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杀喜怒无常,称的上变化莫测,一会儿风平浪静,一会儿惊涛骇浪。
面对正儿八经问题,花雪杀的脸色变庄重了,平和地说,传闻六盘山那两只旱魃乃上古时期蚩尤战黄帝所留,传闻毕竟是传闻,炎帝蚩尤双双陨落,黄帝隐居雁门关地宫不出。
包圆纠正,黄帝不是隐居而是被囚,很冤的。
花雪杀没反驳,声称童圣被发配七十多年前时特意交待下不少机密,其中就有六盘山那两只旱魃的信息,另外的不便详述。童圣原本不允许他们踏入神墓,可是,童圣却说天山之行无法避免。
所以,花雪杀只好随行保驾护航。
听这意思,貌似童圣那小娃娃什么都知道似的,反倒把包圆听糊涂了,他说:“雪杀,你跟老子说一说,童圣那小屁孩到底有多大本事?老子怎么越听越感觉童圣比太上老君还牛逼哩?”
花雪杀笑了:“要论童圣的本领,在李兄手上怕是走不了半个回合,可要是与花某相比,十个花某也不是对手,童圣的造诣不是修为体现,而是他那种超凡脱俗的正气与见识……”
包圆哦一声,说明白,原来童圣也是个半仙,卖嘴皮子的。
贫完,包圆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想老子索性问个痛快,又问我包家老祖包厚道当年在关外被一只名叫冷冲的僵尸咬了后腚,当初救他的那个小娃娃是不是童圣?
花雪杀毫不遮掩,点头说是。
孙盘子蹙着眉头,思忖良久,突然开口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花姑娘,孙某从一介采药客伦为走地仙。当初拜倒在广日子那贼秃门下,广日子那厮常常告诫过我等,说是我们无论在茔墓之中遇到或神或仙或鬼或怪都不需害怕。唯独不可碰到旱魃……广日子那厮有句话孙某记得特别清,他说旱魃与寻常僵尸不同。它不惧神,只怕仙,不死不灭,如果大量繁衍,天地即将沦陷,孙某心想……”
他说到这里。
花雪杀打断了:“不错,不错,正是如此。孙兄果然有些真见识!”
问题是,包圆没听懂:“什么呀?到底是什么呀?”
宋鹏脑子快,分析的也快,他不甘寂寞,抢先开口了:“花姑娘,按孙九爷的意思是,莫非代表动的宇宙镜片碎屑与旱魃相结合会衍生出一支旱魃军团,天地之间没人能对付的了?”
花雪杀一字一顿:“对!就是这个意思!”
包圆大吃一惊,汗都下来了,他忙不迭说:“不好。花姑娘,不好,问题有些严重。要知道老子在六盘山山底只碰到一只母旱魃,根据张小天与张六同的说法,那只公旱魃早就被人掳走了。”
真相是把双刃都开启的剑。
正反都能杀人。
包圆内心深处似乎意识到,战争从来没有结束过。曾经有位哲学家说过,战争硝烟看似散了,每个人脸上也恢复了喜笑颜开,乌云被正义冲散,太阳探出头来了,这世界布满花香。白天醉人,夜空的明朗与安静更是醉人。人民体会着战争换来的幸福,却不知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个世界在伪装。
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伪装。
有时候伪装是为了生存。有时候伪装是为了打败敌人,有时候则是伪装给自已看。
花雪杀的话耐人寻味:“包小狗屁,你不要过神经质,童圣说我们即不是正义,也不是邪恶,我们只不过是一群中坚力量,在天道与正义的面前,纵然我们这把宝剑再锋利也会钝,邪恶之剑再钝也会伤人于无形,我们不刻意追求什么,把我们该走的路走完,这不是使命,而是命运的安排。”
肥毛说了句欠揍的话:“花姑娘,你能不能说白话文呀,这话太深奥,胖爷我听不懂呀!”
花雪杀嗤了一声:“人有人语,猪有猪语,你想听哪种?”
肥毛登时把嘴闭严了,心说,我呸,你不就想说老子胖吗,有本事你胖一个,妈的,胖爷我咒你胖的嫁不出去,横看竖看侧看都一个体形,妈的!
包圆虽然没听懂,还是表了态:“花姑娘,你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花雪杀称:“包小狗屁,平心而论,这席话姑奶奶我本来不可以当着外人面轻易的讲,但是,我问过崔姑娘,咱们当中每个人都光明磊落,自然也包括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他二人可以信印,所以我才会告诉你……不过,你大可放心,当年去过六盘山神墓的人都死了,只活下来一个张六同,可惜,张六同虽然本领不大,却有人边制造杀他的噱头边暗中替他隐藏身份,我想应该是国家神学组织。”
阳下先生点点头:“是,花姑娘说的不错,的确是我中华神学组织元老胡做非为,唉!”
平四贵训了句:“嗯,你们俩以后可不能这样呀。”
阴下先生礼贤下士的说:“决不会。”
花雪杀神色幽幽的:“你们不用过于担心,我之所以敢断定代表动的宇宙镜片碎屑不在这里,那是得到过确信,六盘山的公旱魃失踪也证明了这一点,如果公旱魃仍在六盘山,代表动的宇宙镜片碎屑作用也谈不上有多大,因为它毕竟不是主体。”
包圆有些急:“花姑娘,不不不,咱们这一伙儿人代表的是正义吧?那些人应该代表邪恶,是这么划分的吧?我手上没宇宙镜片,你手上也没,阳阴屁股,不不不,阴阳下先生也没有,这代表什么?”
花雪杀笑了:“不不不,包小狗屁,你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