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喝酒,还吃虾,不要命了?”
“虾?”我的心漏跳了半拍,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包厢里的记忆,零碎的片断印证了他的那句话,我喝醉了,一个劲儿的将面前的虾仁往嘴里送,早就将吃虾过敏忘到了九宵云外。
“要你管!你算哪颗葱,钟念尧!”
“清醒了,知道我是谁了!”钟念尧咬牙一字一句“我钟念尧还是你丈夫。”他说完,俯头咬住我的双唇,甚至能感觉到唇瓣上的寒意,头顶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他单手握在一起,而另一边则自上而下,在我身上游走。
“呜呜呜…..”嘴被堵住,完全发不了声,我张嘴就咬,瞬间一股血腥味充斥在鼻尖。没想到他竟趁势撬开我的口腔,一阵疯狂扫掠。
外面依旧风雨交加,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直响,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晚,同样是这样的雨夜,一样的场景,我也是被他这样压在身下,肆意的掠夺。心尖突然抽疼的厉害,像是丢了魂似的,我缓缓松开身体紧崩的神经,就那样躺着,任他欲所欲求。
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直至停下。头依旧埋在我的脖颈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光洁的皮肤上,似在诉说着他此时强压住的欲。望。
“怎么?还想像四年前一年强。奸我?”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突然怔住,随及一道阴冷的目光落于我的脸上,我知道自己嘴角还噙着一丝嘲笑,只是心跌落的厉害,像是落入那黑暗的深渊,尸骨无存。微侧过头,就这样与他对视着。
“你一定要像刺猬一样吗?”钟念尧这样说着,已经撑起身体,离开了我们范围,他坐在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轻袅的烟丝缓缓而上,薄兮的唇熟练的吞吐着那缕轻烟。
不得不说,吸烟的男人在沉思的时候,确实很有魅力。可是因为对方是钟念尧,我除了厌恶,别无其他。
“钟念尧,我们离婚吧!”我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跳过了他刚刚的问题,明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床边的他“如果在一起是相互折磨,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他突然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转身撑靠在我头顶,眼中满是腥红“折磨的婚姻,是谁造成的?是你钟离!”
我突然笑了,眼角还含着泪“一个曾经被我视为男闺蜜一样的男人,强行占有了我,毁了我的爱情,我的幸福,以丈夫的姿态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觉得我会爱上他吗?”
可否再续钟情?这真他妈是最扰人的笑话。
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发怒,我以为他会如qín_shòu一般按住我再折磨我一次,从身到心,可是钟念尧沉默了几秒,起身走至窗边,再回来时丢下一个白色盒子。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低沉的声音传来:“既然你已经恨了,我不介意再多折磨几年!”
我闭眼,努力消化着他这蚕食人心的话语,拿出盒中的白色药片机械式的吞下去,不知是不是药力的作用,身上似乎没那般骚痒了,眼角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就如此时嘴里一样,苦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