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有子无谋>197、楚喻说话,秋家惨败
所不为?

日出东方——

谓我家国!

而所谓人。

上是天,下是地,中间为人,所以人顶天立地,所以人头上是青天,所以人脚下是大地。

所以人在其中,应有永远不屈的脊梁,应有永远不折的傲骨。

所以不论身处何方,都应保留心中最为真实的忠贞,都应保守本心而不动摇。

所以人是人,所以你是你,我是我。

三加三拜过后,接下来的礼节,便是置醴与醮子。

依旧是作为正宾的帝师夫人吟颂:“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再之后便是为笄者取字。

但大周并不流行取字,楚云裳又是从小便取了名的,因而这个字也就当成名了,帝师夫人言“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云裳甫”,楚云裳则回“云裳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再是聆训。

聆训就是父母为笄者进行教诲。这一步骤,自是由楚天澈来完成。

看着楚云裳跪在面前,手平放,头微垂,姿态平和而谦逊。楚天澈从一开始就是心神恍惚的,如今要为楚云裳进行聆训,更是恍惚。

他看着楚云裳,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去,像是十几年前那样,他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她,个头小小的男孩子掂了脚尖,伸长着手臂去抚摸那小小婴孩的脑袋一样,转眼十几年光阴飞逝如流水,他再不需要如幼时那般,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抚摸她,他只需这么简简单单的伸手,便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头发,便能以一个兄长的姿态,来对她倾尽所有的爱护和温暖。

长大了啊……

楚天澈微微眯起眼睛,眼前似乎有些朦胧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继而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之中,缓慢而低沉地说出对她要说的话。

“唯愿此生,初心不负。”

兄长的声音很轻,却很沉重,听在楚云裳的心里,满是不可言表的复杂。

一句话,八个字,他一字一句地说完,每说出一个字,都仿佛是用了他浑身的力气。等说完后,他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这才收回了手。

于是楚云裳道:“余虽不敏,敢不祗承。”

再来行拜礼起身,又与在场众人揖谢,楚天澈方宣告礼成,这一场及笄礼,便就此结束。

笄礼结束,时间已差不多至午时。丫鬟们开始引着宾客们离开东庭院,去往饭厅等待开宴,楚云裳等人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场地,再换了轻便些的衣服,这才去饭厅。

华贵钗冠、广袖礼服才上身没多久,楚云裳就又脱了下来。丫鬟们都在房外收拾,文妤帮楚云裳换装,一边换一边笑道:“也就你懒得理会这些虚名了。我以往参加过的及笄礼,哪位千金小姐不是要穿一整天,到了晚间才肯脱下,哪像你,才穿上,又脱了。”

楚云裳由她为自己梳头,闻言道:“主要是那顶钗冠太沉了,三爷疼我,给我用纯金打的,我戴在头上,感觉就像顶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脖子都不敢动。”

文妤及笄时候的钗冠也是纯金打造,上面也是镶嵌了各种宝石玉石,不仅华贵,也非常沉重。她立时感同身受:“三爷确是疼你,允你能换过衣服再去见客人。我及笄礼的时候,可是戴这玩意儿戴了整整一天,后来足足有好几个月,我梳头的时候连根簪子都不愿意戴,就是被沉怕了。”

楚云裳听了就笑了,笑得十分狡猾:“好在我家三爷是个浪荡不羁的,最不喜欢照规矩来,否则我岂不是也要步你后尘。”

文妤见她这么嘚瑟,一副以三爷为傲的模样,嗔怒地敲了一下她的头:“瞧你嘚瑟的。”然后拍了拍她的裙摆,将褶皱抚去,“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嗯,走吧。”

两人这便出了东房,外面庭院果然是收拾得差不多了。

楚天澈已经先行去了饭厅招待宾客,文姬则是在等着楚云裳和文妤。见两人换好衣服出来,便招手让她们过来:“快些吧,三爷那边派人来催了。”

姑嫂三个并着几个丫鬟仆从,这便去了饭厅。

今日来参加楚云裳及笄礼的人不少,但因男宾来得少,只坐了一桌,楚天澈也没让人刻意将男宾和女宾用屏风隔开,大家都坐在一起,男宾女宾也能互相说话聊天,整个饭厅里都是显得其乐融融。

看楚云裳来了,楚天澈宣布开宴,当即一道道制作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饭菜可口,酒酿香醇,这一顿饭吃得堪称宾主尽欢。

只等吃了一半,楚天澈领着楚云裳开始一桌桌的敬酒,一直都乖乖被文姬抱着吃饭的楚喻,突然闹腾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让文姬抱,非要楚云裳抱。

这时候楚云裳已经离开了座位,手里正拿着酒杯,要跟楚天澈去敬酒。她听见动静,回头一看,见楚喻正站在文姬的腿上,被后者给搂着两肋站着,小身子不住的在后者怀里动弹,像是要从文姬怀里跳下地一样,她不由返身去摸儿子的头,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喻儿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听舅母的话了?娘亲要去敬酒,你乖乖的,跟舅母好好吃饭,等娘亲敬完酒回来了,要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饱。”

楚喻向来都是个听话的,大人们说的话他也都能听懂。

但很遗憾,这一次,不管楚云裳怎么说,文姬怎么哄,他都是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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