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了你吗?”她小声问道。
“可以。”
话音刚落,他原本就松垮垮的衣服往边上滑了滑,花临顺着他的脖子看过去,只见一滴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
这家伙一定是在诱惑我。她恨恨想着,最后依然屈服于自己可耻的欲·望,‘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吮吸着,流连着,一路吻到了他的锁骨。
“说不定我真的会吃了你呢。”花临不怀好意的说着,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尖利的虎牙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渐渐溢了出来。
观川把手扶在她的腰上,“汝之愿,既为吾之愿。”
“油嘴滑舌。”花临松开牙齿,缠绵的舐去他颈间的血迹,一切尽落在交缠的唇舌之中。
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令人沉迷,花临不知不觉就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今天一点也不漂亮。”她啃着观川的嘴唇,含糊的说道。
观川应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那我今天漂亮吗?”
“漂亮,漂亮极了。”花临想起他方才跳舞时的勾魂样子,整颗心都酥麻酥麻的,“从没见你这样勾人过。”
观川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花临深觉得这家伙要是给别人来这么一出,情敌必然会把整个隐神宗踩平,颇为不放心的叮嘱道:“不准跳给别人看。”
“好,”观川哪里能不同意,“只跳给你看。”
花临见他笑得勾人,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坏心顿起,柔声道:“我今天把见通的元婴吃了——就用亲你的这张嘴哦。”
说罢期待的看着观川,观川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之前吓得腿肚子打哆嗦的人是哪个?”
花临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傻样早被观川看完了……她猛地推开观川站起来,只觉得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恨恨道:“我不喜欢你了!”
观川顺势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看着她笑,而后越笑越大声,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烦心的事。
笑够了,他对花临伸出手,“我累了,一起躺会?”
花临呸了一声,然后在他坚持不懈的目光中矜持的坐在他的……肚子上。
观川被她压得胸闷气滞,无奈问道:“你要谋杀亲夫吗?”
花临又傲娇的发出一声冷哼,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你死了再说这话……我真害怕来着。”
观川半眯着眼看她,问道:“害怕什么?”
“我从来没杀过人,也没吃过……”花临想着,又打了个哆嗦,“那个池子里全是血,你看我身上……我知道是自己杀了那些人,听说杀人会上瘾……你说,我以后会不会……”
“不会的。”观川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下解救出来,将戒指重新带到她的手上,然后把她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揉捏,“以后杀多了你就习惯了。”
花临哭笑不得,“你这样说,我却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被安慰到。”
“这世上总有些好人坏人,他们是坏人,你杀了他们救了更多的人,没什么不好的。至于元婴……”观川看了看她挂在脖子上的渡魄珠,然后转开目光,“仙界用来炼药做傀儡的也不少,虽然不能放到明面上说,不过也就那样。你不用觉得心里有负担。”
大约是观川的神色太过理所当然,再加上之前华策还说过,古时候都是这样乱吃的……花临忽然也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了——毕竟,自己也该算个古人?
观川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玉镯,又挫败的叹了口气,“如果下次遇到琉阳前辈,你就问问他镯子的事。”
“哪有那么容易碰到。”
“那你也记着。总不能把这不能用的东西戴一辈子。”
“拿你帮我记着,我会忘掉。”
观川无奈的点头应下。
回到彤烟峰后,花临洗过一个香喷喷的澡,在侍女的服侍下烘干头发,换上精致柔软的衣物,然后细致的盘好发髻——哪怕已经是夜晚,这个发髻很快就会被拆掉。
看着镜中容颜姝丽的女子,花临在自觉很满意的,她慢悠悠转了个圈,然后矜持的扶着袖子擦拭并不存在的汗水。
玉璱偷笑了一声,体贴的问道:“姑娘可是饿了?”
花临心中一喜,忍住点头的欲·望,而后又像不经意一样的说道:“这些日子总吃仙果……”
玉璱了然点头,“奴婢这就去准备。”
花临看着已经变成浅粉的指尖,想着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就准备染个指甲,哪知道指甲还没染好,食物的香味已经飘飘荡荡的包围了她。
她看看手指上包着的花汁,狠狠抽了抽鼻子,“下次接着染。”说完毅然起身,顺着香味追过去,吃饱喝足之后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哎……”
正在拨弄碗里烤肉的观川闻声放下筷子,挑眉看向她,“还没吃饱?”
“不是。”花临摇头,“我只是心有所感罢了。有肉吃的感觉真好!”
观川扫了四周一眼,玉莹玉珏就很有眼色的领着小侍女收拾东西退下了。
“是我不好,以为没人敢到彤烟峰来就大意了。”
花临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观川见她情绪不对,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你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没什么。”花临摇头,对视了半响,