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气岔岔的说:“啥?救老子?扯啥狗球的蛋哩……小晴,老子能吃能睡能拉,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没病没痛没灾,他救个茄子蔫豆角喇叭花呢?娘个蛋……就算那个三孙子是救老子的,天底下有这么救人的吗?开什么玩笑?”
宋鹏、平四贵二人见包圆醒过来胡咧咧上了,凑过来哈哈大笑。
笑的包圆莫名其妙。
包圆歪歪身子,望着杜沐晴,气岔岔的指着大伙儿说:“小晴,刚才那个三孙子使邪术让泥猴咬老子,你们几个乍不帮老子削他?都他娘的在这笑蛋哩?平四贵与宋鹏那两个混帐王八蛋不帮老子也就算了,小晴,你怎么也不管老子了。还有你,憨蛋,你他娘的也不管老子了吗?九爷,这里数你本领好,你也不管老子……好,你们几个穿一条裤子里了,都不管老子了,好,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老子立马回去找甘道夫.普勒发大财,老子不陪你们玩了,你们自已个耍吧……”
“小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孙盘子走过来,看着包圆说:“小包,别一口一个三孙子,没教养,若非那位大和尚你这条小命长不了啦。”
“狗屁,老子的命不比谁硬?”包圆云里雾里的。
“包,你是不是在六盘山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杜沐晴看着包圆说。
“哦,咝,这个可能也许大概好像……”
包圆挣脱杜沐晴的手一咕噜坐起来,自言自语的说:“老子在六盘山没沾啥球的不干净啊!”脑海里当即闪过六盘山的种种情形,邪门事的的确确遇了不老少,要说沾上啥邪没,顶多在神剑壁上不知不觉有了神技,以及特殊的念力,包圆没想过使用,带到棺材里也不会使。想想吃啥都像咽死人姜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但是,这与泥猴咬自个有什么干系?
包圆觉的被耍了。
再瞧虎口处。
左手虎口像是硬生生长出一个肉馒头,稍稍用手一拨。立时便疼的包圆直往下掉成串成串的泪珠,包圆心说:“操,不管是啥猴儿老子这辈子都与它不共戴天,老子即没有去动物园逗过猴子猴孙,也没进大酒店吃过猴头猴脑。妈的,一个卖杂耍的破人敢驱使泥猴用邪门歪道咬老子,妈了个巴子,它怎么不咬平四贵、宋鹏那两个孙子王八蛋,单单挑老子瞎咬,妈的,老子花二百块钱不是为了活受罪,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操。我操,我操操操……”
“包,你当时绕道去黄梁梦看宋小青,认李浩然当干儿子,当时我没弄明白,这回我明白了。”杜沐晴边说边笑,笑声里似乎有种责怪,也有种羞涩。
“小晴,老子当时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实实在在、一字不差、一字不漏的告诉你了,老子在六盘山的神墓里见到一柄绝世天剑。在上面老子无意中获得一种神奇的技能,能画死人……”包圆说完,顿时觉的没说过瘾,他用右手指着平四贵、宋鹏二人气乎乎的说:“平四贵、宋鹏。还有你,憨蛋,你给老子当的什么破保镖?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出手帮忙,哼,别怪老子用那种神奇的力量画你们,我发誓会把你们画成坨粪便粑粑……”
“切。你画的出来吗?”宋鹏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句。
“哈,这是狗急跳墙的迹象,说白点,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平贵说。
“行了,行了,包,别逮谁咬谁,你知道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头吗?”杜沐晴哈哈大笑。
“老子才不管他是谁?老子只知道,他是个三孙子、gǒu_cāo的……”包圆越是摸不清底细越急,心想:“老子当初去六盘山的时候,张小天那孙子冒充韦凡,一路上用鬼话诓骗自已是一楞一楞的,这个当儿又被骗的咬了手,关键自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越想脾气越大,妈的,才不管对方是谁,总之不共戴天……
“哈哈,包,我告诉你,刚才那个和尚是顺治皇帝特派在五台山等你的。”杜沐晴说。
“顺治?”包圆楞了。
“放屁,顺治皇帝不是在囚龙城吗?咱们不是还揍过他?”包圆犯了迷糊,他暗暗寻思,当初在唐古拉山的囚龙城,帝王混战时的确打了不少留鞭子的鞑子皇帝,打成一锅粥了,根本没时间,也不可能相互通报姓名。包圆看过《清宫秘史》,顺治小皇帝不是染天华死球了吗。张小天告诉自忆,韦凡的祖上是韦小宝,千里传音的女人说包家老老老祖在黑木涯假扮东方东败,这事儿怎么越捋越乱……
“包,你知道他是顺治皇帝,哦,不,应该是行痴大师专门派他在五台山等你的。”杜沐晴说。
“等老子,等老子干么?”
“当然是为了救你。”杜沐晴慢慢说经过。
名不经传圆左手虎口一咬,包圆晃了两晃便失去了知觉。孙盘子、雇佣兵、平四贵、宋鹏四人一见,二话没说当即冲了上去。那人单手大袖一挥,立时化成一个清瘦矫健的和尚,众人发楞的工夫,只听那人不紧不慢的说:“各位不必紧张,不必惊慌,我在路边借泥猴引人注意,本就是在等这位小兄弟。放心,放心,这位小兄弟不会有事,我奉命在此等他,这位小兄弟中了邪,目前虽无恶兆,你们即将会去洞庭湖湖底,如果他身上的邪不化,性命不保……”
杜沐晴忙问包圆中了什么邪。
那和尚说:“他中的是古老的邪术,源于上古时期金衣族,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