洋炮对付我们中国人,哈哈,差远了……”听起来有点像抗日神剧的桥段,不过,韦凡即然敢这么说,自然不怕枪。
“小凡爷,你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