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包厚道不作任何解释,撂下一句自已看着办。
杜沐晴的身份,杜百川一清二楚,甚至还可以说,杜百川知道广日子是在利用自已,却没料到,广日子这么快就对自已下手了。
杜百川谁也不求了,死死盯着杜沐晴,眼睛仿佛在说,旁人取你爷爷性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
天下没几个人能降伏的至尊旱魃,在孙盘子手里竟不堪一击。
广日子受的打击不小,如果说广日子对战格列拉夫用了九成力,现在用到了十二成力,金光更盛,杀意铺天盖地,差点就把格列拉夫压下去了。
可惜,格列拉夫号称曾经最强,显然,想灭掉他可能性不大。
金乌胶着的滚滚浓云中,格列拉夫声音中带着狞笑:“广日子啊广日子,中国有句俗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目前的实力的确令我刮目相看……可惜啊可惜,实力再强,那也做下了不该做的事,在人道周期,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怪你,杀我儿子的事,却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受死吧……”
至尊旱魃消灭了,隔了良久,天残地缺这才同时说:“好!孙九爷将旱魃一举消灭,你我再无后顾之忧,放手大杀一场吧。”
天残声中带蔑:“地缺,把你最强的实力拿出来,与我一战!”
地缺傲慢无边:“天残,再不用全力,哼哼,我可不会再客气了,我要灭了你!”
说着,一红一绿两道雄赳赳的残影滚到了一起,瞬息千米之内,瞬息千米之外,一会儿打的没了影,一会儿又出现了,倒也没误伤大伙儿半毫。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好生不理解,晕,天残地缺亲生兄弟,干嘛非得你死我活?
图什么?
这个当口,包圆前前后后想了很多很多,他一脸郑重看着孙盘子,说:“九爷得‘终极囚魂大印’,不管怎么说,在人道周期都是有头有脸的峥嵘人物……虽然本小太爷之前听天帝说,你这个名头或许莫须有,不过,九爷手持无上金印,一下就灭了旱魃……老子忽然想起来,天帝的话不一定靠的住,因为,天帝说话总是模棱两可的,左也能理解,右也能理解……他说你这囚龙城城主有假,可我却想起一件事来,九爷记不记得虚龙之地,麒麟神卷显示过你的名字……”
孙盘子点点头:“孙某当然记得。”
花雪杀的话言简意赅:“包小狗屁,想说什么直接说,少扯犊子。”
包圆嘿嘿笑了,说花姑娘快人快语,好,我说。
包圆的意思是,孙盘子在天山山脚给过张六指、陈石碾、裴敛伤生还机会,从表面上看,咱们虽然到现在都不清楚杜百川干了哪些坏事,不过,常言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是不是综合考虑下,把杜百川放了,别再追究。
包圆拍着肥毛胸脯作保证,杜百川要是再敢办坏事,小晴都不会放过他。
很明显,包圆见杜沐晴泪水涟涟的,心疼了。
是,风风雨雨走来,包圆也发现,其实杜沐晴挺可怜的,表面上无比大度,可她内比谁都脆弱,再加上杜百川的事,她那颗碎心碎的更彻底了。
包圆亲自开口求情,孙盘子必须得给面子,法外开恩,孙盘子表示:“包小太爷说的极是,是啊,杜百川这个人功于心计,好事做在明处,坏事办在暗处,倘若不是在鬼屋见到他,说真的,孙某并不记恨他,纵然杜百川把孙某困在唐古拉山十万八千年,孙某一样不恨他……”
包圆表示不理解:“九爷,我与黑白无常私聊的空儿,杜百川跟你说了些什么?”
孙盘子一脸惆怅:“唉……不提了……”
不料,杜沐晴擦擦眼泪,厉声问:“杜百川,我问你,杜氏锋火集财倒台是不是与你有关?”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杜百川哼一声:“是我,那又怎么样?杜氏锋火集团是我一手创办,我让它兴盛便兴盛,让它灭亡便灭亡……”
宋鹏骂上了:“操!你真不是人!”
杜沐晴感感慨慨的:“我生来便坐享荣华富贵,在别人约定俗成的眼光里,我是个在温棚里长大的女子……平心而论,有物质基础当然是好事,可是,我骨子里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人道周期不公平的事太多太多,有的人生来便没机会,有的人生来便坐在机会头等舱……包,当初,你提议大伙儿盗墓改变现状,那时,我就想平平淡淡些过挺好的,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层,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决心,显然,你已经被逼的走头无路,那时我如果硬要阻止你,他会疯会狂,甚至会崩溃……”
听的包圆感慨万千:“小晴,这就是你当年极力阻止,又极力想加入革命队伍的动机?”
杜沐晴说:“对!”
肥毛竖起大拇指:“小晴,当初你要是狠狠心,把我们几个包了养了,唉,说不定就没有这场轰轰烈烈的事业了,唉,造化弄人啊!”
宋鹏也叹:“是啊,追根溯源,小晴才是咱们这支队伍最大的功臣!”
这种情况,平四贵哪能不说两句,他说:“那是,那是!平爷我从来都是把小晴当大姐大看的,要不,平爷我能由着小晴在我脸上狂扇大耳聒?得,倒不是平爷我故意卖乖,小晴办的事,的确让人佩服,扇我大耳聒,那是为我好,我服,我心悦诚服。”
崔雅灵一语道破天机:“快拉倒吧,你是做了亏心事,不做亏心事,谁有空打你?”
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