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莺莺的声音传了进来,话里话外伴随着几分嘲笑。
包圆真想一掌掴死自个。
天下间的华人个个都不希望自已在落窘的时候撞见熟人,此情此景,脸真的没地方藏,如果说脑袋能轻而易举的钻进裤裆,包圆会把自已个的脑袋硬生生的塞进裤裆直接臊死。呵,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你说在风景区饭店碰上熟人,还是美女,又赶在他娘的饭点,不客气几句能成,不合适,大大的不合适。
“哟,原来是方大美女,这么巧……”包圆很不好意的搭了一句。
来人非是旁人,正是五年前在火车上与杜沐晴一道的女子,方雨洁。
杜沐晴挂断电话想办法,包圆瞧见方雨洁嘴上见笑心里老发酸了。
“包圆,呵呵,呵呵,巧啊,你怎么会在这,脏兮兮的,你身上的衣服哪去了?”方雨洁大步迈了进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呵呵的看着包圆说:“包圆,好些年联系不上你与小晴,好小子,你把我的好闺密拐哪了,她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俩还好着吗?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厄,你怎么知道我们好上了?”包圆言不由衷说了句废话。
“屁话,我与沐晴关系这么铁,你俩在火车上王八对上绿豆,我会不知道,哈哈!”方雨洁说话间指着包圆。
“嗨嗨嗨,我说小子,操操操,你他娘的弄到钱了没,妈的,都他娘的穷露腚了还在这拍婆,什么玩意儿,赶紧拿钱滚你娘的蛋,电话打了半小时,二百个大洋(二百块)一个子都不能少……”那老板一把抢过电话,恶狠狠地说。
“怎么回事?”方雨洁一脸疑惑的问。
“没。没,没什么……”
包圆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方雨洁,五年没见小妮子没怎么变,依旧秋水依人。光彩照人,包圆眼睛心头同时咕噜一转,满脸堆笑说:“方大美女,咱们大概也许估计可能好像有五年没见了吧,你呀越来越漂亮了。怎么,来六盘山旅游,恩,恩,恩……”包圆扯了一大通废话,想说江湖救急的借钱话,却怎么也恩不出来。
“必须的,你这个刺头越来越像个民工了,哈哈!”
“恩,像像像。诶,不是像,老子本来也是民工的料……”包圆越说声音越低。
“女,你是他朋友?”那老板问。
“是啊,怎么了?”方雨洁冷冷的回应,她早听出老板话语不善了。
“好好好,是朋友就好,是朋友的话麻烦把帐给老子结一下,不多,二百大洋!”那老板说者伸出了手。摆出个要帐的样子。
包圆好想拍着桌子说,妈了个逼,不就是英雄落草,神气个蛋。你再这样,信不信老子给你画张假钱。包圆心里清楚,在六盘山获得神技,心下的的确确想画几张红板嘎嘎试试,也想过用意念变几张红板嘎嘎试试,他害怕以后会像张小天一样吃什么都像死人姜水味道。忍了,忍的蛋疼。
“他吃饭不给钱,好说,好说……”
包圆一听这话,心下大是感激,心想方雨洁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省得自已开尊口求救,解决了便行。哪知,方雨洁坏坏的一笑,朝那老板补充着说:“老板,笨啊你,他这种刺头吃饭向来不给钱的,你还等什么呢,削他啊,削他,哈哈……”
“操,小子,敢情你是拿老子开涮,好,想尝尝老子的铁板拳头,好,老子让你尝个够!”那老板一把揪住包圆,伸手便打。
拳头没挥到包圆脸上,那老板却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啊~”
方雨洁一声大叫,一张俊美的粉脸像刷了红漆一样,马上背过身子。
“噗~”
包圆真有点哭笑不是,只见雇佣兵单手抓着老板的手腕,那老板的手被捏的差点变了形,骨头嘎嘣嘎嘣响,那老板瞬间从嚣张变成一大头胖汗,忙说:“哎,哥们,哥们,有话好说,有事儿好商量,兄弟,兄弟,不就是二百块钱,犯不着,犯不着,疼,疼,疼……”
“憨蛋,算了,算了!”
包圆觉的理亏,吃了饭不给钱,打伤人就不合适了,包圆是个混蛋,但不是个不讲理的混蛋。
“噗~”
所有吃饭的游客全都把目光聚了过来,有的仰面大笑,有的拍桌子起哄,有的夸身材好,有个夸雇佣兵那话大,还有几个非主流的女人竟然吹起了口哨,数码高清单反相机、手机喀嚓喀嚓拍的上了,乱嚷嚷一团,比遇到活着的名星都热闹。
原来,雇佣兵瞧见包圆这位主子要挨打,急忙来救驾,哪知走的急了,裹在下身的秋衣脱落在地,赤蛋蛋的。
包圆的脸登时也红透了。
那老板的手腕像是被钢钳捏到了,疼的不行不行,实在忍不住也笑了。
吃霸王餐的人见多了,像这种吃霸王餐的人还真没见过。
“憨蛋,快把衣服……哦不,快把秋衣穿上……”包圆急头白脸的说。
“包圆,刺头,这位得了肝炎的大个子是你朋友,他乍这么没品……”方雨洁背着脸气岔岔地说。
雇佣兵重新将秋衣裹在腰上,屁股槽依旧若隐若现。
“方大美女,见笑,见笑,诶,江湖救急,你就别损老子了,看在小晴的面子上拿点钱出来,老子这回丢人丢到家了,对了,不要向沐晴提起啊。”包圆委屈的说。
“给。”
方雨洁背着脸递过五千块钱,气哼哼的说:“包圆,你个大刺头,丢人,你真丢人,沐晴看上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