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鹏搞突然袭击颇见成效。
包圆一脸欣慰的看着宋鹏,心下不停的在夸:“好小子,有两下,妈的,老子乍他娘的没想到这一茬哩。”
阿土被雇佣兵硬生生揍扁打秕后,干巴眦咧的横躺在地上,看起来像是一张完整的人皮套了件古代服饰似的,唯独剩下那顶秦朝文官帽保持原状。
阿土身上没有一丝生气。
五米高的巨鼎、十八根三人环抱来粗的铜柱仍旧不讲情面的的熊熊燃烧,烈烟烹腾。
火光照在阿土的人皮脸上,平地油生一种不寒而栗。
阿碗、阿屎瑞二人双手颤抖,双双半跪半伏在阿土身旁不停地抚摸着阿土的衣服、皮囊,两个秦朝人连哭带叫:“我等领始皇大帝金口御旨,于月圆之夜冒着湖波急澜入洞庭湖湖底,阿土,我们两个着实想不起来自已叫什么名字,也想不起来阿土你叫什么名字,二千年来咱们三个人一直在争吵,吵过便忘,想来想去,这争吵无非是忠君报国,阿土,没成想你丧于恶人之手,离我们而去,阿土,你快回来……”
包圆心说:“坏了,秦朝实施封建专制,注重节操,万一这两个骚包货要陪阿土一块死乍办?”
杜沐晴心软,受不了别人在眼皮下哭诉,弱弱地说:“包,咱们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包圆不回不答,心下好不担忧,进唐古拉山的神墓时孙盘子一直叮嘱大伙儿不可擅动里面的宝贝,进入虚龙之地,眼见天下的古玩、宝贝都聚集齐了,楞是一件带不出来。二进六盘山的神墓更是不用提了,连个屁都没带出来,还搭上了在校初恋的宋小青同学。包圆原本想进入洞庭湖湖底,冥器带不走,带走这三个秦朝大活人总可以吧,没成想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像是不活了似的,闹的包圆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平四贵一脸诡笑走近阿碗、阿屎瑞二人。
宋鹏虽然嘴上叫嚣着打死一两个秦朝人没啥关系,真轮到打死阿土后,宋鹏的良心登时受到了自我遣责。他看见平四贵不怀好意的接近二人,宋鹏急了。
“平四贵,干嘛?你干嘛?别打他们两个了!”
“阿碗!”平四贵朝阿碗客客气气叫了一声。
阿碗没应声。
“阿屎瑞!”
阿屎瑞仍旧不回答。
“阿碗、阿屎瑞,你们俩别误会,哥们儿只不过在跟你们开玩笑。吓唬吓唬你们,没成想,你们这么不经打,憨蛋兄弟还没用力呢……”平四贵不卑不亢的说这句话时,包圆、杜沐晴、宋鹏三人始才放下心来,均想:原来平四贵是上前和稀泥了,但愿他能好好劝劝这两个人,别让他们寻了短见,只听平四贵和颜悦色的说:“阿碗、阿屎瑞,我们现代人比大秦人强。刚才肯定把二位打疼了,打舒服了吗?”
“什么乱七八遭的。”包圆心想:劝人哪有这么劝的。
“哼,我看,你们几个也就是见我们是大秦文官,若是换成我大秦名将勇士,休要说你们几个白送的货,纵是千军万马在我大秦名将勇士眼中,何惧之有!”阿屎瑞突然变横了。
“哟哟哟,玩上横了,操!”平四贵很不齿。
“哼。就你们,就你们,如是我大秦名将司马错、王翦、王贲、蒙恬,他们之中只要有一人在此。你们几个白送货早无项上人头了!”阿碗凛然说。
“明白,明白,妈的,这是想鱼撕网破,老包、老宋,看来文安抚不行。咱们还得继续用武斗!”平四贵突地站起来。
“老平,别打了,他们两个人怪可怜的。”杜沐晴心软了。
“哼,有胆量的话,你我双方这场战事且留下,等我大秦的名将勇士到来,欺负文官露不得脸。”阿碗这句话是让他们别打了。
“对,是好汉的话便等……”
没等阿屎瑞讲完,平四贵冷冷的说:“少他妈废话,别跟老子扯什么大秦名将,秦始皇那老家伙都死了二千年,即便有什么狗屁大秦破将,早他娘的化成灰了,别扯那没有用的,老子问你,打舒服了没?”
“这……”
阿碗、阿屎瑞二人无语中。
杜沐晴靠近没参加打人队伍的孙盘子,低声说:“九爷爷,别让平四贵闹了!”
“老子问你,舒服了没有?”平四贵恶狠狠的问。
“能舒服的了吗,疼!”阿屎瑞不敢娇情,弱弱的说。
“没舒服,呵,那就是还欠点火候,哥几个,等啥啊,继续招呼!”平四贵像打上瘾了,唐古拉山囚龙城中有几百个皇帝给他打,可这洞庭湖湖底只有三个秦朝活宝,还死了一个。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被打舒服了。”阿碗、阿屎瑞立时跪倒在地。
“那你们还等什么,把知道的统统讲出来了,要是让老子发现有遗漏,保证把你们打舒服!”平四贵一声大吼。
包圆狠狠白了平四贵一眼,指着平四贵的鼻子大骂:“操,平四贵,妈的,你小子原来是在脱裤子放大屁,妈的,人家宋老做事用的是脑袋仁里装的真智慧,你他娘的玩的叫狗屁,人家已经招了,即然已经给咱们讲了实情,人家能不继续说完吗,秦始皇那老儿都死了二千年,他们留着这狗屁使命干么,不能吃不能喝的,去去去,平四贵,你小子是脱了裤子放屁,想显摆没显摆到正处,装什么大尾巴狼!”
包圆装的像古时候大儒似的,单膝下跪双手扶起阿碗、阿屎瑞二人,客客气气的说:“二位,实不相瞒,如今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