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完,数十双石拳同时挥到了宋鹏、肥毛脸跟前。
啊哈哈,真称的上及时,两只滚圆肥硕的王八大盖精准无误地扣在二人身上,并且十分巧妙地将顽岩的石拳阻隔开来,顽岩收回石拳,好像找不到对手在哪。
包圆这双眼,原本在雁门关地宫变的非常好使。可惜,这会儿被顽岩捶的深深嵌入纳米地面,直至胸口,每一拳当头重重砸下,包圆感觉脑袋里飞着无数星辰,太阳月亮一齐迸发,两眼发黑。
光听他们几个说要当王八。
这王八大盖究竟是什么,包圆倒也不甚清楚。
那声音说:“姓包的臭小子,别人当了王八,这会儿高枕无忧,你到底当不当王八?”
没等包圆开口。
宋鹏早已叫了起来:“包小太爷啊,我的亲爷啊,别他娘的瞎逼逞强逞能了,平心而论,偶尔当当王八其实也没啥不好的,你看看我们个个顶着王八大盖,虽然出不去,倒也安全的很……”
这时。
杜沐晴恢复了神志:“老公,老公,你怎么样了?你在王八盖下吗?”
杨雪娇也开口了:“包小太爷,我们几个都在王八大盖下,你就委屈当回王八吧,不丢人,韩信也曾胯下受辱,高祖也曾被困白登,咱们几个当回王八,算不了什么……”
那老声哈哈大笑不止:“对嘛,这就对了嘛……当当王八有啥不好的?姓包的臭小子,你可比你祖宗差远了,若是换成你包家老祖包厚道,他宁肯当王八也不受窝囊气,你说是不是?”
包圆问了句最关键的:“平爷、宋爷、肥爷、九爷。你们几个全都当王八了吗?”
孙盘子胡乱应了一句:“包小太爷,孙某没有当王八,不过。却躲在王八大盖下,咳咳。料来与王八也没啥区别了,不过嘛,咳咳,包小太爷,躲在下面倒是安全的紧……”
孙盘子进王八壳较早,他是大伙儿当中头脑最清晰的,一直没开口是因为护着杨雪娇。
再说了。
王八大盖扣在身上,根本不知道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孙盘子不傻。自已身上扣了王八劳什子,料来别人也会扣一个。
躲在王八大盖下好久,似乎平四贵、宋鹏、肥毛被枷上了王八大盖,就剩包圆一个硬骨头。
孙盘子想劝包圆当回王八,可嘴里的词总是有些别扭,开不了口。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叫了起来:“老公,别硬撑,我看这种气节不要也罢。”
包圆拧上了,还在继续逞三寸不烂舌:“我呸,本小太爷乃金刚不坏之驱。挨三五八七千锤,一点问题都没有,子弹尚且打不死老子。这些石头蛋蛋想在老子面前逞威风,哼,老子不服。”
也不看看被揍成什么球样了,还在这劲劲的。
那老声哼着说:“好,即是如此,那你小子逞骨气吧!”
包圆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包厚道让自已去找地缺,莫非说话的人是地缺?
包圆大声问:“老家伙,你是不是地缺?”
那声音破空发出一声长啸。虽然听着非常老,声音却奇大。震的包圆耳朵发麻:“不错,我老人的确是地缺。姓包的小子,你是在变着法与我老人家讨价还价吗?”
包圆胡诌八扯上了:“是就对了,哼,老家伙,别以为你不说你是谁老子就不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家老祖说了,地缺不如天残,虽然天残地缺齐名,可是,地缺却比天残差了十万八千里。”
包圆当然在胡说,被顽岩捶脑袋真不是滋味。
地缺好像上当了:“臭小子,这话是包厚道告诉你的吗?”
当然不是。
包圆说的着急了,这通屁话根本没想圆,他说:“当然是我家老祖说的,我家老祖还说,地缺这个老家伙哪都好,就是太他娘的爱捉弄人,不到奄奄一息时,决不出手相救,我包家老祖还说了,地缺这个老家伙心眼比针尖还小,也不知道咋长的?一辈子当不了新郎官,还爱披红袍。”
地缺哈哈大笑:“小子,我老人家听出来了,你变着法骂老子不是东西。”
包圆强颜做欢:“你本来也不是东西?”
地缺说:“小子,我老人家怀疑你耳朵不好使,肯定听错了,再说了,我老人家几时穿过红袍?”
这句话把包圆问住了。
穿红袍的怪人一共出现过两次,不是活的,是记录,头一回是在李垚的画上,第二回是在洞庭湖湖底似奇幻的巨门当中。李垚曾说过,穿红袍的人是天残,并没有说是地缺。
包圆马上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圆,可是,这个当口他真的腾不出脑袋来思考。
正想狡辩。
忽听花雪杀的声音响了起来:“包小狗屁,你怎么没得王八大盖?晕,怎么被打成这个样了?”
没等包圆看清楚,一件东西从头上扣下,顽岩的攻击即时停下。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没有打斗声,只有顽岩呵呵哈嘿到处寻找对手的杂乱声。
阳下先生高叫着:“包小太爷,诸位,你们还好吗?”
肥毛扑哧笑了:“阳下先生,你们俩可有点不太厚道了,说好保护我们几个的,你们倒好,打几下便没了影子,你看看,石头蛋蛋把包小太爷打成什么球样了?都拍扁了!”
包圆大骂:“去你娘的,你才被扁了!”
花雪杀狠狠赏了包圆一个大耳聒,嘴里骂着:“没出息的样,当当王八怎么了?当一回王八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