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好想朝那位开口说话的马仔脸上啐一口。
然而。
理智告诉包圆,某些时候必须要忍,忍并不是怕,而是包圆心忧自已一口唾沫下去把这名马仔活活淹死……临来之前,包圆嘱咐过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二人,马丹的手下放手大胆的揍,一定要朝他们身上的安全部位招呼……包圆的意思是,有的马仔脑袋发热走了歪道,有的则是冥顽不灵,想分是没办法分清了,只能一股脑全打。但是,千万不能伤人性命,伤了对方性命势必会造成恶劣的影响。
包圆等的是马丹。
来的是马仔。
于是乎,包圆阴不阴、阳不阳的哼上了:“十五秒过去了,马大狗屁,你没听清么?老子限你三十秒内来到老子面前,并不是老子到你跟前,马大狗屁,怎么?连这点规矩也要老子亲自教么……”
包厢里。
大人物心平气和的征求:“小马,这件事用不用我给公安局长打个电话,让我姐夫支会一声?”
马丹平静地回答:“不用!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可以内吃的事,最好别往外销。”
大人物说:“好!我相信你的能力,切记,别过火。”
马丹说:“放心,我不会给领导制造任何麻烦,我派人先送您回去,咱们改天再谈,抱歉!”
大人物平静地说:“小马,其实,人这一生如果太过平凡就像没有了风景。你属于时时刻刻迎接暴风雨的大海,不是天塌地陷才能波及的井水……记住,风云骤起,百丈海澜,风和日丽,一平如镜!”
马丹沉声说:“明白!”
说完。
二人双双离开包厢。
大人物悄声无息的离开,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焦点全部聚在包圆与两位绝色美娇娘身上。
包圆斜眯眼盯着马丹,年龄约莫四十。粗看与包圆年纪仿佛,一米八的个头,光头,额头正上方有道冲天疤。做过多次激光手术了,目的不是为了消掉,而是为了让那道伤疤看起来更加完美。
马丹话不多却很有份量:“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弟,何必动肝火。你我喝一杯怎么样?”
包圆没打算买帐。
包圆胡诌八扯的拉拉上了:“哦哦哦,看来你狗日的就是马丹马大狗屁,马丹,哼哼,老子原本以为你狗日的是哪个种马下的蛋……现在一看,我了个去,怎么可能……你这颗蛋原来是个人,没成想还是个会说话会走路的大活人,奇闻啊奇闻……唉,孙子。老子明明记得,老子限你在三十秒内出现,现在四十秒了,怎么,你打算让老子亲自动手呢,还是按道上的规矩你自已来两下……”
马丹的手心在盗汗。
脸上却出奇的平静,这也算是种积淀。
马丹很平静地问:“兄弟是哪个山头的?我听的出,兄弟的口音是晋中口音……”
不等马丹把话说完。
包圆已经开口扯上了:“得得得,老子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他娘的少跟老子在这扯这一套没用的旧词。老子比你明白……山头,哼哼,你狗日的真是种马下的蛋,老子要是在山头打尖。嘿,按你的意思老子岂不是成了新中国头一个落草为寇的好汉了,你认为你放的这个屁成立不成立?”
马丹强压着怒火:“以兄弟的本事,未必不行。”
马丹虽是高中肄业,闲下来倒也常常补课,什么厚黑、处事哲学。三十六计,兵家理论倒也常看。
说起话来,加上这些年黑道大哥的积淀,倒也显得头头是道。
问题是,包圆嘴里可没一句好话。
包圆嘴里已经不是打诨插科的词了,一张嘴便横着出来:“啥?你说啥?老子耳朵不大好使,你狗日的再说一句让老子听听……”包圆很放肆地在马丹脸上掴了两巴掌。
马丹深知,现在动手注定要吃大亏,他的眼里在迸火。
却不轻易流露。
只听包圆神气活现的教训上了:“马大狗屁,老子可听别人说了,你这颗蛋生来便不安份,老子还听说你小子在新广武、山阴、朔州是当地一霸……老子究竟是不是道上的人暂且不论,但是,老子从小熟读《水浒传》,一百单八将正背、反背、侧背、斜背,就像懒驴撒尿一样不停顿哗拉拉完……”
这席话差点让在场所有人笑出声来,不过,却没人敢公然笑出声来,憋的好难受。
爱丽丝.尼卡笑着说:“亲爱的,你这蛋可是越长越长了!”
包圆笑了:“是啊,碰上了这号人,老子不扯扯他的蛋,很是有点对不住生他养他的人生父母,各位三老四少,你们来说一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在场的人终于忍不住,轰然大笑。
马丹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精明的小弟已经知道了,大批手下正在朝这赶。
马丹改口问:“老兄,你我之前有什么过节?”
包圆伸手又在他的脸上掴了两巴掌,扁着嘴说:“过节,问的好,问的妙,问的老子都想呱呱叫一叫了,唉,可惜啊可惜,老子不是癞蛤蟆下的蛋,不会呱呱叫,你会不?给老子叫一个听听……”
马丹脸白了。
事实上,包圆也确确实实没有发现,站在黑道大哥面前耍横有这么痛快。
好不容易碰上了。
包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笑话!
包圆转身对爱丽丝.尼卡说:“亲爱的,你给老子盯紧了,在场的三老四少如果想瞧个乐子,老子管够,因为这个夜里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